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边走,才边说道:“好好,只要阿姨不怪我就行。
“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会儿,房间里传来大美女和小美女的对话。
“我要杀了那个流氓混蛋!
“他竟然敢对我这样。”
宋依露近乎歇斯底里。
汤慧云劝道:“女儿,这不能怪玄子。
“是妈故意这样安排你们的……”
宋依露又叫了起来:“妈,你这是想干什么?
“你想害死你女儿吗?”
汤慧云道:“女儿,妈这是想救你啊。”
宋依露哭了,哭得好惨。
她几乎是在吼叫:“救……救我?
“救我也不能这样啊。
“这个人是什么人,我们一点不了解。
“你竟然就把他给弄到我的床上来。
“还把我们的衣服都脱了。
“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去见人啊?
“妈,你这不是救我,是害我。
“你知道不知道啊?”
叶玄在外面听得心都软了,真想进去将她搂住,好好劝劝她。
他甚至有放弃配合汤慧云的计划,自己悄悄溜走。
只是,他昨晚看到宋依露的身体上,似乎出现了血斑。
那血斑就跟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样,只是位置不同。
这让他再次觉得。
这个宋依露,会不会就是自己要找的未婚妻?
他昨晚看到宋依露的血斑是出现在她的小腹下。
那个地方,他可不敢明目张胆地去扒开她的裤子看。
所以没怎么看清楚。
叶玄也就不敢确定,宋依露那就是跟自己一样的血斑。
也就更不敢确定,这个宋依露,就是师父给自己订的那个未婚妻了。
所以,叶玄觉得只能先同意汤慧云的建议,与宋依露结婚。
这一结婚,以后就有很多机会可以同房。
到时,就可以很随便的看清她全身的每个地方了。
叶玄觉得,那也就能完全看清,宋依露是不是真的有跟自己一样的血斑。
也就能确定她是不是自己的未婚妻了。
自己也就不用再去到处寻找。
…………
还有近一年的时间。
只要有了未婚妻的确切消息,帮她治疗也就没有问题了。
这时,汤慧云还在为叶玄说好话,极力鼓励他们结婚。
她说道:“女儿,你知道昨天列车上。
“跟我们同一包厢的是什么人吗?
“是杀手,是他雇来的杀手。
“他竟然想杀了我,把你劫走。
“要不是玄子救了我们,我已经被杀了。
“你也已经落入了那恶魔的手里了。
“你知道了吗?”
汤慧云继续说道:“女儿。
“玄子在那样的情况下,都能挺身救了我们。
“以后,他一定能保护好你的。
“我求你了,你跟他结婚吧。
汤慧云口气焦急了起来:“女儿。
“你要听我的话。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安全。
“妈这条命死了就死了,可你不能有事啊。
“你是妈的心肝宝贝,是我们云露企业的未来。
“我们家的一切都要靠你来支撑和延续的。”
……
说了一阵,宋依露的情绪稳定了些。
她却又责怪道:“妈,可你也不用把我们弄到一起,这样摆拍照片啊。
“你可以跟我好好说啊。
“你这样不是拦着我掉进一个火坑,却又把我推进另一个火坑了吗?”
汤慧云说:“小露,妈真是想不到别的办法。
“我又担心说不服你跟玄子去领结婚证,只好出此下策了。
“你要怪就怪妈,别怪叶玄。
“小露,这些孽都是妈造成的。
“妈掉进了陷阱,可不能也让你跟着掉进去。
“你就听妈的话,跟玄子今天去把结婚证领了吧,好吗?”
……
俩母女在房间里又说又哭的。
俩人凄凄惨惨慽慽一个多小时,宋依露才彻底平静了下来。
一会儿,汤慧云带着哭肿的脸,从宋依露房间里走出来。
她对叶玄道:“玄子,小露让你进去,她想跟你单独谈谈。”
叶玄看着汤慧云道:“阿姨,我听到你们母女俩刚才在房间里说的话了。
“宋依露现在似乎很恨我。
“我怕这时候进去,她会……”
汤慧云拉着叶玄的手,眼泪又流了下来。
她说道:“玄子,你就别担心了。
“我都跟小露说了。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安排的,跟你没关系。
“你只要答应跟她结婚就行了。
“今天你一定要跟小露去领证。
“以后能不能保护小露不被害就全靠你了。
“阿姨拜托你了。啊?”
叶玄知道这关没办法不过,已经收了人家的钱了。
不管怎么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
宋依露是不是真的会跟自己结婚,并不是特别重要。
“好吧。我进去跟她谈谈。”
叶玄硬着头皮走进宋依露房间。
宋依露从叶玄走进房间起,就一路盯着看着。
叶玄大大咧咧拉了张椅子坐到宋依露的面前。
然后,他才看着宋依露说:“怎么,还想看吗?
“那就让你看个够。”
宋依露脸若冰霜:“昨晚,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叶玄反问着宋依露:“你不是在洗手间自己检查过了?
“我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你难道会不知道?”
宋依露刚才在洗手间里用水拚命冲洗着自己。
她用沐浴液上了一遍又一遍。
几乎把皮肤都洗脱,还是不放心。
她仔细检查过自己,发现还是原装的,叶玄并没有对她偷拆封。
只是她心里就像有一万只虫子爬一样难受。
竟然和这个民工一样的男人一起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
关键是自己醒来时,还发现他抱着自己不着一缕的身子。
就像那个那个什么一样啊。
这太令她感到恶心了。
可没想到的是。
她老妈手机里的照片更令她恶心的想吐。
什么姿势都有。
那照片要是流出去,绝对是少儿不宜啊。
她这辈子就全毁了。
她知道不答应跟叶玄结婚是不可能的。
可是看着眼前这个邋邋遢遢的男人。
就跟从工地里翻出来没被压死的人一样。
让人总不由想起饭菜上飞来飞去的苍蝇,怎么跟他结婚啊?
“你就不能坐得正经一点?”宋依露不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