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石头的破裂,转眼之间,破碎的石头又化成了碎沙,飘散在了黑暗之中。
“啊!你们这群恶人啊!害死了我。”
僵尸大叫,随之整个身体已是化成了血水,向外喷溅出来。
围攻它的心蝉等人运转神通宝物,将那血水都屏蔽开来。
云空、冰烟还是拿出了八荒图,将原空和孙小空护住。
马王爷则是找到那块经碑,已是藏到了下面。
“轰!”
阴寒的血水却是化成了炽烈的火焰,已是将无边黑暗都化成了火海。
这毒性的火焰已是将整个幽冥世界照得通透。
“看那里!”
人们却是看到有一处,就是一个虚幻的圆圈,那里却是半点火焰都无法侵入进去。
“就在那里!”
人们已是都意识到,真正的无根之土就存在于那里了。
人们就要向着那里冲过去。
从云空身上却是掉落出一只白玉老鼠来,随之,化成了一个美人儿。
“啊!竟然是你!”孙小空大惊,他想不到这白玉老鼠竟然真是他所说的那一只。
当然,他最怕的不是这个女人,而是她手中的一盏青铜灯。
就是一个青铜碗中插了一根灯芯。
如此简单的设置,却是恐怖的东西。
“慧经灯!”
孔雀明王已是大惊,她如何不知道这灯的恐怖,她面对此灯,也只能是束手被擒了。
至于其他人,更是没有任何的意外。
“无根土!只能是归我所有!”
元璎笑得很甜,也很迷人,灯光已是随着她的笑容绽放。
于是,所有人都凝固在灯光之中了。
“你们都去死吧!想不到一切最终是属于我的!”元璎笑得很开心。
“我竟然信了她!”元精儿的精神波动出现在云空的识海中。
“我终究是害了你们!”
他也只有叹息了。
“未必!我们看下去。”云空也回应精神波动过去。
“不错!如果那些圣人们什么都不留,你也许会胜利。”
心蝉突然说话了,本来被灯光控制的所有人,连话不能说的,只有精神波动还可能以秘密的方式传递。
可心蝉竟然就说话,却是让得元璎大惊,喝问道:“他们留下了什么?”
“这个!”心蝉指尖上出现了一滴水珠儿。
孔雀明王虽然不能动,但已是惊骇已极,那滴水珠儿她自然认得,那就是她的泪水。
她现在明白,心蝉心甘情愿的跟她过去,除了要破坏狮驼岭的一切秘密,更是为了这一滴泪水。
“哈哈!你以为你拿出一滴水就可以灭掉我的灯,简直就是笑话了,你以为你那是什么神水。”元璎疯狂大笑着。
“我这也不是什么神水,就是圣人在夜晚读经之时,这慧经灯所凝聚出来的青灯泪,只是落到了孔雀口中。”心蝉淡淡笑道。
“啊!”元璎大惊,已是吼道:“你给我去死。”
青铜灯就爆出一缕火光来,向着心蝉喷射过来。
心蝉将那滴泪水弹出来,碰到那暴冲而来的火光上。
那火光就泯灭掉了,随之,那滴泪水已是冲到了青铜灯上。
那灯芯上的火苗儿抖动了几下,终于是熄灭掉了。
元璎惊慌,想要逃走。
心蝉已是微微笑道:“何必执着,还是皈依我门吧!”
手那么一伸,元璎连同青铜灯就都落到了心蝉的手中,被他收了起来。
只是在灯光毁灭的瞬间,孔雀明王和大鹏已是向着那一个虚幻的圆圈冲了过去。
而白象魔王、邋遢道人以及只剩一只掌骨的流香书生,却是并没有动,在情况没有完全确定的情况下,妄动就是给自己找死路。
昆仑老祖眼珠转动,看了看孔雀明王两个家伙和其他人一眼,已是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也是站在白象魔王他们身边了。
孔雀明王和大鹏已是冲入了虚幻的圆圈之中。
只见那虚幻之处如同冰块般的破碎掉了,将冲入的孔雀明王和大鹏瞬间绞碎掉了。
“啊!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甘心啊!眼看到手的希望!”这是孔雀明王最后的叫喊,她的这一具化身彻底的消失掉了。
至于大鹏,则是连叫喊都没有发出一声,就化为了乌有。
好恐怖的无根土!
众人心头狂跳,看来这无根土,如果没有得当的方法,恐怕就是神仙莽撞的冲进去,也是必死无异。
怪不得当年圣人都难以得到。
看得胆战心惊的白象魔王等人却是看向了云空。
却是邋遢道人先开口了。
“云师兄!我知道你一定有着办法束缚无根土!只是,在这里存在许多不稳定的因素,所以,你应该与我们两人合作,我们保你安全,你送我们无根土!”
他说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就算你云空得到无根土,也绝对无法拿走,终究会被人抢夺的。
所以,这种话说好听点是合作,但实质上就是明打明的威胁了。
“哼!你们两个还想抢我真灵界的东西!”昆仑老祖已是冷笑着,看向云空道。
“既然这位小兄弟能够束缚无根土,又是我真灵界的英雄少年,归他所有也就是归我真灵界所有。”
“所以,小兄弟!你尽管大胆去取,我自然护你安然无恙。”
昆仑老祖说得是正气十足,差点就能够让人信,但是,大家都明白,若是云空听了他的,最终也只能是落到他手里,生不如死罢了。
“哈哈!你一个老不死的有什么能耐,隐藏在狮驼岭多少岁月了一事无成,还想保护别人,简直是笑话。”
白象魔王大声嗤笑着,也是对云空抛出了橄榄枝:“云师兄!我们之前约定还是算数的,虽然那只是我的一个分身。”
“你我合作,各分一半,可好?”白象魔王的眼中露出了期盼的目光。
“云师兄!你怎么做决定?”昆仑老祖和邋遢道人也是期待的很,晶莹的掌骨散发着诡异的目光。
“这可是个难题!”云空轻笑道:“不论我答应了谁,都会势必得罪另外两家,而你们其中任何一家,都没有绝对的把握搞定另外两家。”
“所以,我若是随便就答应了谁,岂不是自取其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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