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瓶水开着马车缓缓的从昭德镇的东门进入了这里。
“没想到一季过去了,这里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啊!”带瓶水说。
“那确实应当是如此,而如今太吾村已经开始建设了有些时候了。来接小妹过去也是再合适不过的时候了。”宁珑珠说到。
“那要不要给你去买点衣服再去医馆?”
“那倒是不用,只希望能在这里早些见到小妹才好。也不乏我们一路颠簸。”
“那确实是这样!我们现在就去。”
走了一段路以后,小车途径了镇中心。在这里见到了不少的商贩和猎户在这里商讨猎物及其制品的贩卖,这让他想起了之前的老黄了。但确实就这个情况而言这里可算不上是个什么好时候。
不过正当他要离开城镇中心的时候,发现老黄就在远处远远的眺望着带瓶水的车子。
“看起来,好像没有摆脱掉猎人的感觉呢。”带瓶水说到。
“什么猎人?”宁珑珠疑惑的问道。
“呐,那个人你还有映像没有?”带瓶水指了指黄立顺,而这瞬间宁珑珠的眼睛里也有了一丝杀意在车子里面跪坐了起来。
“放下你那杀气,真没必要。不是把妹妹送到医馆了吗?冷静,冷静。”带瓶水进到了车子里,安抚起了宁珑珠。而宁珑珠也放下了一点杀气,不过在她的嘴里还是说着:“要不是他的话,我们姐妹俩根本就不会分开,妹妹也不会伤得那么重。都怪他,都怪他……”
“好的,好的。我知道,我们先去医馆接人。然后再离开这个地方。”带瓶水对宁珑珠说到。
接着马车也一点点的开向了镇的医馆,但是不知是感觉到什么东西似的。宁珑珠没有太多的喜悦,反而有一些不安环绕在心中。“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带瓶水问道。
“没什么,只不过感觉妹妹好像不在这了一样。”
“怎么会呢?开心点,等会就能见到她了。我当时亲手送到镇上的大夫手里的,大夫还说问题不大的。”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不过是不安罢了。”
车子缓缓的驶过镇上一个个建筑,其实也能感受到这里的繁华。虽然,这里或许没有太吾村待着那么开心。但若是有个一技之长,再次安家也算不得一个去处。
远远得能看到一个药字挂在那里,底下是有人出入的铺子。看来此行的目的地确实是到了,看着带瓶水在牛背上看着映入眼帘的医馆,想起那天他带着她们俩来到这里治疗。一个治好带走,一个重伤留下。想不到这么多天已经过去了,自己也要去看一下更远的江湖了。
马车稳稳的停在了药铺后门,这里车马少。他们都下了车,想着接上了人之后下一步该去干嘛。
他们两个一起走进了店里,本来以为看着挺热闹的铺子却很少有人在这。带瓶水也是挺纳闷,但是他一来到了商铺里面让他更纳闷的事情就来了。大夫看着带瓶水先是装看不见,然后开始问要来看什么病,接着又和学徒说可以准备打烊了。带瓶水看着这么异样的大夫,心里也是一阵诧异。接着和宁珑珠说:“你去医院里先找一下你妹妹,我在这里看看还能不能问出什么。”
于是,宁珑珠就开始往楼上走去。顺道嘴里开始喊着:“铃均,铃均。”不过接着,一个大夫拦着她,不打算让她往上走了。
带瓶水看着,拔出了剑。显露出了一点寒光。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是不是一直在对我们打岔子,就没想过到我们见到躺在这许久的病人是不是?”
宁珑珠听到,转过头来问:“什么意思?”
带瓶水说:“那得问他们,她妹妹究竟怎么样了。给一个交待。”
大夫看着两人也是有话没说,就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带瓶水看着有些生气,用内力震慑出来:“这是什么意思?她到底怎么了?”店里掀起了一阵轻风,吹散了一些药材和医方。
可是大夫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带瓶水看着他也是无语了,但是听着更绝望的是宁珑珠。她从楼梯上跳了下来,对带瓶水说到:“你明明说她没事!你明明说她没事的!”一边说着,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接着她一把抢走了带瓶水的剑,气冲冲地从医馆里冲了出来。
带瓶水看着失控的宁珑珠也没有过多阻拦,因为在她冲出去了之后,溜的一下跑没影了。实在无奈的吐槽道:“这可是五品的剑啊!真不知道能干出来什么事。”而面对着这些躲着准备逃跑的医馆大夫,现在的他反而冷静了下来。
带瓶水放缓了心态,重新问起了一个问题:“宁铃均到底去哪了?”
