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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老几位,我来介绍一下,这位便是王璇,柴先生。”正当王璇在那里估价这一屋子的古董值多少钱的时候,那边的金老已然引着他来到了一群人的身边笑着介绍了起来。

“哦,这位就是柴先生啊,幸会幸会,还真是不错,年轻有为啊!”

“哈哈,老李,什么叫不错,柴小兄弟小小年纪便取得了现在的成绩,那已然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了好吗?”

“不知道柴先生有没有婚配?”

“老张,你眼睛不好使吗?没有看到柴先生有女相伴了吗?”

听着这些老人们的话,王璇的脸皮是很厚的,这些夸奖他是照单全收了,但是陈蔓蔓却有一些不太好意思,毕竟她和王璇其实并不是那种感情的。

但有些事情,别人不捅破还好,一但捅破,人就难免不会多想。

陈蔓蔓在此时就是如此,看着王璇的侧脸,她偶然间也会想到,如果自己真的跟王璇在一起了,那样的话,是不是……

“咳,柴先生,您好!”不过正当陈蔓蔓要展开想象之时,在他们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轻咳,她回过头一看,发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位老人,而正是因为这位老人的出现,原本正在吹捧王璇的人都不禁停下了自己的话。

“樊家二老爷。”而王璇转过头看着他,不禁轻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樊家的二老爷,樊景智。

自从王璇和樊家打了一架后,樊家最近的日子过的可不咋地。

几乎全国都知道,原本也算是一方势力的樊家被一个毛头小子王璇给打败了,而王璇展露出来的实力,不得不让人为之忌惮。

没有人愿意当这个出头鸟再来招惹王璇,好在王璇本人也不是什么野心之辈,相比于商业吞并,你死我活,他其实更喜欢宅在家里面赚钱,神秘、强大、恐怖,这些都是来形容王璇的形容词。

在这些形容词之下,敢来招惹王璇的还真是压根没有。

会在这里看到樊家的人,王璇并不意外,金家虽然做为隐世世家,但根基是在南都,他们在魔都这里办书法展,做为地头蛇的樊家肯定是要邀请的。

王璇在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柴先生,以往的误会,是我们樊家做事不地道,还请您海涵啊!”看着王璇理了自己,樊景智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小声的说道。

“没有关系,我也没吃亏不是?”看着樊景智那主动示好的样子,王璇也笑了笑,同样小声的说道。

而一听王璇的话,樊景智就不禁想起了自己家损失的那些地盘和钱,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但现在他也只能赔着笑脸了。

“来来来,大家过来,看看我最近新收的一幅画,正好也帮我掌掌眼!”正当王璇和樊景智在那里说悄悄话的时候,这时金老不禁拍了拍手,这边的仆人马上拼上了一张长桌,同时金老也开口说道。

都是客人,更何况樊景智已经认怂了,王璇也不好穷追猛打,于是在听到了金老的话后,王璇便主动的抻出了一只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在樊景智过去后,才跟着凑了过去。

随着众人凑到了长桌前,金老也打开了那一幅画作。

这是一幅冬梅鹿群图,看着纸张的颜色和份量,应该年岁不小了,纸上的鹿画的可谓是活灵活现,应该是一幅不错的佳品。

但这画也并非是完全没有问题的,问题就出自于这画的落款。

看了看这幅画,金老不少的客人都沉默了起来,互相交换着眼神,不知道一会儿要怎么用比较委婉的话,来告诉金老,这画不对劲,而看着这些人的样子,金老却满足的摸了摸胡子,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不过当他在人群当中扫过了王璇的时候,却发现王璇的目光分明与别人不一样,这让他不禁一愣。

“小轩,有什么见解吗?先来说说看!”摸着胡子,金老笑着对王璇说道,而听到金老点到了自己,王璇也走上前来,再次仔细的看了一眼这个画,然后才开口说道。

“这是一幅真品。”

“哈哈哈哈,这画,九分真,一分假,柴先生还是太年轻了些……”王璇的话音刚落,这时旁边的一个黑袍老者便扶须笑着说道。

“此话怎讲?”听到了这个黑袍老者的话,王璇不禁笑着看向了他。

“柴先生,知道这画的作者是谁吗?”

“自然,韩滉。”说着,王璇指向了画的落款处。

“那柴先生,知道韩滉是谁吗?”看到王璇认出了作者的名字,黑袍老者随后慢慢的说道。

“这个好象稍稍懂些古玩字画的都知道吧,唐朝可以排进前五的画家,同时也是唐中期的晋国公,坐镇东南,为唐朝延续了百年的寿命。”王璇知道,老者是有意的在考教自己,但这些东西,他以前可能不知道,但现在他一看这画,就自动全部知晓了。

“是了,世人皆知韩滉最擅长画的是牛、马,这鹿,我还真的没有听说过,也许有人会说,韩滉是不是被上官所迫,才画下此画的,这个我要说,是不可能的,因为韩滉的父亲韩休是太子少师,他是以门荫入仕,他出仕的时候就没有人敢得罪他了,所以他想要画什么,他就可以画什么,这寒梅鹿群图,不像是他的手笔。”

看着王璇,黑袍老者缓声的说了起来。

听到了黑袍老者的话,旁边的几人也都互相点起了头,表示自己也认同这样的说法,他们到不是在拍马屁,而是真的认为是这样的。

以韩滉的地位,在当初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呃,这么说也不对,应该他就是万人之上的,因为唐中期经过了安史之乱后,唐朝的皇帝就已经说话不好使了,都是权臣当道的。

想要逼着韩滉画他不想画的,这个真的很难。

但听到了这话后,王璇却笑了起来,他们这是从政治和人心来分析的,这么说没有错,但这么说其实也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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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了,又开始了,哎,头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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