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一条街,杨天没有回到御龙花园,他来到了这里。
如同以往一般,芸天小筑的生意依旧十分火爆。
有过上一次的事情之后,闹事的人也少了许多,来这里消费的人也都知道芸天小筑有一个疯子存在。
没错,那个疯子就是杨天。
二楼谢芸的办公室中,一阵荷尔蒙的味道充斥在办公室中,谢芸衣衫不整的跨坐上杨天的身上,娇躯紧紧的贴在杨天身上,急促的喘息从侧面证明了刚刚这办公室中发生了多么激励的搏斗。
搂着谢芸,感受着谢芸郊区对自己身体的直观触觉,杨天内心格外的畅快。
男人嘛,压力总是很大的,偶尔释放一下压力那才是最令人舒爽的。
至于如何释放压力,那当然还是女人了。
除开女人,恐怕再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可以帮助男人释放压力了。
“最近酒吧的情况还好吧,没有人继续来闹事了吧!”
杨天搂着谢芸,他单手拿着香烟,烟雾缭绕在他身侧。
身子在杨天身上扭动着,那种柔软的触觉让杨天又是微微呻yin了一声。
谢芸缓过了自己的呼吸,她轻声说道:“有你上次解决麻烦之后,他们都不敢在这里闹事了,不过最近那几个大酒吧有一些不安分,他们似乎在盘算着一些事情,不过具体盘算的是什么事情,暂时还不知道了。”
杨天闻言,他大概了解到了具体情况:“大概知道了,他们如果要动手,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告诉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便他们盘算着什么事情,我们都不惧。”
……
凌晨一点,芸天小筑成功打烊,马强派过来帮忙的小弟也都回去了。
酒吧一楼,杨天和谢芸坐在大厅中,两人面前摆放着一瓶威士忌。
威士忌已经喝了一半多了,谢芸脸蛋上红霞不断,她喷出来的气都带着很大的酒味。
杨天一边抽着烟,一边喝着酒,只是威士忌的酒精浓度,还不足以让他醉过去。
“芸姐,你该去休息了,刚才那么劳累,现在还喝这么多,可不太好吧!”
杨天将最后一口烟抽下,又是喝了一口酒,淡然的说道:“时间不晚了,我也差不多要回去了,不然又要被查岗咯。”
“也是哈,你是那种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人,你家里可是还有一个人的。”
谢芸神色突然落寞了许多,她想到了许多东西,身子微微靠在了后方,她傲人的身材展现在杨天眼前。
杨天见状,神情也是微微无奈。
这样的事情,他是真正没办法,
女人这一块,他没办法给出个答案啊!
他不是滥情的人,他也想给身边的女人一个安稳的生活,只是他做不到。
现在他的女人有秦冰怡了,又有谢芸了,真正领证的也只有秦冰怡。
谢芸,注定不可能和他领证,用一般的话来说,谢芸只能当他的情人。
“快回去吧,别在这里了,回头秦总该要发飙了,以后你有需要了来找我就是了,别让秦总知道了就行,我愿意当你身后的那个女人,我不想站在你身前。”
沉默许久,谢芸幽幽的吐出一口香气。
杨天闻言,他没有任何动作,他宁愿上战场也不愿意来应对这些事情。
不是他很懦弱,不是他不够男人,而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会如同天塌下来了一样。
“芸姐,给我一些时间,以后我一定会想好办法将这些事情都解决的,我不会让你永远都藏在身后。”
杨天走到了谢芸身边坐下,他将谢芸拦在自己怀中,声音很轻柔的说道:“你是我的女人,冰怡同样也是我的女人,你们都是我的女人,你们在我这里都是一样的分量,我不会厚此薄彼,我还不是渣男。”
谢芸没有言语,她靠在杨天身侧,保持着沉默。
就在这时——
按理说两人这时候应该温存一下,享受一下这样的宁静。
但是,杨天突然吐出一句话,他猛地从谢芸身侧站了起来。
他身子一阵,一阵气雾从他身上被喷出,这些气雾有一阵酒气,是他刚才喝下去的那些酒。
酒精全部被逼出体内,杨天的气势一下子变得很凝重。
谢芸醉眼朦胧的看着杨天,她也反应了过来。
“小弟弟,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芸好奇的问了一句,她朝着四周看了很多眼,想要将周围的不同之处发现。
杨天闻言,他凝声说道:“芸姐,待在这里不要有任何动作,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今晚看来不是一个平静地夜晚。”
砰!
杨天刚说完,他们头顶的吊灯就从天花板上落了下来。
突生的变故让杨天心中一惊,他飞扑向谢芸,谢芸直接让他从凳子上扑在了地上。
“杨天,你这是……”
谢芸没反应过来,她愣愣的问道。
杨天倒抽着凉气,他没有回答,谢芸这时候才发现他们周围散落着吊灯的碎片,吊灯的主体还在杨天身上压着。
“杨天,你没事吧!”
谢芸关切的问道:“快,我扶你起来。”
从杨天身下很艰难的挪出来,谢芸费力的将吊灯主体从杨天背上搬开。
站起身,杨天还在倒抽着凉气,他背上的衣服已经被砸烂了一些,血肉模糊,有一股血腥味混合着周围的酒精味道。
将谢芸按在了雅座位置上,杨天再次叮嘱了一下:“芸姐,就在这里不要有任何动作,剩下的事情让我来解决。”
谢芸会意,她就坐在雅座上,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安顿好谢芸,杨天身后那模糊的血肉一阵扭曲,被吊灯砸烂得血肉慢慢的恢复。
坐在雅座上的谢芸惊骇的看着杨天的后背,她不敢相信杨天背后的伤势居然这么快就在恢复着,这比最好的创伤药都还要管用吧!
不多时,杨天身后的伤势已经恢复如初,连一点疤痕都没有,甚至还要比之前更要白皙一些,就如同婴儿初生那个时候的肌肤一般。
眼神一冷,杨天一脚踏出,冰冷的声音从他唇缝中挤出。
“既然都来了,还不打算出来,是打算让我亲自来请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