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窟,那是整个苗疆祖地的人谈之色变的地方。
蛊虫从哪儿来的,那都是从蛊窟中出来的,那个地方就是专门用来培养蛊虫的。
到那种地方去,就要日日夜夜和蛊虫打交道,能力强大一些在那个地方或许可以保证自己不受到伤害。
可是……一旦能力不够达标,那么就只有每天都被蛊虫撕咬,那滋味生不如死。
看看苗龙身上那些蛊虫伤口,那就是他年轻的时候在蛊窟之中受到的伤害,他这样的人在蛊窟之中都不敢说自己能够安然无事,苗凤伟等人更是没有那个底气。
“还不快滚?”
苗龙瞪了一眼苗凤伟几人,他脸色一沉,大声咆哮道。
苗凤伟几人不敢有任何话语,急忙老老实实的转身离开,焉不拉叽的样子好似一晚上被女人榨了七八次那样萎靡。
杨天一直都没有说什么,而是双手抱在胸口,他倒是没有太多其他意思。
说到底,他和苗凤伟并没有什么过不去的矛盾。
呵斥走了苗凤伟,苗龙将目光看向了苗凤人。
“你不该回来。”苗龙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苗凤人闻言,苦笑了一声,道:“不管该不该,现在已经回来了。”
苗龙见状,也不再纠结这个,而是缓缓道:“走吧,先到我的地方去住下休息一阵子吧!他还在那个地方,等他出来了我带你们去见他。”
杨天听得懵懵懂懂的,他完全没听明白苗龙和苗凤人之间的哑谜。
这两货说的什么?
靠,我一句话都听不懂啊!
随着苗龙还有苗凤人一并从这个地方走进苗疆祖地。
苗龙的住所是一处很简单的平房,屋子里面也没有多余的其他东西,就是一张床,还有一些生活的必需品。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生活是简陋了许多,但是这里的生活环境倒是挺不错,空气清新,绝对是理想的世外桃源。
可以这样说,生活在这样的地方,延年益寿都是轻松不已的事情。
“随便坐,简陋了一些,不过至少比丛林那种地方会好许多。”
进入屋子,苗龙随便招呼着,一点儿都不避嫌。
杨天也是没有避嫌的心思,他随便的坐在了木板床上。
打量了一下这屋子,杨天没有多言。
苗凤人在屋子中站了一会儿,他就是想要从屋子中走出去
见到苗凤人的打算,苗龙呵呵一笑:“凤人,你还是不敢面对么?”
听闻此言,走到门口的苗凤人突然顿住了身子。
“唉!”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苗凤人终归还是从屋子中走了出去。
最开始的时候杨天就十分好奇苗凤人的情况了,现在突然听闻这样的话,他更是好奇。
看着苗凤人从屋子中走出去,苗龙见到了杨天眼中的好奇之色。
“你很好奇凤人身上的事情?”苗龙问。
杨天点头,没有言语。
“凤人曾经是我最看重的徒弟,我一直都有想法将他培养成我的接班人。在我们苗疆,徒弟都有接替老师职务的义务。”
“所以,他是我最看重的徒弟,现在我是镇卫,等以后我从这个位置上退下去了,他就会是下一任的镇卫,可是他成为了我们祖地的罪人。”
祖地的罪人?
杨天听到这里彻底孟乐
到底什么个情况,怎么又是冒出一个罪人的事情出来。
苗凤人那老头儿过去到底遇到多少事情?
“凤人以前是我徒弟,那个时候我还不是镇卫,但是我已经内定镇卫这个职位了,所以祖地的人都知道凤人以后必定也会被内定为镇卫。”
“镇卫的职位对我们祖地而言太过重要了,很多人都想成为镇卫,可是真正可以成为镇卫的人只有一个。”
“因此,凤人在一些居心叵测的人的特殊安排下,他认识了她。那个时候凤人才二十多岁,正是血气方刚之时,所以他和她堕落了爱河之中。”
“说起来也是很狗血的剧情,她是那个人的亲女,所以她从出生那一天开始就有婚约在身。而那个人不是凤人,可是两人也是爱得死去活来的。”
“终于,那个人插手了,凤人没有能力去反抗,而她也是无力反抗。为了那个所谓的听起来很笑人的爱情,她选择了轻生,用自己的鲜血去捍卫那最后的爱情。”
呃……
好吧,还真是很狗血。
杨天表示服了,他还真是没想到苗凤人身上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同时,他对那个她也是非常敬佩,为了自己心中向往的爱情,将性命都埋葬在了当初那个时候。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那都是年轻的事情,难道你还想说那个她身上的婚约是维系着你们祖地稳定的么?”
苗龙闻言,他点头道:“没错,我们苗疆蛊术一直都有好几个流派,她是其中一个流派的人,我镇卫这一脉又是一个流派,而那个女孩的那一脉又是一流派。”
“流派之间若是不相互联系,那么缺少任何一个流派的人,我们苗疆祖地都会被削弱很多很多实力,因此这样的事情不容许发生。”
“以往数百年都未曾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唯独到了凤人这里,他将数百年的规矩都给打破了。”
杨天听到这里,他彻底撇嘴了。
切,原来还是那种很老古董的思想嘛。
还在奉行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指腹为婚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out了吧!
鄙视着这么些事情的同时,杨天老大自在的给自己身上的事情忘记了。
他这个时候可完全把事情联系到自己身上,他和秦冰怡结合在一起不就是因为那个所谓的指腹为婚么?
“唉,我说你们哦,想法实在太古板了。年轻人嘛,谈情说爱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结婚这样的事情也要讲究一个你情我愿对不对。”
“况且,你只说这是一种规矩,延续了数百年没人去打破这个规矩,那是因为他们没有那个胆子嘛。”
“用我的话说就是——规矩,本身就是用来打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