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王的府邸离开以后,王钰并未返回月神殿,而是去了斓月殿。
此时时间尚早,丽贵妃裴南苇还没有起床。
突然一股暖流出现在她的身旁,紧接着一条手臂将裴南苇的玉体给搂住了。
惊醒了的裴南苇吓得就要喊人,却怎么也张不开口。
“别声张,是我”王钰对裴南苇说道。
听着熟悉的声音,看到熟悉的面孔,裴南苇平复了紧张心情。
“大帝驾临,怎么也不通报一声,吓得妾身魂儿都要飞了”被解开咒语能说话了的裴南苇立刻卖可怜,还往王钰怀里钻了钻。
“呵呵呵”王钰也紧紧的搂着裴南苇。
“大帝,您常年在外,都没见过镰儿几次,他。。有些害怕您”裴南苇试探着想要给儿子挽回一些在王钰心中的印象。
“嗯,我知道,但作为我的儿子,他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王钰放开裴南苇,然后坐到床边说道。
“大帝,镰儿毕竟是您的亲生骨肉,他身体里流淌着您的血,妾身求您不要因为这件事而厌弃他”裴南苇也坐了起来,她跪在床上对王钰说说道。
“你多虑了,我怎会厌弃自己的亲生儿子”王钰说着,就拿出了那块血色玉佩递给裴南苇。
“把这个交给镰儿,就说是我赏给他的”说完,王钰站起来走了。
“妾身替镰儿谢过大帝”裴南苇接过玉佩叩首谢恩。
月神殿中,帝后已经起床了,她在宫女的伺候下梳洗打扮。
“帝后,大帝驾到”女官站在门口通报。
“哦知道了”帝后回应一句,刚要去迎接。
王钰就进来了。
“嗯?怎么闷闷不乐”王钰从后面抱住帝后的纤腰,看了看她的脸,问道。
见状,宫女也识趣的退了出去。
“没什么,大帝多虑了”帝后说道。
“赵玉真这小子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圣人倒,可害苦了我了”王钰立刻甩锅毫不相干的道剑仙。
“哦?圣人倒?这是什么?”帝后问道。既然王钰给出了彻夜不归的理由,帝后不管真假,并未刨根问底,只问所谓“圣人倒”是什么。
“赵玉真这小子害我,说这酒能让圣人醉倒,我上了他的当,被他挑唆喝了几爵,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王钰说道。
“赵道长也太放肆了,我即刻下令将他抓起来关几天”帝后说道。她对王钰的说辞半信半疑。
但赵玉真练剑喝酒这事儿不是秘密,大半个神国的人都知道,所以赵玉真淘换来稀奇古怪的酒品并不令人感到意外。
“算了算了,赵玉真也是好意,他怕我没这个口服;况且赵玉真道法高强,你抓得住他吗”王钰摆了摆手。
闻言,帝后点点头,就不再纠结这事儿了。
可是突然。
“嗯,嗯?什么气味?”帝后感到不对劲,她嗅到了异样的气味。
“没有啊,怎么了?”王钰顿感不妙,赶忙暗中发动法术把沾染在自己身上东王的香水味去掉。
昨夜和东王缠绵两个多时辰,离开的时候得意忘形之下竟然忘了这事儿。但刚刚裴南苇为什么没察觉,其实裴南苇也察觉到了,不过她不说。不然惹急了王钰,裴南苇这个丽贵妃恐怕还没坐热就得被褫夺封号,她可不干这种傻事。
“昨晚有女人作陪?”帝后还是察觉了香水的异样,这是女人用的东西,怎么会在丈夫身上。
“昨晚赵玉真府上侍女上菜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撞在了我身上,才沾染了这种气味”王钰说道。
“那贱奴应该活活打死,太不成体统了”帝后说道。
“算了算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而且事情都过去了,当时那侍女也吓得连连磕头赔罪”王钰说道。
