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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他们吗?”郁侬不肯定,不否认。
“他们是不会做坏事的。”皓冉指出“误会”所在。
郁侬将画一左一右置在几案上。
“这已是两张画了,你若是能将他们叠成原样,我就能放了他们。你若是不能,我也会带你去见他们的。”郁侬知道,将画重叠,万万是做不到的,从来就没有人做过。
皓冉轻轻摇头:“可以。”
他答得心旷神怡,毫无难色。郁侬好奇这个人将如何自处,将颜料调了水,慢慢研磨:“小女子,在此看老先生如何叱咤风云。”
皓冉左掌呼向右侧的画,右掌点向左侧的画。左侧画横到了右侧画的上方。他双手在两画之间,左手随着上层画的流转,时拨,时打,时而借力向后推,时而借力向前迎。右手则与下层画随风轻舞的方向截然相反。画向左,则掌风向右,画向上跃起,右手背横叩而下。
画犹如千军万马从相对方向围截而来,手像一双羽翼,掠,撩,带,引,将上层的画砸向下层,令下层的画扶摇向上层。
“这是牵机掌,哦,你们管这个叫参商掌。”郁侬越看,领悟得越多。
皓冉左右掌收回时,上下两层的画叠在了一起。
“你将纸剖开,宣纸间一缕一缕被切开。我发掌时,沾了林间一点露水,内力与掌风将宣纸的各缕脉络压到了一起,重的向轻的跌回,便又合在了一起。”
郁侬伸手触摸宣纸上空白处,与方才并未异样。
“画是你画的,你怎么说都行。”郁侬也有女人的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