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爵还是应承下了南宫小雅的所有条件——这些儿条件都是不得不应承啊!
南宫小雅将老鸠婆喊进来,然后,用一种滚烫的赤金色血液,在星爵的前胸上和南宫小雅的左臂头,都纹刺上了金红的一个麒麟形记。完事后,星爵就走出了暗室,获得了南宫小雅口中的所谓自由。他前胸上的这麒麟形,拳头大小,样子和那老鸠婆干葫芦上刻画的那个差不多,只是个头儿略大了一点儿。
南宫小雅说这叫个麒麟契——这是放麟山庄的独门秘术。在刺纹这契记的时候,南宫小雅硬是逼着星爵,一句一句跟着她发了誓言。每发一句誓言,老鸠婆手中蘸着银碗里鲜血的长针,就在每个人身上重刺一下,且刺必见血。那誓言当然也是极重,不是神魂俱灭,就是挫骨扬灰。
南宫小雅还和星爵说了,这麒麟契还有个妙处,就是分主纹和次纹。这所以分这个主次,是因为纹刺有这次纹的人,不管其修为多高,是不能伤害纹刺有主纹的人的,就算这个人是个凡也不行。若是伤害了,那誓言可是早说明白了,神魂俱灭、挫骨扬灰就下场了。
在纹刺好这麒麟契后,老鸠婆又捏开星爵的嘴,给他强灌了一枚黑色的丹丸。这丹丸腥臭无比,呛得星爵眼泪是一把一把地流。这丹丸当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南宫小雅又说了,这叫噬心丹,也自是放麟山庄的秘药。每月需服一枚解药,若是到时没有解药,凡意劫之下修为者必死——当然,修者的必死就是所谓的神魂俱灭了。
正因为有了噬心丹的缘故,星爵才能乘驾着朱鸟,怀抱着笨笨在金鏊岛上闲逛了。现在,在整个放麟山庄里,上下都尊称其一声姑老爷了。南宫小雅这几天正忙着操持她和星爵的婚礼了。做为放麟山庄大小姐的婚礼,当然的排场大气外加一个奢华了。
凝儿被南宫小雅安顿在了自己的小院里——作为庄中大小姐,其院落当然也是一步一景、如诗如画。凝儿却自安顿进了这小院后,就整天昏迷着,至到今天还没醒过来。老鸠婆给看了,说是伤了神魂,得静养些儿时日。说到得什么时候能醒转,老鸠婆也是说得模棱两可:“或一月两月;或一年两年;或——”后边的话,老鸠婆认为没有再说的必要了。
没有能救醒的捷径吗?当然有了,老鸠婆慢言轻语的嘬了一下牙花子:“若是能得到乱流时空里的飞茯苓,那自另当别论了!”
如此,星爵更得进那乱流时空了,不为了南宫小雅的条件,也得为凝儿的醒转必须进去了。星爵认为,凝儿落到如今的境地,完全是因为了他。他看着凝儿静静地躺在那里,鼻子有几次竟然还是酸酸的,他真不相信,自己还会为一个女人,做出如此之状。
南宫小雅的喜帖遍飞灵台小修界里的各个宗门——对于一向行事低调的放麟山庄,突然这般高调了起来,各大宗门都多生了一份的心事。
而玉诺,现在正在古仙宗里。当然,她可不是古仙宗强行带回来的,在吞天兽消失在灵墟峰上的时候,古仙宗已失去能将玉诺强行带回来的力量了。玉诺完全是为了能在柳氏三老跟前,得到自己母亲更多的往事,才跟着琴多儿一行人回到了古仙宗。
古仙宗上下,现在彻底像霜打过的茄子了——在众弟子口中,三老爷柳尚墨为了召唤吞天兽,以身相饲了。大老爷柳尚音,是在被众弟子抬回古仙宗山门的时候咽了气。至于剩下的二老爷柳尚书,现在也是气若游丝,咽气身死也只是迟一天早一天的事情了。
琴多儿终于在柳尚书奄奄一息的力主下,接下了古仙宗的宗主法符。柳尚书亲自看着琴多儿,在古仙宗历代先贤的法像前立下了誓言:古仙宗誓将放麟山庄屠干灭净!——至于星爵,柳尚书怕惹了玉诺,只得忍了将琴多儿唤进自己的卧房里立了誓言——当然也是不死不休的死誓。
就在这个时候,南宫小雅的喜帖传进了古仙宗的山门。
跟着这道喜帖的,当然还有一份给玉诺的休书。休书是星爵亲笔所书——玉诺能清楚的认出他的字迹。当玉诺在众目睽睽之下,接下这份休书的时候,竟然不自觉得自眸子里滚出两点冷泪来——她没想到,她竟然会为了这件事流泪。
“妹子你别憋着,哭出来痛快些儿!”当琴多儿看到星爵的这份休书时,她的心底竟然松了一口气,一改以往提防玉诺的心思,掏着心窝子的安慰着玉诺,陪着玉诺在望天峰上站了整整一个晚上。
“现在好一些了!”玉诺朝着初升的朝阳深吸了一口气,又淡淡的吐了出来:“若不是因为身上的情毒,我与他是没这份情缘的吧!”
“情毒?”琴多儿惊愕地看着玉诺。
“是情毒!”玉诺将手中星爵写的那份休书,轻轻扬手扔下了望天峰。望天峰上的风,将这一纸休书吹的飘飘摇摇、起起伏伏,然后消失在了茫茫荡荡的白雾之下、朝晖之中。
“那妹妹打算怎么办?”琴多儿也是知道的,她所知道的情毒,当然并不与玉诺所这情毒一样。但就是琴多儿所知道的这种情毒,在灵台小修界也相当霸道。
这种情毒和玉诺所中的情毒差不多,都是将毒种在贞洁的女子身上。这女子在末行男女之事前,和常人无异。可是若一经男女之事,这女子就必需和得到她的男子相守一生。若是女子有负于男子,那么这个女子就会让情毒,烧成只知色欲的荡妇淫娃,且之后与其相合的男子都会被情毒所噬,轻者失修为,重者就是丧命了!
“怎么办?”玉诺冷冷地笑了一声,很是苍凉:“走到何处算何处!”
“那星爵?”琴多儿慢慢地说着这个她认为很是敏感的词儿,仔细地看着玉诺脸面上的每一丝变化。
玉诺却一如往常的冰冷:“我与他无情,怎求他与我有义!”然后,淡然回身,朝琴多儿给安排的小院缓步行去了。
“要不去蛮雀夷宗求一下吧!”琴多儿轻跑了几步,跟了上去:“依蛮雀夷宗的丹药之技,或有解了这毒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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