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是九龙腾云樽,如若我没猜错的话,这是昊天玉帝送来的礼品吧。”红云拿出一盏样式精奇的金制酒樽,问向云霄。
“老师猜的正是,这酒樽正是昊天玉帝送来的贺礼中的一件,我等只知道它是一个盛酒之物,样式较为新奇,却是看不出有什么功用,但是我等想老师数次帮助天庭,昊天陛下绝对不会只送一件装饰的器皿,是以将这物品做了标记,想问问老师,这酒樽可有什么其他功效。”听得红云问,云霄在旁便做出了解释,正是和红云猜测的一样。
“呵呵,我曾和你们说过,凡事要亲历亲为,你等既知这金樽是盛酒之用,取酒倒入其中不就知道了吗?却是一群小糊涂虫,这酒樽我在道祖的紫霄宫中曾经见过一回,乃是道祖亲自祭炼的一件玩意,道祖不曾来我这风火岛,昊天玉帝曾是道祖身边的童子,是以我猜测一定是他送来的了,这酒樽样式美观,是后天之宝,至于功用吗,呵呵,这樽中有一个小聚灵阵,饱含灵气,若是将酒倒入樽中,有九条游龙自酒中追逐嬉戏,不过一时三刻,灵气入酒,可使得酒水更加香醇,却是个新奇的玩意,牛魔王,你酷爱杯中之物,这酒杯就赐给你了,但是你要记住,饮酒适量,适可而止,千万别醉酒误事。”
牛魔王听得老师将这宝贝给了自己,不由的大喜,急忙将这酒樽抓在手中,生怕别人抢走一般,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
就这样红云把众弟子不认识的物品一件一件给众人做了讲解,碰到合适的便赐给众人,这一番讲解下来,红云门下的弟子或是法宝,或是罕见之物,俱都分得了一件或是数件,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后土的礼物,红云精心挑选了一幅映日屏风,让公明给后土送了去,摆在宫殿之中,就连杨戬留在灌江口的弟子金毛童子都得到了礼物,不但如此,红云还挑选出一些不错的法宝,丹药分发给了风火岛内的一些修为比较高表现比较好的弟子,这样大家都有好东西拿,当然高兴,是以这一次鉴宝大会皆大欢喜。
结束了鉴宝,红云起身,正打算回转如一宫参悟天道之时,陆压在旁轻声一语道:“老师,前日弟子也收得了一件贺礼,非金非铁,样式极为古怪,不知何物,还请老师过目一看。”
兄弟们,帮帮忙吧,给点月票,小民深表谢意。
洪荒初立,巫妖二族为争夺洪荒的统治权,大打出手,连番混战,造下无边杀戮,致使洪荒万类生灵遭逢厄运,引发天地初劫,巫族二族如此罪孽深重,终被天道所弃,都不再为洪荒主角,在混战之下,妖族天庭皇者东皇太一见天庭被破,妖族死伤惨重,遂持混沌至宝东皇钟以身自爆,与数位巫族祖巫同归与尽,自爆力量之大,使得天地俱裂,洪荒破碎,无数生灵被吸入虚空乱流,最终死于非命,而那混沌至宝东皇钟也随着虚空乱流而不知所踪。
红云看着眼前的这一支不过一尽长短的物件,一头稍粗,一头稍细,非金非木,暗黄的体身上有着斑斑的乡迹,这般品像绝对是扔在废物堆中连看都不会有人看的,但是这物件发生的那种苍凉古朴的混沌气息,红云是绝对不会感觉错的,当陆压一取出这短棒一样的物件时,朴面而来的古朴苍凉气息,使得红云的心不由的一动,那是混沌的气息,好像东皇钟发出来的,只是这物件的样子与东皇钟绝对不搭边,在奇怪之下,红云把这物件放置手中,细细的把玩了一会,终于确定了此物就是东皇钟,不过只是东皇钟上的一个小部件,看这样子有可能是钟顶的提手断了下来,是以此物虽不成形状,却能发生淡淡的混沌气息。
只是自妖族天庭覆灭之后,红云经多次演化天机,推算这东皇钟置身何处,相信洪荒任意一位圣人,都不会轻易放弃如此至宝,可是,天机不显,推算之处一片朦胧,红云知道宝物有灵,没准那宝物此时正躲在哪块吞吐灵气呢,以是久寻不下,红云便再关洋于化,只想一切随缘,不想今日之宝贝的一个部份却是被送到岛中来了,想来这东皇钟经过东皇太一多年祭炼,虽不说是能心神合一,却也定是性命相修的法宝,太一自爆,东皇钟可能也受了影响,否则像东皇钟这样攻击防御于一体的无敌至宝怎么能被损坏。
红云将之物件抓在手中,双眼微闭,用神念进入这物件之中,只见其内只有一团混沌无气,再无他物,如此状况,使得红云想通过此物件找寻东皇钟下落的目的落空了,红云心有不甘之下,又自推演了一遍天机,却是仍无所获,这下红云知道了天道法则压制了东皇钟,使之眼下不能露面,遂睁开了双眼,轻轻的一笑道:“陆压,这物件甚是奇特,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陆压自将这物件送入红云手中,便见老师一幅深思的样子,又用眼晴细看,又用神念探视,青情极为凝重,也自道了这物件必不是寻常之物,心中早就有了准备,此时听得红云相问,便急忙回答道:“老师,这物件是岛内的弟子锦蟾送到我这里来的,前日,牛师弟婚典,锦蟾被派在岛外做知客,有人委托他将此物件送与我,说是我曾经与他有恩,途经此处,听闻我师弟大婚,未曾有所准备,便以此物件做贺礼,再三嘱咐锦蟾将此物交与我手,只是弟子实在想不起曾与何人有恩,也不识得此物,疑虑之下,方交由老师帮我鉴定一番。”