帝后听了,没说话。甭管真假,至少现在她认可了这件事。试问哪个像王钰这样地位的丈夫还会费尽心思和妻子解释这些事儿,王钰虽然沉迷温柔乡,但能给出合理解释把这事儿遮掩过去就已经很不错了。
至于最后王钰和东王的事儿有没有东窗事发,这就不是咱们现在谈论的事情了,以后再说。
王钰招呼来宫女继续给帝后梳头,他自己则坐在床边看着这一切。
打扮完毕,帝后就上朝去了。
王钰回来的消息外界并不知道,至于说裴南苇晋级贵妃这件事会暴露王钰行踪,其实这件事是王钰以帝后的名义发布的旨意,说裴南苇伺候大帝许多年,又生了儿子,有大功劳,故而晋封丽贵妃。
王钰在帝宫居住期间都是以帝后的名义发布旨意,即便宫女或者女官嚼舌根透露出一些蛛丝马迹,但大臣们没有见到王钰本人,帝后或者丽贵妃不亲口承认,这事儿就有争议。东王和王钰一夜缠绵确立情人关系以后,她是不会透露王钰行踪的。
大祭司耶律质古虽然也通过秘法察觉到王钰回来了,但她也不会声张,她不愿意找麻烦,毕竟她代表了大辽国的利益,惹毛了王钰,她活不了不说,大辽国也会顷刻遭到覆灭,这是非常严重的事情。
来到朝堂,大臣们给帝后拱手见礼。
“免礼,赐座”帝后端坐主位右侧,挥了挥手。
圣极殿前殿的朝堂主位中间是王钰的大帝宝座,帝后即便代替王钰主持国家大局,也没有资格坐在中间的宝座上,她只能坐在大帝宝座的右侧,这才是属于帝后的专座。
至于津津乐道的垂帘听政什么的,咱中州神国不搞那一套虚头巴脑的东西。
“东王”帝后首先点名。
“臣在”东王低首回应。
“你可知罪么!”帝后语气严厉了起来。
“不知何罪,请帝后明示”东王反问道。
“昨日本宫身体不适在后宫养息,你说有要紧事觐见,还要本宫亲自裁夺,本宫拖着病体在后宫见你,可你的奏疏上却净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你如此以下犯上戏耍本宫,难道还不是你的一款大罪么?”帝后质问东王。
“是,臣未能详查便仓促上奏,求帝后宽恕臣的失察之罪”东王认罪。
“好,既然知罪,本宫可要惩处于你”帝后说道。
“求帝后宽恕”东王给自己求情。
“帝后,我有话说”耶律质古说话了。
“大祭司向来不过问朝政,怎么今日却一反常态”帝后问道。
“哦不,帝后误会了,我是请帝后对东王从轻处罚,自从立国以来,东王忠心耿耿辅佐大帝与帝后,她于国于大帝和帝后都是有大功的,大帝善待功臣,只要不是谋反作乱或者危害百姓,通常不会轻易严惩,还望帝后明鉴”耶律质古说道。
“好吧,看在大祭司求情的面子上,就改为下诏申饬,东王以后要引以为戒,可不要再无端的戏耍本宫”帝后顺着耶律质古的台阶就下来了。
其实她给出的处罚本就是按照王钰说的下诏申饬,有了耶律质古的意外助攻,这出戏就更真实了。
“多谢帝后从轻处罚,臣一定引以为戒,不会再犯同样的过失”东王躬身道谢。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议论了”帝后一锤定音。
“是,臣等遵旨”一干大臣附和道。
“有事上奏,无事就退朝吧”帝后说道。
“帝后,臣有事启奏”身穿黑衣的韩非说道。
“讲”帝后回应的很随意。
这位韩非在前面一些章节中有一些出场,是九州万国大地的旧秦阴阳家教主东皇太一,后归顺王钰求得长生不老,现在中州神国负责九州工业城的部分事宜,爵封南阳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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