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男女那啥的电影,但我并没有跟女人那个啥的体验。
但正因为我没试过女人的滋味,我只是对那种事很好奇,事实上我对女人并没有什么迫切的需要。
冷水澡一冲,浴火平静下来。
我收拾好了,从洗手间出来,看了李紫桐和秦兮那边一眼,懒得跟她俩浪费时间,四处看了几眼,找到练功的位置,便走了过去。
一百八十几平的房子,是通透设计,一面外墙都是落地玻璃,透过微开的窗帘,可以看到外面的夜景。
书房画室会客室一体化,衣帽间健身区域一体化,酒柜吧台厨房一体化,大厅大致可以分这三个区域。
其实这三个区域是相互交融的,并没有明确的分界线,看着挺混乱,偏偏又有序。
而卧室藏在书架那一面墙后面,洗手间藏在衣帽柜子后头。从大门进来是看不到屋里有卧室和洗手间,这两个房间的。
总之,屋里各处小细节都充满了设计美感,整体感略宽敞透亮,自由舒适。
看了李紫桐的家,我不惦记唐家别墅了,偶尔去游泳,烧烤还行,这小区在三环内上哪都方便。
身为弟弟的我,一个人流落上京,孤苦伶仃住文玩店仓库,住破庙,做为姐姐的李紫桐有照顾弟弟的义务。
得找个机会,找个借口,在这安置一个窝。
狡兔三窟,人总的比兔子要要,在上京弄九个窝,应该不过份吧?
我从藏在衣帽柜子后头的洗手间出来,做出在这安个窝的决定,走到健身用的划船机旁边,一块四五平方,材质跟瑜伽垫子一样的垫子旁边。
我脱了鞋,盘坐到垫子上,闭上眼睛,放空心神。
刚刚洗完澡,浑身轻松,很快我就静了下来。
手指翻飞,练习起了无极九杀令的三十六个手印。
无极九杀令,是冥言法咒,罡步,手印,以及心神与周围环境融合才能施展出来的术法。
练无极拳,就练了罡步。
手印需要单独练,练手印没什么讲究,走在路上,活动手指练习,都行。
静坐练手印,是把与天地交感,一起给练了。
“你在比划什么?”
听到李紫桐和秦兮的脚步走到跟前。
与天地交感,天地中什么声音没有?她们过来并没有影响到我静坐练结印。
倒是关于静坐和结印,我遇到过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在静坐与天地交感的状态,我一秒可以结十个半印。
不谈无极九杀令的手印之复杂,就简单用手指比划一到九的数字,一秒比划九个数,这都压根不可能。
但我在静坐与天地交感的状态,就是一秒能结十个半印,两只手相互配合,手指翻飞的速度,肉眼根本看不清。
这个是我过去用手机拍摄,我静坐练完五遍三十六个手印。180个印用时17秒。算了一下,一秒差不多是十个半印。
特神奇。
现在结印速度对我来讲,已经没意义了。无极九杀令,一招九个手印,反正一秒内可以完成。
现在我静坐练结印,结印速度跟打太极一样,龟爬似的,主要是为了体悟无极九杀令这门术法。
李紫桐和秦兮过来,我加快了结印速度。
也没太快,就一秒五六个印的速度。
两只手配合,手指翻飞,练完一遍三十六个手印。
我睁开了眼睛。
只见李紫桐和秦兮站在一米开外,瞪着眼珠子,喔着小嘴巴,满脸惊讶的看着我。
我说:“我在练功,你们别打扰我!”
李紫桐见过我意念移物,移动六支箭,她吐着气很快平复下了惊讶的情绪,瞅着我坐下的垫子厌恶的说:“你不知道女人的东西,碰之前要询问一下吗?这是我张瑜伽的垫子,我不会再用了。三百块钱一张,我从答应给你的十万块钱里扣三百块钱。”
“你想都别想!”我恼火的一下跳了起来,跑到旁边划船机坐了一下,快步走向了书柜墙那边。
饶过书柜墙,我跑进藏在墙后的卧室。
门一开,一股好闻的清香扑鼻而来,跟李紫桐身上的香味有几分相似。
卧室布置清新,充满了少女心。一张大圆床,目测直径得有三米,天鹅白的床单,围了床铺大半圈的床靠,看着有一种睡在月亮上的感觉。
因为李紫桐在后头追我,我一打开门,就冲过去,跳上了大圆床。
李紫桐板着脸,出现在房门口,我便在床上打起了滚。
她看到我在床上打滚,紧捏着拳头说:“你这人怎么越说,越讨人厌。”
“转账,十万。少一分钱,我都不会管白芷的事。”
我停下打滚,手撑着头斜躺在床上,抖起了腿。
她厌恶的深吸了一口气,白皙犹如牛奶的瓜子脸紧绷,高挺的鼻梁鼻翼紧缩,一双美眸闪烁着寒芒,紧握着粉拳瑟瑟打斗。
过了两三秒,她给我转了三万块钱过来,说:“我先给你三万,等你解决了白芷的事情,我再给你七万。”
“谢谢姐姐。”我收到到账信息,从床上下地,笑眯眯的说:“咱俩娃娃亲已经说开了,我现在是你弟弟,不再是那个你认知里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乡下野小子了。咱能好好相处不?”
听到我的话,李紫桐眼中茫然之色一闪,转身背对着我说:“我尽量克制一下看到你就不舒服的情绪。”
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茫然,我好奇的问:“娃娃亲作罢,你不应该感觉解脱吗?”
“以后我会当好一个姐姐的!”
李紫桐走出房间,站在门外说:“出来,你十八岁了,以后别乱进我的房间。”
她脚步声走远。
我反复的扫视了几遍房间,感觉像心里丢了东西,莫名堵得慌。
这种感觉,我也是第一次碰到,具体什么感觉也说不上来,反正很扎心。
我从房间出去。
李紫桐在吧台那边调配饮料,热情的给秦兮递了一杯。她看到我,又倒了半杯,杯子放在吧台里面,看着我说:“看到你就烦,憋不住。你要喝,你自己弄。”
“不是亲姐,胜似亲姐啊!也就亲生的才有这待遇吧?”我过去自个倒了一杯饮料。
秦兮好奇的说:“你刚刚那手指翻飞的速度好快,是怎么做到的?”
“用手做到的。”
“呃!”秦兮怔了一下,苦笑着抿了一小口饮料说:“你说的好有道理,我居然无言以对。”
“世上你没见过的奇事多的去了。”
“对了,白芷梦交到底怎么回事?”
“她有可能只是湿气重,又太久没有夫妻生活,造成了做那样的梦。她这是假症,还是真撞邪,还得再了解之后,我才知道。”
“撞邪?你是说世上真的有鬼?”秦兮下意识的捏紧了杯子,满脸的好奇和紧张,又伴随着不信。
我没回答这个问题,转眼看向一旁的李紫桐。看到她,我就心里发堵,我说:“我们在这等白芷就行。你要怕我偷你家东西呢,你就守着。不怕的话,你先去休息吧。”
“你招待好兮姐,有什么事就打我电话。兮姐,那我就不多陪了。”
李紫桐倒掉饮料,洗好了杯子,打过招呼走向了衣帽间那边。
李紫桐一走。
秦兮挪到另一张椅子,跟我拉开了距离说:“我感觉你跟你姐不对劲。”
“没什么不对劲的,之前我跟她有娃娃亲。”
“呃,娃娃亲?”
“嗯,就是失传了多年的娃娃亲。现在说开了,没事了。”
“是这样啊!”
“喝酒吗?我对红酒没研究,你认识柜子上那瓶酒最贵?我们偷喝她一瓶最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