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吗?简直让人难以置信!他只是结丹期的小子,连飞剑都不会操控,仅凭那双肉拳,竟然就将那些实力强大的精英师兄瞬间击败,这怎么可能?此刻,孙云龙的眼神冷冽如冰,他看着地上的几具天武宗精英弟子的尸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冰冷与残忍:“绸缎已经不够用了,那么就用你们来建造一座骨塔吧,作为祭品,献给我的小柔,以及那些无辜死去的村民们。”他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背脊发凉,他们被这残忍的场景吓得目瞪口呆,脸色苍白。这时,他们才真正意识到,大事已经不妙了,这个名叫孙云龙的人,竟然在天武宗内大开杀戒,而且被杀的还是精英弟子!“快跑!”惊恐的喊声响彻整个天武宗,弟子们纷纷四散逃窜,他们疯狂地向内宗议事厅奔去,想要寻求长老和宗主的庇护。“长老,宗主,不好了!孙云龙已经杀上来了!”议事厅外,几名天武宗弟子惊慌失措地大喊着,他们跪倒在门外,全身颤抖。议事厅大门猛地打开,几名长老面色凝重地走了出来,他们的脸上充满了震惊和惶恐。其中一名长老厉声问道:“你们说什么?孙云龙杀了我们门派的弟子?”他不相信这是事实,精英堂的弟子都是金丹期的修为,实战经验丰富,怎么可能败给一个结丹期的小子?“那小畜生杀了人,还把几位精英堂的师兄都杀了!”另一名弟子泣不成声地回答道。“砰”的一声巨响,议事厅大门被推开,老妪气得脸色铁青,她愤怒地说道:“这小畜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宗主,让我去取他的性命!”她掐诀祭出飞剑,便要冲出去与孙云龙一决高下。然而,张丹山却沉声喝止了她:“孙长老且慢,此人不能杀!”他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老妪更是瞪大了眼睛:“宗主,那小畜生都敢到我们天武宗来杀人,难道还能轻易放过他吗?如果我们天武宗放任此事不管,今后还如何在火元国立足?”张丹山的脸色更加阴沉:“闭嘴!若非你自作主张,也不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查出真相,那孙云龙虽然杀了人,但其中必有隐情。如果他真是无辜的,我们天武宗自会给他一个公道。如果他真是罪有应得,那么也必须经过严格的审判程序才能定罪。总之,不能因为一时的愤怒而做出错误的决定。”这件事真的会闹得这么大吗?”。“宗主,你……”老妪一时语塞,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没想到宗主会对孙长老如此无礼。在场的几名长老也惊愕不已,孙长老可是天武宗的开山元老啊!一直以来,宗主对孙长老都是礼遇有加,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为了一个叫孙云龙的人,对孙长老发火?“你们别忘了,他师父是段九德!我告诉你们,那个人我们谁都惹不起。孙云龙身上有一张秘符,如果遇到危险,他只要捏碎这张秘符,段九德就会立刻赶过来。到时候,别说是我们天武宗,就算是整个火元国,都得完蛋!”张丹山脸色阴沉,语气冰冷。听到这话,几名长老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整个火元国要完蛋?我的天哪,那到底是个什么人?难怪宗主都如此忌惮,原来是真的惹不起啊!“唉,那现在该如何是好?”“总不能任由他在天武宗杀人泄愤吧?”几名长老十分苦恼。老妪脸上神情一阵变幻,显然张丹山的话震撼到了她。几番犹豫后,她狠狠咬了咬牙,下定决心:“宗主,此事老身愿意负责,现在便出去给他一个交待。”“你想如何处理?”张丹山问道。老妪深吸一口气,从储物戒中取出一瓶丹药,说道:“老身亲自带着这最后一瓶养神丹,向他赔礼道歉!”张丹山脸上神色这才有所缓和,微微点头道:“养神丹虽然珍贵,但以他的眼界,恐怕还不够。待会多拿上几件法器。”“是……”老妪咬着牙应道,看得出她内心是多么的不甘。随后几人便瞬身掠起,驾驭飞剑,快速朝练武场而去。当他们赶到练武场时,眼前所见的一切令几位元婴期长老、婴变期的张丹山都为之动容!只见孙云龙站立在练武场中央,衣袂飘飘。而在他周围,竟然躺了数十人!仔细一看,这些人都已经没了气息。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几名长老脑子一片空白。在练武场上,左边布满了阴鬼门弟子的血肉模糊的遗体,每一具都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他们的血肉模糊,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生前的惨烈。这些曾经鲜活的生命,如今却只能静静地躺在地上,成为了这片场地上的无声见证。向右看去,天武宗精英堂的弟子们也堆叠成了一座小山。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但生命的脆弱却让他们无法再站起来。鲜血染红了原本白净无暇的练武场,那是一种触目惊心的红,一种让人无法直视的红。然而,真正让在场所有人动容的,是那具躺在乱尸群中的黑袍老者尸体。他是阴鬼门的门主,一个实力强大的武者,但现在却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了任何生机。“阴鬼门门主死了?这……这些人,都是你杀的?”一名长老无比震惊地看向孙云龙,仿佛他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杀神。孙云龙没有回答,但他的沉默已经给出了最好的答案。他眼神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和秘密。在这个血腥的场地上,他仿佛成了一个孤独的守望者,默默地守护着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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