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忍不住点了点头,这话说的还真在理。
他们家一家三口,两个人端着铁饭碗吃饭,每个月的工资好歹也有一百出头(这里就不说改前的一万比一了,好记点就好)。
别说娶个媳妇儿了,就是再生三五个孩子,照样能把孩子养的白白胖胖的。
更何况,随着时间的推移,工资还能再进一步。
尤其是自己儿子,才刚进入医院时间不长,等再过几年,工资超过他这个老子指日可待。
到了那时,生活就更宽裕了。
歪头看向自家老婆:“媳妇儿,你怎么说。”
妇女没好气的怼道:“我能怎么说,你们爷俩不都商量好了吗,问我一个外姓,是打算让我做这个恶人?”
其实她倒没有对儿子选的媳妇儿有什么不满,那闺女一看就是个懂事的,看着也挺喜人的。
只不过她有些不甘心而已,毕竟自家儿子被他们培养的那么优秀,明明能有更好的选择的,却最终选了个农村姑娘,心里有些落差而已。
青年赶忙讨好道:“妈您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咱们俩同性的欺负你个外姓的啊,您可是冯唐式,正儿八经的冯家掌舵人!”
听了这话,本来还有些心有闷闷的妇人顿时笑出了声,“你个小兔崽子,一天天别的本事没有,小嘴儿倒是挺能叭叭的,以后你成家了,你媳妇儿还不得被你吃的死死的。”
说到这里,眼睛斜了眼重又开始断腕吃饭的中年男子,没好气道:“不像某些人,整就一闷葫芦!老娘当初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了他!”
“?????”
中年男人一脸愕然的抬起头来,怎么说着说着还说到自己身上了?
自己也没说什么话呀?
再说了,我怎么就闷葫芦了?
我的工作是什么性质你了解吗?
采购员啊!
闷葫芦能干得了采购员这样的活吗?
我不过是平日里不敢跟你吵而已,谁让你吵不赢就动手呢,这谁受得了啊!
青年捂嘴偷笑,一家人就应该这样,吵吵闹闹的才叫热闹。
整天相敬如宾的,那不像夫妻,反而像客人。
“瞅你那傻样,连我们娘俩说什么都没听懂,真够笨的!”妇女又无情的嘲讽了一句,“既然定下来了,那就抓紧把这事给办了吧,我还想早点儿抱上大孙子呢。”
“后天不是休息天吗,联系媒婆把事情给敲定一下,秋天之前给娶进门。”
这年代的婚事就是这么迅速,可不像后世一样,动不动就半年一年起步,还得谈谈情说说爱之类的。
这年头,两人相亲看一眼,觉得合适就互相打听一番,觉得没问题了,把礼金、礼品一松,那边一收,这事就基本定下来了。
再然后,就是双方坐下来谈论娶亲的时间以及其中的一些细节了。
一般时间在一个月左右,再久的,也就三两月的事。
“成,我知道了。”
儿子的终身大事,他这个做爹的自然要上心。
之前该走的程序也都走的差不多了,既然都商量好了,那就直接不拖泥带水的给办了就是。
该说不说,他也想抱孙子了。
冯家本就人丁单薄,可全靠儿子开枝散叶了。
.....
刚吃完饭,一阵闹腾的声音就从外面响了起来。
不久后,一十来岁的孩子跑来敲了门。
“冯叔,我爸通知开全院会。”
说话的同时,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桌上的剩菜,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盘子里,还剩下些没吃完的青椒鸡蛋。
“原来是光天啊,”见到来人,冯父眉头轻蹙:“二大爷说了什么事情没?”
二大爷刘海忠什么秉性,他心里是一清二楚。
没当官的命,却有个想当官的病。
当时选举后院大爷的时候,论威望,刘海忠还真不够格。
可这个二大爷的职责是什么大家心里门儿清,不想惹麻烦之下,整个后院六户人家,除了聋老太太是因为年纪大了又是女流不适合之外,没有一家主动请缨的。
唯独刘海忠,跟见了鱼的猫一样,那眼睛都快发出绿光了。
如此情形,大家心照不宣的直接推举了刘海忠当二大爷。
可自打当了这个二大爷,刘海忠还真以为自己当了官儿了,大事小事都想掺和一手,那是动不动就因为一点屁事要开会开会的,可把他们给膈应的不轻。
此时一听又要开会,心里能高兴才见鬼了。
刘光天的眼睛随着冯母端着的菜盘移动而移动,喉咙上下翻动了几下,回:“好像是傻柱和许大茂又闹出什么事情来了,听说是因为相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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