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秦桂兰这种无赖刻薄的态度,箫枫也是脸色寒了下来,但依旧保持着克制。
“阿姨,你都不了解我,就下如此定论,不太合适吧?”
秦桂兰叉着腰冷笑,“我凭什么了解你,你配吗?”
“我告诉你,你这种吊丝,千万不要对我女儿有痴心妄想,不然后果你承担不起!”
“妈!”
唐予涵俏脸气得通红,“你再这样我真不理你了!”
秦桂兰老脸一板,“予涵,我也是为你好啊,这次我来云海,就是给你介绍对象的。”
“上次啊,我托人让刘家少爷看了你的照片,他表示很有兴趣,愿意见你一面呢。”
唐予涵脸色彻底冰了下来,“妈,你把我当什么了?
待价而沽的商品吗?”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
我是你妈!我会害你吗?
那刘家少爷仪表堂堂,配你不差,而且年纪轻轻,就得到了家族的信任,打理不少家业,这个臭吊丝他能比吗?”
秦桂兰一顿连珠带炮,还不忘把箫枫拉出来鞭尸。
箫枫戏谑一笑,“可我怎么听说这个刘家少爷,刘占新最近丑闻缠身啊?”
“听说他是一个涉嫌虐童的变态,阿姨你这不是把予涵往火堆里推吗?”
“你!”
秦桂兰脸色微变,指着箫枫的鼻子,“你看看,酸,酸成什么样了?”
“刘占新可是刘家望族的少爷,家教甚严,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都是你们这些吃不到葡萄的吊丝,嫉妒心爆棚,只好使劲黑刘少!”
“你们也就是欺负刘少不会出来跟你们计较,不然你丫肯定第一个跪下来求饶!”
求饶?
箫枫笑了,“刘占新跪下跟我求饶,倒是有可能。”
“吹,继续吹!”
秦桂兰两眼翻上天说道,“予涵你看到了吧,这就是吊丝的劣根性,改不了的。”
“我再次警告你,离予涵远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林少也不会!”
箫枫背负双手,戏谑冷笑,“那我们就走着瞧吧。”
说罢,深情地看了唐予涵一眼,“谢谢你的酒,下次再会。”
“没有下次了!臭吊丝!”
秦桂兰对着箫枫的背影狠狠骂道。
.........出了唐予涵家,箫枫就接到了叶辰的电话,电话里,叶辰十分紧张。
应该是出事了。
掌上明珠会所。
叶辰,黄天琪等人汇聚在一起,脸色焦灼无比。
吱呀,箫枫推门而入。
“小神医,你可是来了,出大事了啊。”
黄天琪满脸愁容道。
箫枫端起一杯茶悠悠开口,“说说。”
“从昨天晚上开始,有一股不明的资金链涌入云海市场,我们豪族和鸿海商会的各大产业受到了很大影响。”
叶辰老脸满是担忧,“保守估计,损失达到了五十多个亿!”
箫枫眉头一挑,“五十亿?
对方来头不小啊,不过这个损失对你们来说也不算致命吧?”
“是,要把我搞垮没那么简单,”黄天琪话锋一转,“但这一亏损,我们手中的现金流几乎都被压缩干了,而现在是关键时刻,我们得跟苏淮望族竞争拍卖品啊,“箫枫摸了摸鼻尖,“还真是一帮老狐狸啊,釜底抽薪,这一招可真是狠。”
叶辰点头,“是啊,原本我们豪族和鸿海商会合作,有很大机会能拿下白起山的开发权,现在吴家破灭,林家倒戈,我们的现金流也被压缩,拍卖会,难咯......”箫枫眯了眯眼,“一旦白起山被苏淮拍走,云海的豪族和商会就再也没有竞争力,只能无奈地被逐渐吞噬......”箫枫的一针见血让在场的豪族家主都连连叹气。
这次拍卖会,不是想要争,而是不得不争啊。
喝完杯子里的茶,箫枫风轻云淡开口,“那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
填补窟窿,避免更大的损失呗。”
黄天琪无奈道。
箫枫眸子绽放精光,“先把这五十亿填上,看对方怎么做。”
“五十亿可以凑凑,但我就害怕对方下重手,我们填了个无底洞啊。”
叶辰担心道。
“放心,有我在,我给你们兜底。”
箫枫面不改色,似乎五十亿只是个小小的数目。
“好吧。”
叶辰几人对视一眼,吩咐手下人将手上的资金投了进去。
只是不出片刻,几人的脸色就黑了。
“对方似乎早有准备,也追加了资金,我们刚投的五十亿,没有撑过十分钟。”
黄天琪几乎是有些绝望,五十亿啊,都是真金白银,就这么没了。
苏淮望族这次是铁了心要吃了他们这块肥肉啊。
箫枫手指敲打着茶几,问道,“你们还能拿出多少钱?”
听到这个问题,黄天琪和叶辰脸上都是有些难堪。
“我这还有一点。”
刘全胜突然开口道,“我弟弟在京都做生意,我有点股份,继承的,拿出五十亿应该不难。”
“投,继续投。”
箫枫也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在做决定。
“小神医,这是个无底洞啊,我们顶天能拿出百亿,始终是斗不过苏淮两三百亿的巨资啊。”
黄天琪都快哭了。
箫枫一笑,“相信我,不会让你们亏钱的。”
“你们现在把一百亿资金分成三份,每天投三十亿,被吞没了也没关系。”
“拍卖会那天,对方会收到一个大大的惊喜。”
几个家主对视一眼,还是选择相信了帝风。
另外一边,一个商务车里,刘占新看着手下的汇报,喜形于色。
“一百亿,云海这帮老家伙估计哭出声了吧,哈哈!”
“还有三天就是拍卖会,看你们从哪弄到几百亿的现金?”
刘占新实在佩服苏淮那些老狐狸,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为上策啊。
“刘少,到了。”
就在这时,开车的师傅提醒道。
刘占新下车,皱了皱眉,四周是一片废弃的工厂,环境极差。
跟着手下,来到废弃厂房,顿时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抬眸看去,就看到一个头发凌乱,没穿上衣的男人,正驾着篝火,煮着狗肉火锅。
没放调料,泛着血腥泡沫的肠子随汤翻滚,这让刘占新很不舒服。
看到刘占新,男子抹了抹嘴,大大咧咧道,“刘少来啦,来,尝尝我做的狗肉。”
刘占新掩饰着厌恶,开口道,“你是猎刀屠夫?
我们找你来不是杀狗的,是来杀人的......”猎刀屠夫咧嘴一笑,露出满嘴大黄牙,“杀人和杀狗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