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色烟雾被胡莱和樊子琪吸入体内,人开始有些头晕,但是并没有中毒的感觉。
难道不小心误入排风的设备间?
但是胡莱还是感觉不对劲,那烟雾虽然没有让他们毒发,却开始让他们浑身燥热。
樊子琪似乎也不对劲,全身冒出虚汗,软绵绵没有力气一样。
胡莱忽然一惊,这烟雾难道有催情的作用?
胡莱不明白为什么在这里整这么一个房间,还放了这种奇怪的烟雾,难道连发团体早就猜到他会来,特意提前布置等着他上钩?
胡莱的脑中很乱,什么可能性都在想,已经有些无法正常思考。
即使系统给了20分的智商加持,他还是觉得整个脑子变得有些迟钝,充满了兽欲。
“老板,我,我感觉自己快要受不了了。”
樊子琪也开始没能忍住了,她强迫自己冷静,可是全身的燥热,那种最原始的冲动,让她逐渐失去了理性。
就像喝酒喝断片一样,行为举止似乎都不受控制,思绪会飞到天上,偶尔被拉回地面,却又再次腾云驾雾,一飞千里。
胡莱捂着太阳穴,用力地揉了揉,极力保持冷静。
“我们中了招,看来这里早早就埋伏好了,我们一定要冷静,不然会上对方的当。”
胡莱的定力反而比樊子琪好一些,他还能顺畅地说话,表达自己的想法。
樊子琪则一直摇晃着头,甚至开始撕掉了自己的外套。
她不是脱掉自己的外套,而是很用力的撕开。
从这一点看,胡莱就知道她已经快克制不住自己了,她整个人都像泡过水一样,汗流浃背,软绵绵地想向胡莱靠近。
“你是个好女孩,你想一想生活的苦,让自己尽量冷静,不然我们都会出事。”
胡莱在房间的四周游走,尝试找到出口,但是那道电锁门是纯钢铁制成,十分厚重,根本没办法拉开。
其他地方又没有出口,只有一个很小的排气孔可以呼吸一点新鲜空气,但这小孔实在是微不足道,很难将毒气排出去。
“老板,我想要你,我快受不了了。”
樊子琪已经开始失去理性,追逐着胡莱走动,胡莱还是竭力去制止她靠近自己,他不想就这么平白无故害了她的一生。
“我会尽快找到出口,你先坐着,冷静一下,待会找到出口我就把你带出去。”
“老板,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也想要我吗?”
胡莱听得出来,樊子琪已经开始有些语无伦次,没什么逻辑了。
胡莱发动耳听八方,想要听一下四周的环境,附近是否有人能够把他们救出去。
但是整栋楼似乎都做了很好的隔音,他只能听到樊子琪那越来越重的喘息,却听不到其他人的动静。
这下是被彻底隔离在这里,想要出去没那么容易。
胡莱的意识也开始越来越迷糊,他总感觉身边有人在向他轻声低语,好像想和他说什么事,却总是截然而止。
胡莱缩在墙角,一直抓着自己的头发,朝着墙壁重重地撞了上去,可是他还是能十分清晰地感觉到,他整个人已经开始迷了。
“老板,别再撞了,很疼的。”
樊子琪那少女的体香,让胡莱更加难以自拔,樊子琪看着同样满头大汗的胡莱,直接吻了上去。
一番缠绵过后,两人都渐渐陷入昏睡。
等胡莱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一个巨大且空旷的房间,里面什么家具都没有,只有他坐着的那一条凳子。
四周都是洁白的墙壁,还有很多似乎是镜子的东西,把他整个人的影像都给包罗在内。
胡莱尝试挣扎,无济于事,身上绑着拇指粗大的钢丝绳,根本没办法挣脱。
两个戴着面具服装却一样的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从鞋子能判断,这是一男一女,男的穿着球鞋,女的穿着高跟鞋。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女的抓着一个本子询问胡莱,胡莱抬起头看着她。
由于前面的药效还没过去,他感觉整个人都是虚的,看人也有些重影。
“跟我一起的女生怎么样了?”
胡莱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向对方提出了问题,他还是很担心樊子琪的安危。
“请先回答我的问题。”
女子带着的面具是一个哭脸,也和她说话的方式很像,冷冰冰的就像是机器人。
“你不说跟我一起的女生到底怎么样了,我也不会回答你的问题。”
胡莱还是很倔,他此时只想知道樊子琪的安危。
面具女看向面具男,面具男走过来,手上抓着一把高压电电击枪,他打开开关,对着胡莱的身上就电了过来。
胡莱全身剧烈抖动,整个人感觉像是被上亿只蚂蚁同时咬了一样,又痒又疼,口水都直接被电了出来,眼球也慢慢翻白。
男子移开电击枪,安静地站在一边。
“你如果不如实回答我的问题,他还会继续电击你,你自己考虑清楚。”
胡莱垂头丧气,摇晃着脑袋抬起头,看着面具男女。
“我说……你们到底把那个女生怎么样了!”
胡莱猛地浑身颤抖,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肉眼可见,身上拇指粗大的钢丝绳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都要被他扯断。
面具男女往后退去,似乎也忌惮胡莱的力量。
“电压调大一些,先把他电晕。”
面具男却有些为难地说道:“已经是最大了。”
“继续电。”
面具女吩咐了一声后,面具男走上前,准备继续电击胡莱。
胡莱猛地一挣扎,朝着面具男一声怒吼,面具男吓得连连后退,直接摔倒在地。
“哈哈哈,没点胆量还学人玩严刑拷问,你们是在玩过家家吗?”
“我最后问一次,那个女生怎么样了?如果我数三下,你们还不能给我准确的答复,那么,别怪我不客气!”
“三,二,一……”
面具男和面具女都往后退去,他们也不知道胡莱怎么回事,好像咬破了嘴里的什么东西,整个人忽然变得青筋暴起,身上也有金色的液体在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