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等人的手下偷偷前来复命,刘芳瞧着站在众位上的苏诚,眼神一沉,他倒是小瞧了这个新上任的苏大人。
“刘捕头,高员外,还有各位富商乡绅,大家就在这里等待本官一下。等本官带着赵大牛取到了证物很快就回,咱们再仔细商讨一下此案有关细节。”
苏诚此刻的话就像丧命钟一样,敲在公堂中众人的心上。
“顺便多说一句,高员外,您方才说的话,一字一句,我可都记着呢,等我回来,希望你能实现你的诺言,衙门的石柱,您尽管去撞,撞坏了,算我苏诚的。”
苏诚说完话,便派人带着赵大牛出门了。
门外等着他的变是燕赤霞,昨天下午她未曾回县衙,第一个去找的就是燕子吃虾,拜托燕赤霞的第一件事就是让燕赤霞偷偷潜入监狱里,将赵大牛换出来。
当时见到赵大牛的时候,就觉得与县衙那某位死球长得极其相像。所以乔装打扮了一番之后,便让燕赤霞将人偷摸换了出来,并没有惊动刘芳。果不其然,很快刘芳这里就起了杀机,若不是他们换人换的快,赵大牛早都死在了监狱这种
苏诚众人带着赵大牛从兴隆镇一路向下溪村出发而去,其中要经过一座山隘。
之前苏诚微服私访的时候走过这段山路也算是比较平坦。大路两旁均是茂林,高竹。
苏诚带着人方才走进这段路,手里的宝器就忍不住发热起来,苏诚知道这是危险来临前的提示。
宝器一般轻易不会提示,除非是遇到了极可怕的力量,或者说不可预料的事情。
目前苏诚的实力已经达到了宗师境界,感知周围的能力也比以前提升了许多。
他是抬手示意所有人停下脚步,闭目凝神,朝着周围四处探索。
果不其然。就在这座山路最危险的路段,两侧道路都埋伏着人。
估摸着应该是山匪之类的角色,因为苏诚曾经浏览案卷的时候,见过兴隆镇有不少山匪出没的事情。
但是山匪出没,一般都是为了钱财,他们都不会主动去招惹官府中人,此时苏诚出门是穿着官服,携带衙役,有鸣锣开道。
为的就是能够让这些人知难而退,可是目前看来,这些人却是下了杀心。
苏诚挥手叫来了两个衙役,在他们耳边轻声说了什么。
很快的,这一行人休整过后,便又朝着山路继续前行。
距离埋伏处应该还有不到二十米的距离,突然间,两侧人声鼎沸。
一大帮山匪从两侧树林之中冲了出来,挥着刀枪就朝苏诚等人打来。
这些人看似没有组织,但是苏诚明锐的感觉到这些人所有人的目标都是队伍最中央的赵大牛。
苏诚挥手列队,很快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将赵大牛紧紧护在其中。
而剩余苏诚一人,则是一脚踹翻了一个山匪之后随手捡起他手中的长枪。
他站在大路之上,一人独对几十名山匪。
这些人的实力他一眼便可瞧出,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角色,其中只有一人拥有接近先天武者的实力。
但是此刻的苏诚早已经宗师境界大成,并且身负多样绝技,十八般武器精通。
苏诚提起手中长枪一个挽枪,一刺便顺手刺死了一名山匪,紧接着就是苏诚一个人的独秀时间,身后的衙役都是看的一愣一愣的。
没有穿越之前的苏诚本人,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衙役,甚至于现在队伍里的很多人于苏诚都是一起成长起来的。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一个人单挑,或者说碾压一群山匪的苏诚苏大人,简直不能相信,这就是当年和他们一起,在土里摸爬滚打的兄弟。
“好嘞,打完收工!”
没有花到一刻钟的时间,苏诚就将几十名山匪全部撂倒在地,他挥了挥手,活动了一下筋骨,觉得好似不太过瘾。随后将那把染了血的长枪扔在一旁。
走到那名领头人跟前去,他撕开那人最外面的一层粗布麻衣,映入眼中的却是质地较好的绸缎衣衫。
顺便扒拉了一下周边导致的几名山匪的衣服,大都是如此情况,这些人最外层穿着粗布麻衣,但是内里的衣服却都较为华丽,不是普通农民与山匪能够穿得起的。
最主要的是其中有几人,苏诚瞧着极其眼熟,竟然就是上次微服私访下溪村时见到的那几名护院。
那么此事也算是昭然若揭了,这些看似山匪打扮的人,估摸着就是高员外等人的家丁扈从,甚至于还有可能有刘芳手底下的衙役捕快。
看来,赵大牛手里的契约真的是戳中了他们的要害,要不然也不至于铤而走险想要杀人灭口。
但是苏诚很好奇,自己已然早早派人将县衙围了起来,怕的就是有人走漏风声,但没想到终究还是被人传出了消息。
还好自己武艺傍身,这样的山匪,哪怕再来一百个,也拦不住他苏诚。
解决完这群山匪之后,苏诚带着赵大牛加快了行程,很快到了下溪村。
赵大牛在屋后的一块大树下面挖了很久,挖出了一个木盒,里面放着的赫然就是契约。
既然拿到契约之后,一行人再次回到了兴隆镇衙门。
看着苏诚等人完好无损的回到衙门,刘芳的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的情绪。
方才苏诚派人将衙门全面封锁起来之后,他便悄悄在后院放飞了一只信鸽。这信鸽放出去之后,便会有大队的人马在下溪村的必经之路拦杀苏诚,他原以为自己派出去的人手就算不能杀了苏诚,也不可能让他们这么顺利的就带着契约回来。
可是没想到,仅仅过去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苏诚已然带着赵大牛回到了公堂之上。
苏诚将契约摆在众人面前,上面的内容极其荒唐可笑。
赵铁柱,赵大牛父子自愿将自家两亩良田,以两文钱的价格出售给高员外。
而且这契约上签着高员外赵铁柱两人的姓名与手印按压。
这样的契约怎能让人不生疑?一个正常的人,一个农民,一个视土地为生命的农民,怎么可能用两文钱的价格出售自己两亩良田呢?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