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白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
看着自己再一次的被包裹住的手掌,任白很是无奈,怎么总是让自己的手受伤呢?而且,每一次都是这样的包扎方式。
“唉——”
“你呀,你就仗着你年轻吧,每次都是这样的伤害了你的手,你是觉得你的手没事是吗?还是觉得你的手可以不要了啊?”站长听到了任白的叹息,很是生气。
身为一个医者,最为不喜欢的就是这些不爱惜自己身子的年轻人了,这时候,站长可是不会去管这个人究竟是谁。
只要是人,那都是平等的。
在医生的眼睛里面众生平等,既然都是不爱惜自己身子的人,那么你是谁又如何?
听着站长的话,任白低下了头。
站长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任白一眼,“唉,罢了。我说了多少次了,你从来也没有听我的,你总是这样不顾及自己的生命去拯救其他的人或是动物,真的很害怕,有那么一天你就没了——”
“呸呸呸,我说什么胡话呢,你肯定会没事的。”
大家也沉默了。
肯定会没事的。
一定要没事才好啊。
这时候,大家才有空去看了看女人。
金子起初还在喵喵的叫唤着,现在确定了饺子没事了之后,金子也躺在了地上沉沉睡去。
“你是谁?想要做什么?”
任白走到了女人的身前,盯着她。
女人不说话。
“你难道觉得你什么都不说,我们就不能拿你做什么了吗?”
女人抬眸,“你们难道想要滥用私刑吗?你们觉得可能吗?”
滥用私刑?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家都被女人这样的一句话給弄得有些想要发笑了。
实在是太可笑了。
现在都已经是什么时代了,还有滥用私刑这样的事情吗?
“你想多了,不过,你既然什么都不想说,那么我们将你交给了镇子里面的安保队的人没有什么过分的吧?”
女人听到这里,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任白看到了。
肌肉都是放松的。
很明显的啊,与镇子里面的人有联系。
或者是那些人里面还有认识她的人。
任白不动声色,将女人的容貌給拍摄了下来,之后询问了一下自己认识的某个队长。
那个队长也很是给力。
很快就給自己回复了。
哦。
原来这个女人还是镇子里面的安保队的某个中大队长的妹子呢,亲生的妹子,在家里十分的受宠的那种。
难道不得呢。
任白并没有说什么。
“站长,您看出来了吗?金子是怎么了?被打了什么药水?”
“麻醉剂。”
很普通的药。
可是站长却懂任白的心思,眼睛一转,“不得了,这是一种很是剧毒的毒药,这一下下去,金子很难存活啊。”
周围的村民不懂。
一听这样说,顿时就燃起来了火焰,瞪着女人,恨不得将女人的皮給拔了。
女人害怕了。
“你们想要讹人也要想清楚吧,我哪里是給金子打了毒?我明明打的是麻醉剂!你们想要讹我,是吧?”
任白笑了笑。
“哦,原来你給我们金子打的是麻醉剂啊,嗨,我还真的以为是什么毒药呢,原来只是麻醉剂啊。”
女人起初是不明白,现在也懂了。
任白在诈自己。
若是自己什么都不承认,可能还会被自己給蒙混过关。
在安保队的人都没有来之前,任何的人都没有权利对自己进行搜身,在那里的人来了之后,他们有的人都知道自己的。
那么肯定会将从自己身上搜到的东西給保护起来,不会让任白他们知道。
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任白这样的一激給说出来了。
“哼哼,我已经录音了,你不要想着否认哦。而且,我知道你是谁,你觉得,这个时候是你哥哥的前途重要还是你重要?你再是受宠,若是与你哥哥的前途挂钩了,你觉得你爸妈会放弃了你哥哥选择你?”
女人抬头,不敢相信。
“不会的,他们肯定会选择我的,你以为你这样几句话就可以让我丢盔卸甲了吗?不可能!”
“啧啧,可能有些人啊,被人卖了还不知道,还只知道帮着人家数钱呢。”
“你说说,为什么只有你自己一个人过来了其他的人呢?怎么都没来?”
“难道真的是觉得你很厉害,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搞定?”
周围的村民都很奇怪,任白老师在说什么?
怎么单个的字自己认识,这连在一起就不懂是什么意思了呢?
蘑菇屋的人也很是奇怪。
不是很明白任白是什么意思。
任白却很是淡定。
女人的脸色白了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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