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是白昭阳,也绝对不想把这件事情对着每个人都去说,那是他的欢喜也是他的痛苦,对于别人的事情吴斩一向不喜欢背着当事人去多说,他不可以妄言。
朱二聊着聊着低声叫了声,吴斩立刻听出不对问朱二那边发生了什么,朱二解释说没什么,他刚刚是头疼而已,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但是就算是感冒。
这都已经很多天了,他总觉得不对劲,可是想想也是正常。
“怎么回事?”
吴斩开口问了一下,也没指望朱二一定会说什么,或许就是最近感冒了所以头疼。
可是在朱二说出他们家里最近的事情之后吴斩才知道恐怕不是感冒的事情。
朱二告诉吴斩,最近一段时间自家的媳妇儿不是快生了嘛,眼看着还有几天了,可是最近朱二发现自家媳妇儿好像有点不正常。
听到朱二说自己家媳妇儿不正常这话,吴斩还开始批评了朱二,虽然自己是个单身,可是没见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吴斩说这个时候跟平时的时候比起来有些不正常才是正常的事情,快生产的孕妇难免带着紧张和期待。
“我开始也以为是这样,还忙着安慰,甚至带她去医院检查证明孩子没有问题,可是……”
朱二继续讲吴斩也就发挥了一个倾听者的职业,安心听着朱二讲述他媳妇儿的不正常,反正他一天天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就当听故事了。
吴斩想着朱二大概也是第一次做父亲,所以眼看着自己的孩子马上出生心情有些压抑,就当帮忙解压了。
他的媳妇眼看着就要生下孩子,可是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也不是说其他不正常的,只是最近有一次朱二刚好起夜去厕所。
可是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媳妇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没有醒过来却在那里哭唧唧的。
朱二以为她是做了什么噩梦,想着把人叫起来,可是叫了几声没有叫醒,索性观察了一会儿也没什么事情便睡下了。
第二天问了他媳妇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他媳妇却矢口否认,告诉朱二她最近因为即将到来的孩子心情好得不得了,不可能做什么噩梦。
他有些虽然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有继续追问,毕竟人做梦之后可能自己都记不得做过梦或者梦的内容,很正常的事情,夫妻俩依然该做什么做什么,等待着孩子的到来。
原本以为不会再有什么事情了,可是那次之后的第三天,朱二再一次隐约听到哭哭啼啼的声音,有些不耐烦的起身准备看看是谁家在大半夜哭唧唧的。
可是他看到的正在哭哭啼啼的人是他媳妇,还是叫不醒,这次干脆守到她媳妇没有再哭才躺下睡觉。
后来的这些天基本上隔一两天就会有这么一次听到他媳妇半夜哭哭啼啼,可是每一次问,他媳妇都说自己并没有做什么梦,反而睡得特别好。
吴斩安慰了朱二几句,让他先别自己吓自己,两个人便挂了电话,挂掉电话的吴斩回想朱二的描述越发觉得不对,可他又一时说不出,只是一种感觉,他的感觉向来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