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吐舌头声)
但见四条半裸人身被大黄狗和朵朵联手绑缚在一旁粗壮的大树上,后又经历了一轮煞有介事的审问盘剥,四人这才在惊慌失措之下老实交待了自己的罪行。
原来他们也不过是想就地掠夺了那两只银背蛮的所得,在此之前又怕受人阻挠,所以才会先下手为强,妄图直接将朵朵控制在手、以逼迫大黄狗就范。
“呜呜呜~真不敢了,但求小仙姑放过。”
朵朵:“嘿嘿~”
没想到,朵朵居然还嫌不够,特别是在惩罚坏人的路径上,她似乎本就有颇为独特的理解,且灵感大多皆来自其阿妈给她摆的睡前故事。
于是乎,大黄狗只一个激灵,当即便嗅到了一丝不祥的气味。
那是在银背蛮脱力挣扎时偶然拉下的一坨新鲜的粪便,而朵朵似乎是想用枯枝沾点,再在四个坏蛋的胸前写上‘我是坏人’是个大字。
这般颇有味道的惩罚光是想想,就基本不忍去看,可任凭那四人如何挣扎哀求,最后也怎抵朵朵的恶搞。
彼时就在一旁坐立不安的大黄狗也不知该如何去劝,后在一旁传来尖叫时,它默默举起了两只肉爪,并分别将它这一双狗眼连同鼻子齐齐盖住,多半也是生怕半夜做噩梦。
“啊啊啊啊~”
在经历一番惊为天人的狂草手书过后,被绑在了大树上的四人也基本歇菜了。遂经过朵朵的两轮剥皮扒筋后,那两只银背蛮的尸体也被处理了干净。
之后,这一人一狗跑到了悬崖边上,背对着冰冷淡蓝的月光,在一处临时搭成的石堆前投下了十分温暖的火光。
“大黄啊,我要睡了,可以吗?”
说罢,还在坐等火下埋着烤地瓜的朵朵径直倒在了大黄狗的身上,开始了呼呼大睡。
而大黄狗了,却呜呜的抬高了鼻梁、依次向四方嗅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它发觉黑暗中似有人在靠近,却又不是敌人后,这大黄狗顿时端坐了起来,并用最下的狗尾将朵朵保护了起来。
“哦~天啦,刚刚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臭啊,比死掉的老鼠还臭,比半个月没洗脚的夫子还臭。哎呀我去,若再不找条小溪让我喘喘气,我今个就要臭死在这林子里了。”
嗷呜?
“不,我感觉不是那臭,而是你的嘴巴臭,特别是你打算烤银背蛮的肉来吃时,就沾染了一身腥,结果我肉都还没来得及烤熟就被你给啃了,要我说段景瑞···活该你拉肚子。”
嗷呜!
“等等,龚沮仁,你先往那看,对对对,就是那。我总觉得那边好像有火光哎,(流口水)还有···好像还有一股浓烈的烤地瓜的香味。”
“呃,我···确实好像也闻到了,但说实话,若现在抹黑上去,你以为你打得过对面吗?”
“啧,怎么能、动不动就喊打打杀杀呢?”
说罢,段景瑞当即‘嗖’的一声越过龚沮仁飞身到了显有火光的那边,并立时向后者传来了大声警讯:“哈~(吸气)狗啊!!!!”
由此突如其来的尖叫声随之划破了漫漫长夜。
“啊?有狗?”
龚沮仁随之跑向了火光一侧,并在此间赫然目睹了一条一人多高的大黄狗,以及又一次被吓尿了的段景瑞。
(“哎,丢人啊~”)
其实若能仔细去看,就不难发现这条大黄狗二人之前见过。而且它还令龚沮仁深感一丝莫名的熟悉,就好似一位多年未见的好友,突然再相认了一般。
嗷呜~嗷呜嗷呜~(“哈哈,我就闻到是你,只不过一年未见,你我变化都蛮大的,多少也该重新认识一番了。”)
龚沮仁:“啊?你···你刚刚说什么?”
“怎么了,怎么了,哎哎,龚兄,难道···难道你还能跟这畜生交流如常吗?”
