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汉轩看着贺丰生，说道：“经历了一次？”
贺丰生说道：“是啊。曾经经历了一次的。我们这里人并没有增加，就是害怕出事。”
朱汉轩说道：“也是提高了工资？”
贺丰生说道：“对。”
朱汉轩一副了然的神情。想一下，原来是十个人的活，现在九个人干，当然是需要多给工资了。否则怎么可能会没有人提出抗议？
李毅走了过来，后来拿着笔记本，说道：“我点名。季青山？”
季青山说道：“到。”
李毅说道：“由新华？”
由新华说道：“在。”
李毅说道：“唐木林？”
唐木林说道：“到。”
李毅说道：“方晓霞？”
没有人回答。
几个人相互看着。
李毅再一次说道：“方晓霞，方晓霞？”
没有人回答。
李毅的声音里面有着不尽的颤抖，说道：“方晓霞？方晓霞？”
贺丰生说道：“不用喊了，我们这里工作的，就两个女人，一个是由新华，一个是方晓霞。我们都没有看到方晓霞。”
李毅并不死心，大声地叫着：“方晓霞，方晓霞？！”
就听到一个女人说道：“啊。”
李毅惊讶着，带着几分惊喜，朝声音响起的方向望去，同时不确定地说道：“方晓霞？”
女人回答着说道：“在，在，马上。”
就看到很多草堆放的地方，有着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过了好一会儿，从草里出来一男一女。朱汉轩是不可能会认识这个女人，只是对男人有着很深的印象，男人是一瘸一拐地走着，而女人则是在他身边扶着他。
贺丰生看着，说道：“这个女人是谁？也不是方晓霞啊？”
由新华说道：“我也不认识。”
季青山说道：“我也是第一次看见。”
朱汉轩说道：“胡缺德？”
贺丰生说道：“什么？”
朱汉轩说道：“那个男的我曾经见过，只是不太认识，他叫胡缺德。”
李毅说道：“这个名字怎么会那么熟悉？”
季青山想了一下，说道：“就是那个睡了儿媳妇，被自己儿子把腿敲断了的人？”
朱汉轩说道：“就是他。”
李毅脸色变得很难看，说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唐木林说道：“那个女的，是我姑姑。她想要过来看看，我就带她过来了，哪里知道她会带一个人过来？”
由新华说道：“他们在草里干什么？”
季青山说道：“能干什么？连自己的儿媳妇都睡的人，在草里，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能干什么？不用脑子去想，就是用脚去想，也是会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由新华说道：“这就太不要脸了吧？一把年纪。”
季青山说道：“如果是要脸，怎么可能会睡了自己儿媳妇？”
由新华说道：“我说的是那个女的。”看看唐木林，“不是说你。”
唐木林说道：“说也没有什么关系的，本来她就是很丢人的存在。”
女人和胡缺德走了过来。
女人对唐木林说道：“你叫我？”
唐木林有些无奈，对李毅说道：“她叫唐菊。”
胡缺德看见了朱汉轩，有些惊讶，眼神一闪而逝，就恢复正常，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
李毅说道：“我在找方晓霞，我们这里的一个员工。不知道那里去了。”
唐菊说道：“我没有看到。”
唐木林说道：“我们找找。”
朱汉轩说道：“我们没有必要破坏现场的。让警察过来，就知道所有的事情。”
李毅很不愿意，说道：“我们这里，让警察过来，是会耽搁很长时间的。”
朱汉轩说道：“如果人死了，警察也会过来，会出面解决很多问题。”
李毅说道：“人没死呢？”
朱汉轩说道：“我知道你的想法，和我一样，和其他人都一样，都是不愿意死人的。这是肯定的。问题在于，即使是方晓霞失踪了，也是需要报警处理，警察也是会过来询问。一旦证实，就和你没有关系。毕竟失踪人口，和我们都没有什么关系的。”
李毅想了一下，说道：“好吧。我同意。”
朱汉轩说道：“报警，可以省略很多麻烦。”
李毅说道：“好。”就转身向外走。
朱汉轩不明白，说道：“你做什么？”
李毅说道：“不是出去报警吗？”
朱汉轩说道：“用手机报警啊。”
李毅愣了一下，说道：“啊？我忘了。”他有些慌神，这个时候，已经是忘记了可以使用手机的。转身就朝着手机方向跑过去。
贺丰生看着李毅，对朱汉轩说道：“为什么要找手机？”
朱汉轩说道：“如果手机没有了，就说明是谋杀，而不是方晓霞失踪那么简单。”
贺丰生说道：“你也不确定是谋杀？”
朱汉轩说道：“我不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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