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随着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考试终于结束,她的大四生涯也要结束了!等待着监考员把试卷收上去的过程中,许南书时不时的和舍友常夏对眼神,就等着一解放后去吃大餐。
“收完试卷的同学可以走了。”随着监考员的话音落下,原本安静的教室欢呼声瞬间此起彼伏。
许南书勾着常夏的手,“得赶紧跟淇淇说,我已经在那家干锅鹅翅定好位置了。”说着,许南书解锁手机,一通语音通话打过去。“喂淇淇,对对对,就是后街那家干锅鹅翅。行,那你快点啊,我和老常在店里等你。”
“她咋说?”常夏慢吞吞的收着桌上的东西。
“她说先回宿舍把东西放了,等会过去找我们。”许南书是个急性子,一股脑的帮常夏把东西全都塞进包里。拉着她走出教室。
后街这家干锅鹅翅,是整个W大最受欢迎的店了。不仅价格实惠,而且可以先把鹅翅吃完后再往锅里加入汤底,变成火锅后继续吃。所以很多学生都喜欢来这家店聚餐,许南书她们也不例外。大学四年,一来二去,已经和店主处成朋友了。
许南书和常夏到店不久,冯若淇也到了,宿舍三人终于聚齐了。大一开学前,W大是可以自己找舍友的,后来常夏联系到了其他两个人,原因很简单她们三个都是G省人。按当时常夏的话来说,就是老乡见老乡,咱把舍友当。最后去报名时,她们三是最后三个报名,所以被分到了和大四学姐在一个寝室。学姐忙着实习,很少在寝室,所以都是她们三个人朝夕相处,关系自然很好。
一顿饭下来,三个人哭得满脸泪水,喝得浑浑噩噩。这次放假,都要去实习了,虽说都是G省的,但也都是在G省不同的地方,但不会在同一个房间里一起生活了。
第二天许南书被闹钟吵醒,头疼欲裂,她甚至不记得怎么回的宿舍,怎么上的床。早知道头这么痛就不喝这么多了。等会还要坐火车回家的,因为实在抢不到动车票,飞机票又太贵,许南书这回只能坐着十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回家。她特地没告诉妈妈自己什么时候放假,就想着突然蹦出来给她可爱的老妈一个惊喜。
好在她已经把行李收拾好了,“同志们,我要走了!不要太想我!”许南书平地一声雷,把正在熟睡的两个舍友都吵醒了。
“赶紧给我滚蛋。”冯若淇不耐烦的把手伸出床帘外,冲她摆摆手。
许南书大笑,识相的麻溜滚了。
火车上人实在是太多,许南书拖着个行李箱,扛着大包小包艰难的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好在是靠窗户的,晚上可以倚着睡觉。
十个小时,许南书看看剧,吃吃泡面,坐累了站会,实在撑不住就睡了过去。睡着也睡不好,靠着到地方太硬了,手脚伸不开,周围的人也在吵吵闹闹,加上她宿醉头疼要命,一路半睡半醒,火车上语音播报响起,可算结束这痛苦的旅程了。许南书打开手机一看,凌晨一点。估摸着自家妈妈早就睡下了。
到家门口已经凌晨两点,许南书一路颠沛流离,头发缭乱,黑眼圈极重,拖着行李箱,扛着大包小包。拿出家里的钥匙怎么也捅不开门。“什么情况?”许南书嘴里嘟嘟囔囔的瘫坐在地上,“王迎春女士!王迎春女士!开门啊!你温柔大方、美丽可爱的宝贝女儿回来了,王迎春!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许南书喊累了,手上敲门的动作也没停下。这时门开了,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男生面孔出现在她眼前。男生眉清目秀,穿着睡衣整整齐齐的,防贼一样的看着许南书。她大脑急速运转,等等!我妈什么时候包养的小奶狗!不会吧,我妈连这么小的男生都祸害?
“你在说什么呢?”帅哥怒目圆瞪,五官气到扭曲。
不得不说,帅哥生气了还是帅哥。
就在许南书犯花痴的同时,对门大姐开了门,一脸震惊地看着狼狈的许南书“阿南?我说是谁呢,这大晚上的鬼哭狼嚎的。你妈两个月前搬走了你不知道啊?”
这回轮到许南书一脸震惊了。“什么?我不知道啊!”许南书尴尬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还以为有什么瓜可以吃,社死!太社死了!“那什么,秦姨,我先走了。”许南书落荒而逃。
走在出小区的路上,拨通了母亲大人的电话。“妈!搬家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啊!我还敲了别人家的门,丢死人了!”
电话那头的王迎春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南南,我给忙忘了。这不是我刚换了工作,原来住的地方离单位太远了嘛。”
“什么?你又换工作了!别废话,赶紧告诉我地址。”许南书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这个妈她早就习惯了,初一第一天上学那会,她也把自己送到小学上课,进校门被保安拦住才发现送错学校了,害得自己第一天就迟到。
“你放假了?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地址在蓝山上城八栋一单元1601。”
“知道了。给我留门。”说罢,许南书赶紧拦了辆出租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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