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武主体意识来到“小李”时，林冰兰已经带领团队横扫了一片10只的魔兽真灵团了。因为采集虚尘土并不会耗时太多，所以基本上每处的虚尘土矿大家都采集完了。
“外围的魔兽真灵团对我们的压力太小，我们还是去试试100只的吧。”林冰兰觉的大家已经能适应新的战斗模式，那就需要去面对更大的挑战。而众人当然也都是跃跃欲试。
真灵界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如果没有任何其他真灵生物的阻隔，就算是几十万里估计也是一个念头就瞬移到了，不过前提是能“想”的到，也可以说是需要先有个“坐标”。
“老李，物质位面最终的瞬移其实是靠真灵界实现的？这一块能给我解释解释吗？”李元武对传说中的瞬移一直非常向往，心痒难耐的找李四问道。
“其实你应该早就有所发现才对吧。你之前不是经历过很多次传送吗？”李四稍微有点鄙视的回答道。
“传送的黑洞通道其实是穿过的真灵界？对啊。我确实应该早就可以想到了。”李元武有点恍然大悟了。
“所谓的黑洞通道只是有能量壁的通道，通道内的隔离空间可以让物质正常存活，但是如果碰巧通道被能量风暴破坏，物质体会被能量位面湮灭，也许元婴分身还能存活，但是肉体肯定是不复存在了。所以传送阵必须是很稳定的才行。否则风险很高。但是你现在接触到的那些传送阵都是非常短距离的，风险基本是零。”
“那所谓的传送过程，并不是我们在移动，而是整个通道在移动？靠什么移动？我感觉在真灵界移动需要意识或灵智啊？”李元武继续追问道。
“你之前不是发现所有能量都有灵智吗？其实万物有灵，能量一样有，不过大多是本能灵智。传送阵创建出的是一个具有机械性本能灵智的能量生物，它的灵智只有移动到确定的“坐标”而已。而在真灵界里移动确实是靠意念或精神力，所以只要确定两边的位面物理位置和真灵界位置的对应坐标关系，然后在两端用能量法阵破开界壁形成临时出入口，创造出这种能量生物体，最终靠能量生物体的移动完成瞬息移动的目的。这种能量生物体一般被称为‘破空虫’。”李四现在也许心情不错，不算吝啬的给李元武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修士只要凭自身实力破界壁，然后创造能量罩护体就可以在真灵界里瞬间去往别的地方再破壁而出？但是怎么知道会去到那里？”李元武见李四今天有耐心，就继续问道。
“当然不可能知道，只能靠尝试，但是还是有规律的。在真灵界观想距离越近，对应位面物质界距离就越近。传送阵的创建一般都有修士的元婴分身先去探查位置和真灵界坐标的。不过一般传送阵的创建者本身实力就很强，所以一般也是安排自己的元婴分身去完成定位的过程。当然有时候建立长途的传送阵，比如跨星球的传送阵，很多时候为了避开危险的真灵生物聚居地和能量风暴带，会在真灵界里绕几次路进行传送。其实和你之前所在的地球建隧道类似，只是这隧道里移动需要的时间短到基本可以忽略不计而已。”
“哦。那这些小世界为什么也可以和小千世界互通呢？”
“小世界，小千世界名字就看的出来啊。其实都是差不多的啊，只是位面规则完整度不同而已。所有世界，包括更高层级的位面空间都是被真灵界包含的，只是位置还有内部规则不同。”
“所以小世界一样可以通过真灵界的桥梁作用和其他世界相互传送。当然不同的位面空间和真灵界之间的界面壁强度是不一样的，凡界的修士的能级最多能暂时打破小世界、小千世界和真灵界之间的界面壁。”
“所有世界都是被真灵界包含？那真灵界该有多大？位面核心在真灵界的中心？”李元武的好奇心完全被勾起来了。
“包含只是一种比喻，为了让你现在的认知能够理解，其实正真要了解其中奥秘只能靠你自己去领悟，意会和言传都是不准确的，这也算是一种位面规则。只要关于本源的真相都不可意会不可言传，不然就一定会有误导作用。至于你说大小更是没有意义的概念。”
