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众人吵吵嚷嚷,七嘴八舌的出主意,路胜心里满是成就感。
这领导还是得给手下带来希望,才能让手下真心为你付出。
“好了,都别说了。”
路胜轻声喝到。
“咱们人少,也别整什么前队后队,从追踪消息,到查找痕迹,再到狩猎妖魔,咱们大家一起,一项一项的来,别嫌麻烦,反正待着也是待着,正好你们还能教教我如何追猎妖魔。”
路胜做出最终决定。
“愿听大人吩咐。”
众人觉得这样也挺好,反正也没几个人,大家一起还有个伴。
路胜的想法就是人多安全。
像左成那样,派出先遣队探查消息,在使人追踪妖魔,最后一起围杀。
那是因为左成人多,当时左成手下的武者,不算撒出去的就有四十多人,那么多人分出几队都行,他路胜满打满算,加上他自己一共七个人,怎么分兵。
还不如大伙统一行动,万一有什么危险大伙也好有个照顾。
“至于这次任务的赏金,我要三成,其余的大伙平分。”
随后路胜又确定了任务赏金的分配。
“噢吼……”
“大人英明……”
“路大人慷慨”
“路大人讲究”
“多谢大人厚赐”
随着路胜说出了赏金的分配,小屋里传出一阵鬼哭狼嚎。
按例,猎妖任务的赏金,是由猎妖师分配的,当然没有哪个猎妖师会亏待自己手下的人,那是和自己过不去。
可也没有猎妖师,会像路胜这么分配,大部分猎妖师都是自己留一半,剩下的手下们再分。
像左成就是这般,他手下的武者也并没有什么怨言,因为左成的实力在那摆着,做的任务多,领的赏金也多,就算左成不是猎妖师,左成也能成为一个很厉害的武者。
猎妖师没有武者一样猎妖,可武者没有猎妖师,根本杀不掉妖魔,就算用陷阱捕获,也只能碰运气,碰到那智力有障碍的,就像山纹妖。
所以猎妖师拿大头,武者心甘情愿。
而路胜这么分配也有他的理由,他不像那些有家有口的猎妖师,需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不在赏金里弄点钱,靠俸禄根本不够。
他是孤家寡人一个,钱太多了也没用,倒不如给手下这帮人,增加他们的凝聚力,也让他们少些后顾之忧。
都是出来卖命的,谁又比谁高贵多少呢。
就是留下这三成,他也准备用来经营情报渠道。
老朱头那个破落户,能打听到的消息其实有限,大多是街面上的小道消息。
真正的深层情报,老朱头可没那个路子,这个就得用钱去买。
确定了章程,众人约定明早出发,追寻那个妖物的踪迹。
手下们离去,路胜独自躺在床上,总觉得这个床变小了,腿都伸不直。
“看来是时候置办个院子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郑东来等人就在猎妖司门口等候路胜。
“大人,马匹已经备好,缚妖网,捆妖绳也都带上了,可以出发。”
接过郑东来递过的缰绳,翻身上马,扫视了一下精神振奋的武者们,路胜下令出发。
相关的出城手续,手下自有人会办。
七人七马,出南城而去,直奔远处山林。
在路胜带人离去的时候,府衙中也有一伙人马整装待发,为首的正是那男扮女装的城主千金,钟铃。
韩家的驼队,自南枫城回返容城半路出的事,路胜准备先去事发现场看看,如果找不到线索,他准备去一趟南枫城。
由于路途有些遥远,这一次众人是带着干粮出行。
飞驰的骏马,在蜿蜒的官道上一路带起一阵黄土狼烟。
路胜自认为自己骑马有一手,前世有些朋友喜欢跑车,有些喜欢游艇,就他喜欢的另类,不是野营就是骑马。
原本以为自己还行,没想到这次一骑就是半天,中午给马匹饮水喂粮,下午接着骑。
到了傍晚,路胜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快分不开瓣了,磨了一天已经磨的肿胀不堪。
就算他体质过人,又有塑金身自愈,可这种连续摩擦让他痛苦不堪。
太阳将要落山的时候,他们寻到一处村庄露宿。
像这种散落在野外的小村庄,基本都有些防妖防盗的本事。
一行七人还没等到村庄寨墙跟前,就被一阵长矛雨给惊在原地。
“村中可有长者,我等是容城的猎妖师,预在本村借宿一宿,还望长者接纳。”
郑东来出头大声呼喊到。
“如何证明!”
村子寨墙内传出一声询问。
“有官府文书,和猎妖法剑为证。”
这一次路胜带上了早已忘记的法钱法剑,这两样都能证明他猎妖师的身份。
“等着。”
村里传来一声回复,随后陷入寂静。
“东来,他们不会不理我们了吧。”
一名武者走到郑东来身边说道。
从村子里最后出声回复,到现在已经过去一柱香的时间,还是没见到村人迎接。
不光路胜觉得自己被放鸽子了,就是一旁的武者也觉得村人狡诈,竟然说话不算数。
就在一行人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在村子另一头有个身影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跟我来,随着我的脚步,不要乱走,小心陷阱。”
来人是个十几岁的半大小子,看向众人的眼中满是好奇。
一行人小心翼翼的随着男孩进村,一步一个脚印的跟随,生怕踩进陷阱着了道。
“诸位猎妖师大人,多有怠慢,多有怠慢,实在是村人胆小,被妖魔盗匪吓坏了,你们又是傍黑天来的,大家摸不清你们的路数,不好随意放人进来,若是在晚一会,你们都喊不出村子里的人了。”
说话的是一名上了年纪的老者,看上去同奔雷掌李泰差不多,清瘦,苍老,一头花白的头发,随意用一根木簪子叉着。
“老丈何出此言,是我等打扰了,该给村人赔罪的是我们呐。”
路胜一脸诚恳的握着老者的手,那样子就像我党特派员见到老乡一样热情。
在那个男孩的带领下,众人把马匹拴在一座柴棚,留下水料,跟随老者去了歇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