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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钟晓圻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那颗五百二十万的钻戒戴在手指上,熠熠生辉,仿佛就像一个精灵是指尖跳舞。

看着钟晓圻开心的模样,胡莱觉得这钱还是花的很值的,毕竟金钱很难买到快乐和幸福。

“服务员,帮忙整理一下,买单吧。”

胡莱没有再纠结,直接让服务员把盒子什么的收起来,钟晓圻戴着戒指就不用摘下来了,他去前台买单。

由于是买了店里的镇店之宝,店长直接给胡莱送上了一张会员黑卡,胡莱以后来店里消费,都能享受到最顶级的服务和最优惠的折扣。

同时店铺还会举办定期的活动,胡莱和钟晓圻都将成为座上宾。

胡莱发现,有钱还是能买来享受的快乐的。

从店里出来,钟晓圻时不时会想看看手上戴着的鸽子蛋,不得不说每一次欣赏,都让她感觉到不同的美感,直击她的内心。

“有了这枚戒指,结婚戒指可以不用再破费了。”

钟晓圻无心滴说着这话,说完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说快了。

这胡莱都没求过婚呢,怎么就说道结婚的事了,钟晓圻感觉自己好像比胡莱还急。

胡莱轻轻抚摸了下钟晓圻的头,笑道:“这只是开胃菜,以后会更好的。”

钟晓圻满心期待地看着胡莱,她知道,胡莱说过的承诺,从来没有失信过。

回到公司,胡莱果然又去洗了个澡,刚出去转悠了一遍,全身都冒汗了。

钟晓圻也去洗漱了一下,裹着睡衣来到了床上,欣赏着手上戴着的鸽子蛋。

“哎呀,失算了,给你买了这个鸽子蛋,我就失宠了。”

钟晓圻红着脸微微一笑,道:“瞎说,你才是我的心肝宝贝。”

钟晓圻摘下手中的鸽子蛋,递给胡莱,柔媚地看着胡莱。

胡莱明白她的意思,将鸽子蛋戴在小拇指上,轻轻推倒钟晓圻,小拇指则伸了进去。

……

舒爽过后,胡莱看着天花板陷入了沉思。

这个房子是父母和爷爷一起建的,几十年了,如果不是重修装修了一下,会是更破败的样子。

将来如何和钟晓圻结婚,必然是不能在这里了,太寒碜了些,得买个好点的房子才对得起她的信任。

想到这,胡莱决定在解决慕容澈的事情后,先把房子买起来。

第二天钟晓圻很早就出门了,她有早课要上,胡莱则睡了个小懒觉,睡到七点多也起来。

洗漱了下,没多久,昨天火锅店的服务员樊子琪便早早来到了胡莱的公司,刘美琪等人还没来,他便直接招待了樊子琪。

“你的公司还挺不错的,感觉很温馨。”

在各种门店上过班的樊子琪,还没有真正在这种正儿八经的公司上过班,看着一个个漂亮的直播间,几个整洁的办公室,就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胡莱直接将樊子琪带到了人事的办公室,给樊子琪递了一份合同,樊子琪看都没看就签了。

胡莱给合同盖上章,便带着樊子琪来到了一个闲置的直播间。

“这里我会清理出来,作为你专项训练的场地,你需要什么器材也可以跟我说,我去准备。”

樊子琪看着还算宽敞的房间,用来训练也够了,便对胡莱说道:“我只要一块干净的木板,还有一些绣花针就行。”

这些胡莱倒都有,装修前拆下了不少木板,而自己生活的胡莱也有绣花针盒。

很快,胡莱便给她准备好了。

只见樊子琪站在竖着木板的十米左右的距离,手指夹着一根绣花针,眼睛微闭,开始吐纳。

樊子琪十分安静,双手也几乎不动,当她微微睁开眼的刹那,木板那里也传来了一声脆响。

胡莱有些诧异地走到木板处,在木板上只看到一个细小的洞,没有看到绣花针。

胡莱再往后走,终于看清,那根绣花中从至少三厘米厚的木板直接贯穿而过,此时正深深地扎在墙壁上,绣花针的一半长度都刺入了墙体。

这恐怖的杀伤力!

“不好意思老板,我很久没练了,目前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胡莱拨了拨那根绣花针,还发出了悦耳的声响。

“这种程度是算简单还是容易?”

“这算初学者的效果吧,如果再练几天,恢复到之前的效果,应该能把墙壁也一起贯穿了。”

胡莱心中一惊,幸亏她现在还只是初学者的效果,这要是能贯穿墙壁了,那这房间还不能让她继续练,否则旁边有人就容易出事。

虽然是距离十米左右弹射出手中的绣花针,但这杀伤力,恐怕比子弹还要恐怖。

看着樊子琪那纤瘦的手,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做出这么危险动作的人。

“这门绝技,你当时练了多久?靠的是刚刚那吐纳的运用?”

“不愧是老板,一眼就识破了我的小伎俩。确实是吐纳很关键,能让我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手指上,就像打枪一样,手指变成了扳机,将绣花针瞬间弹出,释放出极大的破坏力。

”我这只是初级的能力,如果是我以前的师父,连破十块砖都是没什么问题的。

胡莱喜出望外,能拥有这么一个超强的女战士,去哪都不用担心和热武器遭遇对抗。

“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绝活?”

胡莱的期待不止一次,因为她能在自己那么快速弹出筷子的情况下,看得一清二楚,想必还有更厉害的绝技。

“我还会抽刀断水。”

“抽刀断水?”

胡莱没听过这个是什么绝技,听着是怪唬人的。

樊子琪去端了一盆水过来,放在胡莱跟前,胡莱给她找了把王淑芳用的道具剑,樊子琪让胡莱将那盆泼向她。

胡莱端起水盆朝着樊子琪泼了过来,樊子琪仔细看着那泼过来的水,猛地一抽剑,又迅速插回剑鞘,其速度间隔短得像是根本没动手抽剑一样。

而就是这么极短的时间,泼向樊子琪的水,像开了花一样炸开,却根本没有沾到樊子琪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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