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六道院的数百平民能进入人院的也只有几十人。
可人院外院的每个学子天赋全都不错,就连特招的暮千雪也是在修行天赋上远超自己,甚至连那几个有超然天赋的世家子弟都不一定能在天赋上超过暮千雪。
所以叶倾羽在面对她的这些好朋友的时候多多少少有一些自卑,而暮千雪,司洛意,古若尘三人在感受到叶倾羽自卑的一瞬间,她们三人心照不宣,在叶倾羽提出询问后,暮千雪温柔一笑对她讲:“这枚元胎是若尘传声让我买的,她说有办法让元胎恢复到巅峰。”
暮千雪一边解释着古若尘对自己的传声,一边拿出那枚残损的元胎。
叶倾羽听见暮千雪的解释立马也释然了。
司洛意看见叶倾羽这副“白痴”的样子,也是习以为常的摇了摇头。
暮千雪一只手拿着元胎,焦急地询问古若尘:“若尘,你说有能让它复原的办法?是什么?”
古若尘还是冷若冰霜的说道:“修复元胎的办法,就是把它所缺的天地精华给补回去就行了。”
古若尘所说的办法一说出口,立刻让暮千雪困惑起来,正要仔细询问古若尘。
一道身影突然从远处砸在几人面前,就'在几人还没反应过来。,从对面走来一群穿着赤红衣衫的男男女女。
突然其中一个男子出声对着砸在地上的男子发出刺耳的笑声嘲笑道:“跑,你怎么不跑了?呸,一个废物还敢抢我们天阳宗的东西,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这名天阳宗的修士边说边朝着地上的男子吐了一口口水。
而周围的人听见是天阳宗的人后便纷纷向后退,只是围观没有一个人为地上的男子鸣不平,全都怕惹祸上身。
天阳宗是人界东疆的第一宗门,在东疆如同土皇帝一般。就算是在六界也有不小的话语权。
“天阳宗?”暮千雪第一次听见天阳宗这个宗门所以悄悄的询问司洛意:“司洛,这天阳宗是什么门派啊?怎么这么霸道?”
听见暮千雪的询问,司洛意故意大声的说道:“天阳宗不过是所谓的人界东疆第一宗门,其实在六界连二流势力都不算。只不过是这群无赖总是把这个第一挂在嘴上,事实上什么本事都没有。”
看见司洛意第一次对一个事物出现了厌恶的感觉,司洛意这么大声侮辱天阳宗,而且连一个脏字都没有说。
这让暮千雪三人都感到大吃一惊。
在她们三人的认知中司洛意一直都是一副温柔大方的模样,就算是每天和叶倾羽斗嘴的时候也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状态。
所以叶倾羽和司洛意吵完后都会对这样的司洛意来上一句“看着是一个温柔大方的美女,其实就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八婆。”
在叶倾羽说出这句话后司洛意也只是温柔的微微一笑,没有太多话语,更不会有任何过激的表现。
但今天司洛意一改往日温柔的模样,话语中不仅充满了攻击性,还带有一丝讽刺的意思。
其实司洛意这么反感天阳宗是有原因的。
在二十年前司洛府在东疆的地位还不像现在这样举足轻重,也只能算是一流末端的势力,甚至连顶尖的二流势力都不把司洛府放在眼里。
就是因为司洛府的老祖早在千年前就开始闭死关,冲击那无上之境。
在司洛老祖闭关后,家族并没有一个可以挑起大梁,就连后辈中都没有一个可以引领司洛府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
就在这种青黄不接的情况下,司洛意的父亲就想和东疆第一宗门结盟,而结盟最好的方式便是联姻。
只是司洛府中只有司洛意这么一位小姐,又因为司洛意的年龄太小所以就先和天阳宗少宗主定了亲,只等司洛意成年后便和天阳宗少宗主成亲。
可天阳宗少宗主表面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实则却是一个阴险歹毒的花花公子,整日流连与中州的各种青楼,以至于年过四十还只是刚刚达到两劫境。
其实这种天赋已经算是不错了,修行界中有数之不清的修士数百岁还卡在两劫境。
相对于四十岁就突破到两劫境,这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天赋异禀了。
这也只是相对于那些普通的修行者,可对于那些天赋异禀的修士来说这种修行速度简直如同龟爬。
而在司洛意十二岁那年,司洛意听说父亲给自己定了亲,于是便找人打听了打听天阳宗少宗主。没打听还好,一打听,听说他是一个整天流连于青楼的花花公子,司洛意便和她父亲大吵了一架。让她父亲退了这场婚事。
可她父亲不管天阳宗少宗主是什么样的人,只要能保证司洛府不衰落,就算是牺牲他最为疼爱的女儿也在所不惜。
就这样司洛意和她父亲整整闹了一年别扭。
一切转机就在司洛意十四岁的时候,司洛府那位老祖的闭关之所爆发出强大无比的气息,异光满天,大道奥义如涌泉般的从闭关之所涌出。
这股气息正是这位老祖突破无上之境时所出现的异象。
当这位老祖突破后司洛府一下子从东疆的一流末端势力提升到人界的顶尖势力。
虽然天阳宗依然是中州明面上的第一势力,可在众人心里司洛府却超越了天阳宗。
经过这么多年的沉淀,司洛府早已不用靠与天阳宗联姻巩固势力,司洛意以为自己父亲会退掉这门亲事。
可她父亲却做了一件令她大跌眼镜的决定,那就是她与天阳宗少宗主的亲事不变。
司洛意在她父亲做出这个决定后,她才意识到只有自己拥有强大的实力才可以主宰自己的命运。
所以司洛意才会不顾他父亲的反对,依然考进了六道院。
而天阳宗少宗主早就在六道院修行过,在考进内院的考核时,因为实力的原因他没有考进内院结束了六道院的修行。
而司洛意却刚刚开始六道院的修行,也是能将婚事一拖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