“锦蟾?”红云口中自语了一下,公明在旁见老师对这锦蟾印象不深,遂接口道:“老师,这锦蟾是我风火岛上生身,原身即是一只蟾蜍,听才师讲说道法后,悟得根本,修成人身,平里修行比较刻苦,眼下已经进入了天仙的境界,因为这锦蟾比较机灵,口齿也自清晰,是以这次牛师弟大婚,我派他到岛外做知客,接迎各路前来参加婚礼的客人。”
“嗯,公明,你先安排人手继续清理库房,稍候你带着那锦蟾到如一宫中见我,云霄,你带着众人随我同回如一宫。”红云觉得涉及到东皇钟这等混沌至宝,事关重大,此事有必要深入的追查一下东皇钟的下落,没准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不一会的功夫,公明带着一个面目清秀的青年来到如一宫,不用说这青年定是陆压口中的锦蟾了,红云起眼看去,却见这锦蟾的本体居然是一只三足金蟾,只是背脊之上有着一条锦红色的花斑,想来之锦蟾的名字也是因此而来的,这锦蟾是头一回进到如一宫中,能看出来他的心情很紧张,进入殿门没走几步,便跪倒在地啊拜道:“弟子锦蟾给老爷请安,愿老爷圣寿无疆。”这锦蟾虽然有些紧张,可是这番大礼行的却还算是比较合格。
“嗯,你且起身回话,我有些事情需要问你,你要作以细答。”红云对这锦蟾的印象还算不错,自红云讲说的道法中能悟出适合自己修行的法诀,短短的几百年就达到了天仙境界,可见这三足金蟾对于修行还是比较用功的。
“还请老爷下问,弟子若是知晓,定不敢有丝毫隐瞒。”锦蟾再向红云一叩首,站起身来,立于一旁,等候红云发问。
“呵呵,锦蟾你不用紧张,我只是问问你,牛魔王成婚那日,有人将此物件交由你手,让你较交给陆压,你将此事的经过与我细说一遍即可。”红云拿出那可能是东皇钟提手的物件,给锦蟾看了一下。
“回老爷的话,那日牛师伯大婚,弟子在岛外做知客,接迎往来宾客,及至正午时分,有一人身着一领青衣长衫,头戴一顶八角斗笠驾云而来,因为斗笠遮住了这人的大部分的面孔,是以弟子不曾看清这人的面貌,这人驾云而行,可能是看我风火岛出入人员众多,便停下云来,问我风火岛为何名,怎么如此热闹,弟子见这人不似要来参加典礼的,但也不敢倚仗老爷的声名欺压他人,便还了一礼,告诉来人这里是风火岛,岛中牛师伯大婚,邀请各方宾朋前来参加庆典,故而才这般热闹。”说到这里,锦蟾略一停顿,似是在组织语言,眼晴却偷偷的看向红云,见红云双目低垂,似是认真细听的样子,遂安下心来,接着了说起来。
“这人听闻是风火岛,便楞了一楞,弟子见他没有走的意思,便问他是不是来参加庆礼的,若是的话,请出示请柬,好着人送他入岛,这人沉思了片刻,方回答我的问话,说他只是路过此地,看着热闹,便停下来看看,说完还不停的向岛内张望,似是想找什么人,弟子见这人仍没有走的意思,怕耽误了往来的其他客人,便对这人说,你没有请柬,不是我家老爷邀请的客人,我不敢放你进去,但你远来是客,又赶上我风火岛办喜事,若不嫌弃的话,就到外岛之中喝一杯茶,歇歇脚,再好赶路。听我如此一说,那人连忙推辞,又自怀中取出此物件,说是陆压师伯曾经有恩于他,他一直不敢忘怀,今日路过此处,赶上牛师伯大婚,勿忙之间不曾准备礼物,就将此物送与陆师伯做贺礼,并再三嘱咐我勿必将此礼物送到陆压师伯手中,在得到弟子的保证后,这人便驾云而去,这便是事情的经过,还请老爷明察。”
“嗯,就这些?”红云轻轻的睁开眼晴问锦蟾。
“回老爷的话,当时的经过就是这些,弟子都说与了老爷听,另外还有一事,弟子不知当说不当说。”锦蟾小心的试探着,生怕惹了红云不高兴。
“有话但说无妨。”红云给了这锦蟾一个鼓励的眼神,示意他说下去。
“谢老爷容禀,弟子将这物件交与陆压师伯之后,深感这人行止比较怪异,便多想了一想,虽然这人用斗笠遮住了面孔,一身男子的装扮,但弟子从他的身形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脂粉味和他说话时不经意间迸出的一两个音阶来看,这人似乎是个女子,只是弟子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