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比我想象中要豪爽多了,不对,应该说,她果然如我想象中一样的精于算计。我低头想了想,一个上羽村,除了能让角都对我翻脸,又何尝不是她对我的施恩和拉拢。
只是上羽那地方,我又要来干嘛。
何况,她一句话就把我打发走……我明明还没同意要搬家哪!
蝎在一旁捧哏:“村里对你真是不薄,能执掌地方大权的,晓之中,你算是第一个!”
所以前任角都呢……大概被他吃了吧。
好吧,别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现在也不是犹豫的时候。我赶紧把什么才疏学浅,难堪大任的话翻来覆去的说几遍。
小南劝,蝎也跟着劝。小南笑眯眯,蝎的表情也比原来多了几分生动。
傀儡的生动,看起来就假了。除了虚假以外,还带着一点阴森,细细品味,不免毛骨悚然。
他们看起来很坚定,就好像已经板上钉钉,非我不可了一样。
果然人生在世,全靠演技。
搬去上羽,统领上羽……这些话听听就算了。这不是小南用来给我充饥的饼,止渴的梅。
纯粹就是客气客气。
千万不能当真,信一句都是自寻死路。
倘若小南真心任命,又为什么不在刚才的会上宣布,即便要和我事先通气,一旁碍眼的蝎又是怎么回事?
我又不是亲信,凭什么能抠到角都都得不到的地方。
谁都不是傻子。
坚持中心思想不干不干就是不干。任他们说破了嘴,理由还不是一抓一大把么,什么年纪太轻,能力有限,怕外人疑心等等。
外人,指的自然是阿飞了。
反正也不是真心让我去上羽,推来推去,客气来客气去,搞了几回合,意思到了就行。
小南便不再勉强,做心领神会状,转手就把上羽塞给了蝎。蝎得了便宜还卖乖,对我道:“这副担子,且由我帮你先挑着吧。”
明明早就把上羽内定给蝎了,偏还要把我拉来走个过场。我陪他们搭完一场戏,识相得要命,小南偏偏还要多说一句:“不是怕得罪了角都吧?”
我的心情就不那么美好了,哼了一声道:“收权的是你,怎么得罪他的会是我?”
蝎连忙祸水东引:“宇智波鼬那家伙自视太高,太不识抬举,我是要好好教训他一下的!”
小南含笑道:“不劳你出手。鼬那边,我早安排妥当了,包管给阿部仲出气。”
我一愣,道:“你,安排了什么?”
小南一笑,道:“现在不能说,怕你心疼。”
我垂下眼,淡淡的道:“我才不会心疼。”
蝎左右端详我,道:“何苦自欺欺人?骗得了我们,骗得了自己吗?”
小南坐到我旁边来,柔声道:“女孩子要对自己好一点,你越轻贱自己,男人便越不把你放在眼里。更何况,在这雨之国,青年才俊满坑满谷的任你挑选,何必在一颗歪脖树上吊死?”
看起来真是推心置腹。
我只好低了头不说话,蝎悠然道:“人类的感情看似美好,却最最没用,不妨早早舍弃。学我一样,做个傀儡算了。”
小南轻笑一声,“又何必做傀儡这么极端……若要借助外力,佩恩的轮回眼和医疗忍者的手术,都不妨考虑一下。”说着,温柔的轻拍我的手背。她的手冰凉。
这双手可以冰凉,也可以温暖,可以温柔,也可以狠辣。取决于她,也取决于我。
他们是玩弄政治的统治者,不是慈善家。所有的信任和权力,全部明码标价,公平买卖。撕破了温情脉脉的面纱,阿飞的价码是服下一颗不知是蛊还是毒药的药丸。而向佩恩投诚,则要表示彻底的跟阿飞一派了断瓜葛。
这个瓜葛,便是宇智波鼬。佩恩一派早就看出我和阿飞毫无羁绊,唯有宇智波鼬才是软肋。
所以跟他分手不够,翻脸也不够。感情这玩意可操作性太强,旧情复燃,破镜重圆的戏码太多。更何况,他们还战战兢兢的怕我和阿飞玩一手反间计呢。
在宇智波鼬活着的前提下,想投靠他们,除了剪断了七情六欲,没有其他能让他们安心的办法。
说起来还是木叶的门槛最低,随时可以加入,只要我愿意。
可他们过河拆桥的技能太过纯熟,我又不太愿意。
这三方势力,一个恶毒,一个疯狂,一个丑陋。我哪一边都不想站。
站队是个技术活,站的好飞黄腾达,站的不好死无全尸。共享天下鸡犬升天的戏码我都不干,更别提粉身碎骨的给他们垫背了。
我不接小南的话,蝎话里话外的笑里藏刀也装听不懂。等他们说到最后,才用一张失恋忧郁脸说要好好想想。
没有靠山没关系,没人庇护也没关系。好处少一点就少一点吧,反正现下三方角力的局面,作为一枚可争取的棋子,他们谁都不会出手干掉我。还怕太强硬了我转投对家,霸王硬上弓也是没戏的。
反正不站队也是死不了的,那干嘛还非站不可?就好像鬼鲛,好像迪达拉,不蹚浑水,不也活的好好的。
就像正常的朝廷里都有些清流官员,我现在,就在这个不太正常的朝廷里,也当个清流罢。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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