“她和我又没什么关系，”
“死了关我什么事？”
“你想杀就快点杀，”
“杀完之后，”
“我再解决你，”
“别浪费我的时间，”
牧宇摊了摊手，
不仅没有被威胁，
甚至还催促张平生快点动手。
牧宇此话一出，
张平生和蔡云寒都变了脸色，
只不过，
蔡云寒眼中闪过的是后悔，
而张平生眼中闪过的是错愕，
蔡云寒后悔自己的莽撞，
不仅让自己陷入险境，
甚至还间接导致自己的妹妹处境变得危险，
她已经能够想象到没有自己的帮助，
自己妹妹五熊将会遭受怎样不公的对待，
那些嫌弃的眼神，
指指点点的动作，
将会成为自己妹妹生活中的常态。
“你！”
张平生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
却在看向牧宇时从眼角余光捕捉到一丝寒芒。
只听“嗤啦！”一声，
像是热刀划过黄油，
张平生扼住蔡云寒脖颈的左臂应声而断，
喷涌而出的鲜血甚至洒落在蔡云寒那张清冷的脸蛋儿上，
给她增添了几分妖异的美感。
当带着铁锈味的温热液体落在蔡云寒的脸上，
她才终于从呆滞的表情变得清醒，
与此同时，
张平生凄厉的惨叫声也落入她的耳朵。
“让你杀你又不杀，”
“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牧宇瞬移般出现在张平生面前，
一脚踏在他的胸口，
将他整个人踩在脚底。
在牧宇的挤压下，
鲜血从张平生的断臂喷涌，
顷刻间铺满了地缝，
朝着远处一点点蔓延。
“饶了我！”
“饶了我！”
张平生上气不接下气，
但那张愈发苍白的脸上，
却满是求生欲。
“别白费力气了，”
“这样你还能多活一会儿，”
“把我要的东西给我吧，”
“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牧宇加重脚上的力道，
将张平生求饶的话堵了回去。
“在......”
“在我的胸口！”
牧宇进一步挤压他胸腔的空气，
让他脸色憋的有些铁青，
他不想以这种死法死去，
只得选择妥协。
牧宇无视了还站在身后的蔡云寒，
就这么把手伸进了张平生的胸口，
在那片高耸之中翻找，
片刻之后，
他摸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一把将那还带着体温的古籍拽了出来。
“谢谢配合，”
牧宇嘴角露出一丝轻笑，
随即毫不犹豫踩碎了张平生的胸腔，
鲜血夹杂着碎骨从他的口中喷涌，
形成一座人形喷泉，
瞬间淹没了他的脸颊，
也消耗了他仅剩的生命。
【叮！恭喜宿主成功截胡《千人千面》，获得奖励：朝闻道！】
无视了脑海中机械的系统提示音，
牧宇扭头看向站在他身后默不作声的蔡云寒，
“我和他的账算清楚了，”
“接下来，”
“该算算我们两个的账了，”
蔡云寒不敢和牧宇的眼神对视，
一方面是因为理亏，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那股极强的压迫感。
“你.....”
“你想怎么算？”
“但.....”
“但不管怎么说，”
“还是要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想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
蔡云寒就有种想要脚趾抠地的羞愧感，
不过，
她仍未忘记向牧宇道谢，
因为他不仅救了她一命，
还间接拯救了她妹妹蔡五熊的未来。
“怎么算？”
牧宇伸手挑起蔡云寒的下巴，
让她那张俏丽且清冷的脸颊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
或许从未被人这么近距离接触，
蔡云寒的眼中闪过些许不自然，
就连身子也开始变得有些僵硬。
“你.....”
“你想做什么？”
蔡云寒轻轻晃动了自己的脑袋，
似有些不太舒服，
但牧宇捏的很紧，
她并未成功挣脱。
“还有初吻吗？”
牧宇忽然问出一个让蔡云寒没有想到的问题，
蔡云寒对上牧宇的眼睛，
在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之后，
最终轻轻点了点头，
算是做出回答。
“很好，”
“你现在没有了，”
话音落下，
不给蔡云寒反应的机会，
牧宇直接低头堵住她娇鲜欲滴的唇瓣。
接触的第一感觉是冰冷，
像是雪山峰顶从未融化的冰，
但是当牧宇撬开冰层，
却在第一时间品尝到了冰层下潺潺流动的清冷泉水，
那泉水甘甜芬芳，
带着一种雪莲的清香，
绝对是上好的佳品。
当蔡云寒反应过来一把推开牧宇的时候，
那冰层下蕴藏的清泉水已经被牧宇喝了个七七八八，
甚至就连清泉中蕴养的灵鱼也被他肆意把玩了一番，
蔡云寒清冷的脸蛋儿上爬满了红霞，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因为用力，
她攥着痛不欲生实话鞭的右手指尖已经有些发白。
就在蔡云寒犹豫到底要不要用手中的痛不欲生实话鞭教训面前这个胆大妄为的混蛋时，
昏迷许久的蔡五熊忽然有了动静。
愤愤看了牧宇一眼之后，
蔡云寒身形一闪出现在自己妹妹面前，
“五熊，”
“你还好吧？”
蔡云寒关切的眼神对上蔡五熊刚刚苏醒的懵懂眼神。
“呜呜！”
“呜呜呜！”
蔡五熊的嚎叫中带着些许焦急，
眼睛也上下打量着自己姐姐，
似乎是在查看蔡云寒有没有受伤。
“姐姐没事，”
“你不用担心，”
“我们先走吧，”
蔡云寒借着身体的掩映，
挡住了张平生的尸体，
避免自己妹妹看到血腥的一幕，
期间蔡五熊几次扭头想要往后看，
都被蔡云寒阻止，
就这样，
见义勇为却丢了自己初吻的蔡云寒拉着自己妹妹离开了小巷，
只留下了牧宇和张平生的尸体。
“不愧是冷面冰美人，”
“确实够冷够冰，”
满脸畅快的牧宇评价了一番，
随即将目光再次投向地上张平生的尸体。
只见他对着扎在墙里的龙斩伸出手掌，
下一秒，
龙斩稍稍晃动了两下，
“噌”的一声落入牧宇手中，
牧宇掂了掂手中的龙斩，
随后毫不犹豫剖开张平生的胸口，
刹那间，
紫色的光芒从张平生已经被剖开的胸口绽放，
牧宇对着伤口伸出手掌，
一枚散发着紫色光芒的莲子从张平生胸口飞出，
最终落入牧宇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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