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静笑道:“半夜三更,那守城的突厥军士巡查非常认真,我一个人倒进出方便,可四个人还是天明再进城。”
蛐蛐半响道:“悉听帮主吩咐。”
曾文静忍不住就开始喷:“蛐蛐,你给我客气个啥!我曾文静大咧咧一个人,就爱折腾,哦,李铁这孙子跑到江南,一天到晚教的就是这些?榆木疙瘩还是不开窍啊!”
蛐蛐愕然?
帮主!
也会?
骂人?!
这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天经地义地骂李铁哥哥,还好,没有骂牡丹姐姐?
马上蛐蛐就觉得自己脑洞还是不够!那头曾文静又继续喷!
“牡丹那傻丫头又变啥样了呢?那晚我和另一个家伙把牡丹绑在李铁的马背后,李铁这家伙金马藏娇,踏马江南,得多惬意?这孙子!”
蛐蛐听得耳朵都立起来了!
还有这等奇事?
可见咱帮主的个性多强,多霸气!
蛐蛐唯唯诺诺。
蛐蛐也不知道为何,到了曾文静的面前,如同到了牡丹姐姐面前,就乖巧温顺得如同小白兔一样?
曾文静眼一转道:“蛐蛐,这天冷,那二个在山顶,我们去山顶生一堆火,天明再进城?”
蛐蛐又道:“是。”
曾文静皱眉又喷:“呸!李铁这孙子平日里都吓着你们了吧?!”
“我西径关的规矩向来都是徒弟不听师父的!儿子不听老子的!谁为家国大事,谁奋勇向前,就是老大!”
自己又觉不妥,改口道:“就是兄弟?。。。。。。姐妹!”
蛐蛐觉得这才是活生生的帮主!
果然是天下第一人!
就几句话就让蛐蛐没来由的喜欢!
亲近,敬佩!
雄才大略!
就是这个样子吧!
听牡丹姐姐说过,曾帮主看着孩子气,吊儿郎当,可真真是天下排前的奇女子!
蛐蛐忍不住问:“帮主,你咋从城里出来的?”
曾文静挽着蛐蛐的手,急火火道:“呆会儿说,我冷得都要打摆子了!”
“这样,我扛着你上山,咱热热身子,免得风寒!”
二话不说,就把蛐蛐腰头抓住,扛在自己肩上!
曾文静喷:“别动啊!我要跑了啊!”
蛐蛐觉得这太奇怪了!头晕脑胀。
这是学武以来第一次被人扛?!
还没来得及反映过来,曾文静已开始奔跑!
越来越快!
蛐蛐耳边听得呼呼声响!眼里脚下的风景飞快后退!
好不惊人!
一会儿,就到了山崖底部,曾文静又大咧咧道:“蛐蛐姐,双手抓紧我的脖子!”
还不把蛐蛐放下来!
立马爬山,
就从蛐蛐跳下来的地方!
蛐蛐三观已倒!
这就是自己的偶像!
这是神!不是人?!
又一阵呼呼声响!二人腾云驾雾一般,已到山顶!
一把轻巧放下蛐蛐,曾帮主又大咧咧踹口气,气嘘嘘问:“你是阿茵?”
“你是李烟?”
这边崖边二个早已看傻!
竟然没有反映回答。
瞧把这些孩子给吓得!
曾文静笑道:“哦!你们以为我西径关的武功是摆设,只唱不练,假把式?!”
这边三个惊得目瞪口呆了!
曾文静手一挥:“生火!我还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