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泽秋走到熊无极身旁拿起了他手中的赌石,走到了切赌石的台上。
随后拿出专门切赌石的工具,开始切赌石。
咔,咔,咔。
赌石上的石头越切越深,此时一楼出奇的静。
此时熊二心一直吊,而叶辞则无聊的低下头,把玩着手中的灵珠。
不知过了多久,赌石中一股灵草的气息从里面飘出。
“这气息最起码是四阶的灵草,”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香气,一楼一片的哗然,“看来是熊无极赢了。”
“看来结局已经注定了,”熊无极戏谑的看着叶辞和熊二。
“我的还没开,”叶辞掏了掏耳朵,“你怎么知道我们输了。”
“哈,哈,哈哈,”熊无极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就你那块石头能开出什么好东西,当我们傻吗?”
叶辞淡漠的回了一个字。
“哦。”
听到叶辞的话,熊无极顿时气不打一出来,特别想上去揍叶辞一顿。
叶辞这冷淡的态度,不由得另颜霜儿侧目。
终于石头切开了,露出了一赤红色的灵果。
“四阶灵草,炽尧果。”
不知是那个识货的小聪明,喊了一嗓子。
瞬间一楼一片的哗然,“这真的是四阶灵果。”
“握*,四阶灵果!”
“完了,完了,尊严不保了。”熊二顿时慌了。
叶辞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安慰道:“还没有到最后,谁也说不准。”
听到叶辞这么一说,熊二的心里更没底了。
“抱歉啦,你们输了,就等着钻吧。”熊无极望着叶辞和熊二二人一脸的戏谑之色。
叶辞并未搭理他,叶辞走到柳泽秋身边,将赌石递给了他。
柳泽秋打量一会叶辞,随后不屑的接过叶辞手中的赌石。
“快点,快切。”叶辞叶辞掏了掏耳朵,一脸的漫不经心。
听到此话,熊二的心凉了,而熊无极则一脸戏谑的望着熊二。
你就等着钻吧。
柳泽秋听了叶辞此话,感到了一丝瞧不起他的意味在里面,随后直接放弃了普通的切石工具,而是直接拿出了自己的灵器,是一把灵剑。
只见柳泽秋朝着赌石用力一砍,随后只听。
啪!
柳泽秋手中的剑直接被震了出去,而柳泽秋也一个没站稳朝着身后退了几步。
只见,那赌石开始碎裂,之后只剩下一拇指大的铁。
“这,这是墨钢!”
又不知是那个小聪明喊了一嗓子。
“墨钢!”
顿时一楼和二楼一片哗然。
“这真的是墨钢!”
“这竟然是一有价无市的墨钢。”
“这可比之前的四阶灵草好多了。”
叶辞将墨钢捡起塞进了熊二的怀里,“叶辞你……”熊二一阵感动。
可就在熊二还没有感动完的时候,一群人把他给围了起来。
“小胖子,我出十万极品灵石买你的墨钢。”
“我出十万零一。”
“滚,多出一块,你还好意思说,我出二十万。”
……
“可别忘了你的彩头,”叶辞玩味的看着熊无极。
随后直接将熊二从人群中拉了出来,并且大声宣布。
“这块墨钢,我们会进行拍卖,价高者得。”
“叶辞,你是不是傻,你么好的东西你拿老拍卖。”熊二小声对着叶辞说道。
“你能活着带出去?”叶辞一个反问直接堵住熊二的嘴。
“该钻了吧。”叶辞戏谑的看着要逃跑的熊无极。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有人作证吗?有吗?”熊无极冷笑的反问着叶辞。
果真人急了,智商会变为零。
叶辞指了指颜霜儿,随后脱口而出。
“她不是你请来作证的吗。”
“我没有,你莫要血口喷人好吧。”熊无极继续狡辩道。
叶辞见此,微微一笑,随后望着众人说道:“抱歉各位,那人他不履行成诺,所以我们不想进行拍卖。”
瞬间,所有人都纷纷对着熊无极指指点点。
“啧,没有成为强者的风范。”
“真怂。”
“小子,告诉你快点钻,否则……”
“熊二,”叶辞呼唤着熊二。
熊二立刻心领神会,来到了熊无极的身前,跨开了腿。
熊无极强忍着耻辱,从熊二的胯下钻过。
随后飞快的逃出了石庄,熊二和你,我熊无极记下了。
“请各位等待清风赌石的拍卖时间,介时我们会将其交给赌石的人拍卖。”
说完,叶辞便把熊二怀中的墨钢拿了出来,当着他们的面亲手交给了赌石的拍卖人员。
“大家,看到了吧,墨钢就在这里。”
“走吧,”叶辞拉着熊二走出了清风赌石。
“现在去哪里?”熊二望着灯火通明的街道。
此时已经入夜了。
“喝花酒。”叶辞思考了一会,随后不要脸的说道。
“走走。”熊二搓了搓胖乎乎的小手,催促这叶辞。
他俩如同两贼一般,飞快的冲入花楼当中。
“叶辞,你为什么只喝酒啊?”熊二望着一直在那喝闷酒的叶辞,问道。
此时的熊二左边抱个美女右边抱个美女,但这两个美女都是偏胖的。
叶辞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叶辞再次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脑海中闪过无数的画面。
看到这些画面叶辞不由得苦笑,随后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他是没想到自己的真心在别人的眼里就只是狗屁。
“花魁·到!”
突然舞台的中央落下桃花,而后一曼妙的身影出现在舞台中央。
只见那曼妙的身影,一舞一态都在牵动着台下众人的心,除了叶辞和熊二,因为熊二早已不知道和那两个佳人跑进那个房间了。
叶辞望着舞台中央那偏偏起舞的曼妙身影,似乎看到了颜霜儿在自己的眼前。
叶辞摇了摇头,那身影才变回了原来的样貌。
酒虽是清酒,但人非戏外人,酒本就不会醉,但人心醉啊。
叶辞摇头苦笑,他不知道原本很坚强的自己竟然会流下眼泪。
情爱这个东西真的很难搞,说他简单吧,其实也不简单,说他难吧,其实也不难。
叶辞缓缓的起身,可谁知刚起身便直接昏了过去。
深夜,月轮正挂于黑幕之上,繁星也格外的闪亮。
一缕月色缓缓的透过窗纸,洒在叶辞的脸上,令叶辞猛的坐起。
短暂的呆滞过后,叶辞开始观察起自己所在的房间。
桃木制床和粉色的被,淡紫色的纱帐,床上还有这女子淡淡的体香。
这是女子的闺房,等下,女子的闺房,叶辞慌忙检查起自己的衣服,还好衣服还在。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