“你现在呆在天辰星可能觉的天辰星是大的，但是如果你去了距离天辰星很远的地方，天辰星就可能变成一个微小的点而已。位面核心确实是在整个位面的中心，当然说在真灵界中心也不算错。”
“你应该了解我在地球的记忆吧?我在那个星球时的科技比现在的丹田所展现的科技差很远，那是不是地球所在的位面一定是比这里的位面低级的位面？”李元武难得抓到机会，继续刨根问底起来。
“当然不能直接这样比较，按照猜测总会有一个原初位面、原初意志，所有位面应该层层嵌套的，甚至位面的发展是反向的，就如修士修炼一样，修士修炼出的小世界才是新的位面。科技这东西只能在同位面、平级位面比较才有意义，因为科技是以位面规则为前提才能产生的。不同层级位面之间没有任何可以比较的必要性。目前我还无法确认你之前地球所在的位面和我们的位面层级是什么关系。”
“好吧，还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位面核心轴这个奇奇怪怪的名字意义是什么？位面之子的用途是什么？”李元武决定问最后一个问题。
“打个简单的比方吧。你如果用手拿起一块石头。你需要干什么？”
“什么意思？拿起来就好了吧？”
“从你的位面层级来说，你是发起了一个意念，‘我要拿一块石头’。实际上你伸手去拿的这个过程中手上无数的细胞一起完成了这件事，但是你的意识并没有分别去控制所有的细胞该干什么。那这些细胞为什么知道要怎么做才可以完成整个过程呢？”
“是个很玄妙的问题，我确实回答不上来。”李元武有点无语的说。
“假设一个细胞里含有一个位面，整个位面一般要集体性完成一个趋势性行为才能让上级位面获得某个目的。方法就是上级位面给下级位面传递一个“无意义”的意志信息，而位面核心轴会因为接受到这个上级意识而去影响集体潜意识。集体潜意识由我这个位面记录仪主要负责构建，方式就是通过收集位面中所有意识体无限轮回所产生的碎片信息提炼整合。”
“集体潜意识能否有效被影响，就要靠位面之子的收集的信仰之力来影响位面中所有的有灵生物？”李元武猜测道。
“不错。如果一个细胞总是无法执行上级的意志就会被认为是‘坏死’的，很有可能会被清理掉。当然所谓的清理也是一个意志，最终表现到我们能理解的层面就是位面战争了。也就是说位面战争不一定像我们想象的那样是被入侵，也许战争的双方都只是被意志所影响而已。当然那些时间长河中发生的波澜壮阔、可歌可泣的历史事件也是只对我们的位面有意义。”
“你想一下，你的意识会关心一个细胞里的‘生物’在发生什么故事吗？只要意志发生跃迁，旧的位面就对自己没有之前那种意义了。当然跃迁是双向的，目标位面可能升也可能降，有可能你意志会跃迁到你的一个细胞中的位面，但那时对你有意义的所有事情都在那个位面中了。”
“所以抛开位面谈意义是无意义的。位面就是认知的极限。超出了极限只是进入另外一个新的极限而已。”
“当然我说的东西都不是最终的真相，只是为了便于理解而做出的假设。真正的位面规则只能靠自我感悟，不可意会不可言传。我只是给你指一条不知道是否正确的路。既然我们无法想象原初位面、原初意志，那就不要去想了。我们的存在就是在当前位面才有意义。”李四说完叹息一声，然后就闪退了。
李元武感觉李四今天有些多愁善感，“难道和上任位面之子有关？确实如果要去了解自身极限之外的未知会带来过于沉重的负担，搞不好真有自毁的可能，也许是想通过‘自毁’来进行研究也说不定......”
“元武哥，我们出发吧？”林仙儿见李元武好像被定身了，就发出意念提醒道。
“好的，刚才在研究虚尘土。现在有些心得了。我们出发吧。”李元武解释道。
“小李子，虚尘土你已经研究出门道了？”落雅青最喜欢捡现成的，赶忙问道。
“有一些心得了。至少到时候我可以让我们急速完成虚尘土的炼化，不过我们现在的目标是先收集虚尘土。越多越好。”李元武说完望向最中心的方向，他对自己和伙伴们的炼虚之路已经充满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