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归说,闹归闹,岁月最小女儿陈茜的气质和漂亮以及秀发和力量,都是顶级。
毕竟是岁月血脉,至高无上主宰者岁月的亲女儿。
岁月,不显山不漏水,从不给人发名片,从不四处演讲,旅游从不买车票,却悄无声息改变着他路过的所有世界,为所过之处带来生老病死无解秩序。
多少人渴望不老,多少人想要长生,多少人水银中毒,就为了让岁月赏个脸,然而岁月的女儿却把岁月杀掉。
多少人求而不得,她却嫌弃她的父亲,不认可岁月。
套用比较做作的一句话,那就是她要的除了青春永驻寿命永恒以及力量无敌和气质漂亮超凡脱俗外,不是父母的虐待。
也就是说,她想要青春永驻寿命永恒以及力量无敌和气质漂亮超凡脱俗,但是不想被父母虐待。
此时此刻,陈茜一出场,霎时间吸引了所有目光。
这气质、这漂亮、那飞舞的长秀发、那闪着光的耳环,还有那好几百块钱一双的高跟鞋,高贵而又温柔,无双美丽。
陈茜说道:“女士们,先生们,各行各业魔法师大家晚上好,我是岁月最小女儿陈茜,欢迎大家光临这场宴会。在场宾客有少年,有青年,有中年,也有老年,这几个年龄段对岁月的认知有所不同,而我对岁月认知,岁月是个无情又无敌的生灵。”
声音有着温柔力量,清晰传递到每个角落,向在场宾客诉说岁月女儿对她父亲的评价。
陈茜缓缓而谈:“很久很久以前,岁月瞎旅游,来到一方世界,他看到他自己被终结的未来,他很好奇,无敌如他,什么生灵能终结,仔细一看,原来是他子女,他又好奇,无情如他,理解不了这种弑父情绪。于是,他抹除意识,封闭力量,化身普通男人娶妻生子,去感受亲情。”
宾客仔细听着,这可是岁月秘辛,吸引人们去探索和知晓。
陈茜继续缓缓:“他化的普通男人品质都很差,像什么无能、无赖、酒鬼、赌徒、骗子、暴力狂、双面人等等,毒打老婆,虐待孩子,他的子女,也就是我的哥哥姐姐们和我都是被极致虐待长大,最终忍无可忍,由大姐和二姐牵头,第三子去联络,联合终结了岁月。而后,哥哥姐姐们因对世界理念不同而发生厮杀,最后活下来我和大姐二姐。”
“我跟大姐二姐去旅游,居住在一个叫地球的小地方,然后二姐召唤岁月长河,发动圣杀术,逆流了所有世界,岁月所有死去的子女复活,最后我回到我的故乡,也就是咱们法神大陆。我转悠了几天,看到咱们法神大陆的一些腐朽,我打算重建法神大陆新秩序,于是派了八个生灵往生投胎为人,创建了新秩序,不用上厕所,结婚之前不会来例假,由女人肚子里的胎儿来决定要不要出生。”
来龙去脉说了个大概,其中一些事情被隐去。
停顿了三十多秒,好让人们去消化这些信息,陈茜继续说道:“岁月已然成为过去,现在是岁月子女的世界,我那些哥哥姐姐因为各自成长经历,产生了对世界不同诉求和塑造欲,按照他们和她们意愿两两结盟,彼此厮杀。所有世界,所有生灵都要被迫卷入其中,我们法神大陆也不例外。我,作为岁月最小女儿,想要的世界是什么样,我想要的世界是自由自在和无拘无束,但是我很明确世界的黑暗面,不管我们怎么努力都无法全部抹除,我希望大家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生活,勇敢面对世界黑暗造化。”
最后顿了顿,好展现一个女主宰姐姐的无尽魅力,最后陈茜说道:“罗里吧嗦这么多,耽误了大家吃喝和看跳舞听歌以及相声小品的时间,我话先说到这里,大家尽情吃喝个一小时,然后血书魔灵的转世会上台演讲,大家抽空听一下。我是你们不怎么伟大的主宰姐姐,有事跟我手下说,随时聆听所有人心声。”
话音刚落,由陈茜手下带头鼓掌和吹口哨,陈茜今天的演讲先告一段落,等俩血书魔灵演讲完,陈茜再做最后总结。
万一俩血书魔灵说了不该说的话,好有机会反驳。
宾客继续吃喝。
苏秋在背演讲词:“大家好,今天我演讲的题目是今晚的酒菜针好吃。”
旁边吃喝的风满堂、红云和北宫甜纷纷被苏秋的这个演讲口音和内容震撼,纷纷竖起大拇指赞叹:“这个演讲内容针无敌,尤其是这个‘针’,特别点题。”
苏秋点点头,说道:“你们是怎么通过我说的话知道我说的针好吃是这个‘针’的。”
风满堂道:“就从你这僵硬的口音里知道。”
苏秋道:“好吧,不让针好吃,那就假好吃。”
苏秋喝了九千瓶酒,重新组织语言,寻找那种抓着麦克风话筒杆子摇晃的微醺感。
寻找那种脱口秀加演唱会的感觉,这边的朋友好吗,那边的朋友好吗,这边的摄影师买房没,那边的灯光师结婚没。
歌在唱,舞在跳,酒香飘荡,菜香入胃,今夜遗忘所有烦恼和悲伤。
苏秋和传庆争分夺秒的组织演讲内容,身为这方世界优秀青年,说出来的话一定要掷地有声,一定要没有错别字,字正腔圆,给人思想启迪,让人鼓掌吹口哨。
语言,是一种积极或者廉价的表达,只要有嘴就可以说,只要事先背好就能给人想要的结果,说话,有时候不需要负责任,只要没有摄像机和手机记录,就可以随意瞎说八道。
有时候,一个人说的话跟做的事完全相反,这种事情一开始可以起到作用,久而久之就会让人失去信任。
说到做到,是一个人优秀品质,而说到做相反,叫圆滑。
信奉品质还是圆滑,是每个听众的选择。
法神大陆的未来,似乎全看接下来的两场演讲,谁先说,谁后说,还是俩人一起说,相互揭短,相互攻击,相互脱鞋扔臭袜子。
在场宾客有聆听的份,还有选择为谁鼓掌,为谁吹口哨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