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面还不错。”王俪在时洋的小办公室里一坐,夸赞。
“凑和吧。你这个大城市里来的人,可能看不上。”这点小事业,时洋觉得实在拿不出手。
“呵呵……”王俪笑了,不予置评。
“怎么到我们西顶来了?”给王俪端来一杯水,时洋问到他关心的问题。
“来了一年多了,我在这边工作。”王俪回答。
“哦?在什么公司?你是高管吧?”时洋非常意外,连着问。
“在鼎盛集团,高管不高管的,就是打工。”王俪轻描淡写地回答。
“鼎盛集团是大公司!你发展地不错啊!”时洋对这个眼前人不由得转换看法,她已不是三年前那个莽莽撞撞,在社会底层混饭的小女孩了。
还有,今天她还能替自己解围。
“洋哥,grace找的人来了。”这时候,何明明走进来告诉时洋。
紧跟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时老板……”那人伸出手来和时洋打招呼。
“你好!是grace让你来的吧?”时洋边和那人握手,边问。
“对!他们人哪?”中年男子很热心,东看西找捣乱的人。
“我们已经处理了,他们走了。”时洋回答。
“走了!便宜了这帮狗崽子!”中年男子把话说得很霸气。
“有机会,再教训他们。”时洋承着对方的话说。
“害我白跑一趟。”中年男子没有接时洋的话,只说自己,
“那没什么事,我就回去!”
“麻烦了,谢谢!”时洋向对方道谢,表示认领人情。
中年男子摆一摆手,转身出门,走了。
“都什么时候了?这人才来!”看中年男子走远了,何明明对时洋抱怨。
“看来,不怎么靠谱。”时洋明白人家没把“丝路花雨”的事当事,也挺不喜欢。
“看来你们的麻烦不小?”王俪看时洋和何明明面露担忧的神色,问他们。
“嗯……是这样……”时洋向王俪介绍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也不算事呀!不用找别人,交给我就好。”王俪听完,揽下了这事。
“你?”
这个王俪,到底什么来路,时洋还不清楚,但她的能力还不小。可是,总不好刚见面就麻烦她,一时时洋不知道怎么接话合适。
“保你平安无事!”
“就当是我们重逢的见面礼!”王俪不拘泥见外,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干净利落地说。
“那就谢谢你了!目前,这还真是个事。”难题面前,乐得有人相助,时洋连忙表示感谢。
“不用客气。你生意很忙,我就先走了。”王俪还有事要办,不能留太久,起身告辞。
“我们留个手机号你再走……”
老朋友,还是一个不可不交的老朋友,时洋叫住王俪,提出互留电话。
“好,我都忘了。”王俪停下,说出电话号码。
“改天,我请客!”时洋把王俪送到她的车前,想好了再次相聚,提前知会了,省得到时候约不到人。
2
王俪走了,“丝路花雨”果真再没有来过捣乱分子。
按说那些人就像狗皮膏药,沾上了哪有那么容易甩掉,可王俪说处理真就处理了。
“她一定有什么背景。”时洋想到这里,不由得把王俪留在他心里的靓丽身影,审视了又审视,不简单哪。
时洋涉足社会已经两年多。两年来他遇见得人和事不少,心态已经锻炼成熟了很多。但女人这个东西是男人的命门,是哪个都戒不掉的瘾,尤其是留下了美好记忆的女人,更是心里念念的。本来已是过去人,没想到还能再见,并且出落地更加漂亮;遇见了,还是那么亲昵,一见面就帮忙解决了难题。无论是谁,心里能不动?时洋是普通人,不是圣人,更不是神,心里尚存的感情开始萌动了。
不过,这萌动没有生长起来。寒假到了,简桐回来了。一放寒假,简桐就回来西顶城和时洋会合。两个人分居在两个城市,见面自是热热乎乎,亲热个没完。
马上到新年,时洋,何明明,周伟平弟兄三个都干起了事业,结交的人也多了,住在一起已十分不便。时洋和周伟平各自出来找到了新房子,签了合同,搬了出来。何明明不动,就住在原地。虽然没买房,但三个兄弟也算是各成一家了。
2009年春节,简桐回家一个星期。年一过,她又回来西顶城陪时洋。闲来无事,时洋开始教她怎么经营,管理服装店。简桐聪明,听着,看着,这里面门道就摸清了。
到寒假开学的时候,她已经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