被抓到的大夫表示不知道,所以回答还是这个。没有一丝变动。
“哦,看来没有必要了。换句话来说,她不在店里对吧。”带瓶水摸了摸被抓大夫的胡子,然后问道。
“嗯,是的是的。”大夫拼命点头,向带瓶水倾诉着肯定的答案。
“那人你们是救活了,还是没救活?”
“活了,活了。肯定是活了。”
“那活了,你们也就没什么事情了。起来说话啊。把到底发生了什么在这里给我讲清楚了。”
“额,那个能含糊吗?”
“我之前可是预付了银子的,你这钱还没找我,那这抽可能不能不要自找啊?说!知道什么说什么。”
“啊,这!”大夫看起来好像还是很为难。
旁边一个小伙计看不下去了,站了起来和带瓶水说到:“人家都问成这样了还瞒什么?我来和你说吧,这内外伤我们都已经在两个月前就治好了。但这身上的部分骨折我们没有接好,所以掌柜的就去请教这里的坐堂大夫黄歧。不过人家技术是高超啊,弄是弄好了不少。但没有完全弄好,而且又有门派事情需要他处理,于是就带着病人出门出门跑江湖去了。”
“大概弄懂了,这个老黄师承哪门啊?好找吗?”带瓶水问着小伙计。
“找挺难找的,江湖中门派有些藏的还挺隐蔽的。但是我没记错的话,他好像是百花谷的妙手。地位好像挺高的。”
“那还来你们这当坐堂大夫?”
“那可不,给得钱多。看几个疑难杂症就能赚不少。”
带瓶水也不摆架子了,撂下了几十个铜钱便夺门而去了。
医馆的一行人看他远去松了口气,转头看着医馆后门停的车不经又是汗毛耸立。心想:“真是个奇怪的人啊!”
夜黑风高,夜晚的昭德镇不免露出了阵阵的杀意。灯楼酒市透露着繁华,鸡鸭鱼肉饱足了劳累一刹。醉汉摇晃着从夜店归家,走着之字不显露困倦几霞。黄立顺看着家的方向,一步步的走着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也在一步步靠近。就在走了近一半路的时候,忽然从房梁上跳下一名女子。这名女子用她手上的剑向他狠狠刺去,起初一剑刺偏了撩破了老黄的衣肩。但是老黄也是迅速反应,放下了扁担准备反击。但是接下来女子又一记双飞腿,把老黄踢出了两个身位。落地后又是迎来了一个弓步刺剑,这一剑直指他的心脏。当这时老黄也是感觉这次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后面一个黑影抱住了女子,然后把剑收回了剑鞘。接着女子转头看向了黑影,接着被一记手刀打晕。
“还好赶上了,要不然就让你把黄兄弟给杀了。”黑影说道。
“你也是早点来啊,要不然就真死她手里了。另外,这剑法你教的?水子哥。”黄立顺问道。
“那当然不是,这她自己不知道哪里找的剑谱自己练的。”接着带瓶水扛起了宁珑珠。“顺道问一下,黄岐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这我二叔啊,前段时间来着坐过诊。不过这两天好像回广西那边了。怎么你找他?”
“那可不?你们叔侄俩倒好,一个负责打一个负责医。把她妹妹搞丢了还想让人不拼命。要换我,你俩迟早得每一个。另外怎么还不让人找?医馆的人搞得怕的要死?”
“废话,四品高手。换你你也闭嘴。而且他这人好隐蔽,不喜欢有人跟着。”
“那我就先这么算了,等以后有空在去门派找他人吧。”
“那我就先回家了,你那个公会的事我就帮你办妥了吧。毕竟欠你个人情。”
“算了,就先欠着吧。我们这要搞分会,不像进会那么容易。”
“那她你打算怎么办?”
“那当然是先住一晚上再说了,明天就回去了。毕竟村子还有好多事情要弄。”
“那你就多保重!”
“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