嗷呜嗷呜嗷嗷~(“话说吒哥去哪了,没跟你一起走吗?”)
龚沮仁:“不会吧,你、你难道是···萌牙?”
段景瑞:“嘿嘿,这狗名字还蛮可爱的哈。”
龚沮仁:“哎呀,你闭嘴。”
嗷呜嗷~(“没错,是我,不过你也别问我为啥变成狗了,反正我有我的苦衷。”)
闻言后,龚沮仁顿时将目光瞄向了大黄狗尾巴上面趴着的小女孩,心想:“这孩子睡得可真沉啊,刚刚居然没被吵醒。”
嗷嗷嗷嗷嗷呜~(“嘿嘿,我今早偷偷在她的地瓜粥里加了点料,所以她一旦沉沉睡去,就不会那么容易醒了。”)龚沮仁:“呵,是嘛,亏得人家那么信任你啊,你居然还给小孩子下药。”
嗷呜嗷呜呜呜~(“没办法啊,朵朵她为了找银背蛮复仇,经常在重明墟附近彻夜不休的练习弹弓和制作机关陷阱,纵使今日大仇得报,她依然难以轻松入眠,我给她下药,完全是一番好意,只不过没想到会碰上你,多半这也是老天爷的安排吧。”)
“嗯嗯,明白了。”但见段景瑞也没跟他闹了,还乖乖坐到一旁去扒烤地瓜了,龚沮仁随即走近了大黄狗,紧抓对方的前爪便问:“萌芽,我求你个事,看在你我曾经兄弟一场的份上,你可别骗我啊。”
嗷?
龚沮仁继续说道:“兽道你知道吗?灵卯山那个。”
嗷呜~“这个我知道,只不过你也应当知道我有一半的灵兽血统,所以我跟这群人基本上是很难有交集的。”
“无妨,我就是此道中人,同时也是你的朋友,你大可以放心。”
嗷呜~“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瞧你已然炼气十重,纵观是天纵奇才,能在一年半内取得如此成效,应当也有师门相助对吧?”
“没错,但是就在多日之前,我派师门被一个手持奇怪木牌驱使骸兽的家伙给袭击了,我心知他应是你古圣教中人,萌芽啊,就当我求求你好了,求你把这家伙的信息告知我,看在你我兄弟多年的份上。”(手劲加重)
嗷呜嗷呜嗷呜嗷~(“唉~老实说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九喇吧以上的使徒们几乎都是独断专行的主,至少我身为分舵护法也没得收到对应的消息,这点还请你谅解。”)
“那,纵使如此,你也应该知晓一点,那木牌究竟是何物吧?”
嗷呜嗷呜~(“我知道那东西叫御魂枢,据传来源至上古天元山,由我等信仰古圣大人亲手铸成,可凭它控令天下骸兽、无不往矣。我等古圣教中人仅仅获知三枚,且皆在三位使徒行者手中。”)
呜呜~(“他们分别是星魂行者松庭月,无天行者无名,以及毒障行者尚三三。”)
“星魂,无天和毒障是吧!”
嗷呜呜嗷呜~(“没错,星魂大人虽是喜好独断专行,但他曾经救过我几次,所以我了解他的为人,也知晓他曾出自名门世家,只可惜童年不幸、兄弟相欺,不得已他才在少司命大人的感召下拜入了我教。”)
“那还有无天和毒障呢?”
嗷呜嗷呜呜~(“至于毒障嘛,这家伙已经公然叛离我教了,还轻易害死了对我常有照顾的前辈,我(炸毛)当真恨之入骨,直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现在就出现在他身后,大口咬断他的脖颈,为段前辈报仇。”)
(啪啪狗头)“没想到,多少年不见了,你和我一样实则也背负了同样的血海深仇。唉~你放心,若是能遇到这叫尚三三的,我一定帮你出掉这口恶气。”
嗷嗷呜?(“呵呵,心领了,这人真实实力是化晶境巅峰,你打不赢他的。除此之外,三位使徒之中的最后一人,他似乎从来没有在我等人前暴露过真实样貌,说话声也总是压得很低,且常披一身黑袍,喜于阴影中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