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莱和姬武英走到了外面,开始四处寻找闫淑芬的踪迹。
这个服务区是半封闭式的,还有个桥洞可以直通对面的服务区,胡莱到处找了找,没有找到人,他准备到对面服务区去寻人。
姬武英也在别的角落找了个遍,没有找到人。
姬武英气喘吁吁跑到胡莱身边,有些六神无主:“怎么办,淑芬姐不见了。”
胡莱走到捷达车旁,一直皱着眉头,他也想不通闫淑芬会跑去哪了。
“她可能没跟我们说实话,她还藏着什么秘密,现在好了,出事了。她要么已经被人掳走上了高速,要么就是在对面的服务区。”
胡莱也注意到这个服务区比较特殊,两边是相通且能正常通车的,这是由于这个服务区处在一个高速出入口旁边,能让车辆掉头。
“上车吧,我开到对面看看。”
姬武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点点头,上了捷达副驾驶,胡莱发动车子,将车往对面服务区开了过去。
另一边的服务区显然热闹了许多,估计是这开春前往南方的人比较多的缘故,人多也给二人寻人带来了难度。
二人下了车,开始分头寻人,胡莱发动了听声辨位和火眼金睛的技能,试图在嘈杂的声响中寻到闫淑芬的蛛丝马迹。
这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胡莱想着用听声辨位的技能,却总是会各种杂音所干扰,不得不想办法用火眼金睛的技能。
他观察着目所能及的每个人,似乎都有嫌疑,但又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他在服务区里面的小卖部和食堂转悠,这服务区只有一层,虽然是长条形的建筑,但绕了两圈他也没有找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和人物。
难道这闫淑芬已经被人绑走了?胡莱想了想似乎又不大可能,她得罪的是南方的人,这南方人要回去,只能是来这个服务区,要么就是在他来之前,仇家已经从这个服务区调转方向走了。
胡莱往收费站的方向走去,并没有看到什么异常,但在返回的时候,看到这个服务区还有一个比较有特点的地方,那就是后面的围栏,有个极不容易发现的缺口。
由于北方地处平原,四周没有有利的地形能防止车辆随意进出,所以服务区四周是用铁丝网围住的,而铁丝网的一个缺口,明显刚刚被人撞开,随后又给装了回来。
但由于这辆逃窜的车赶时间,被装回来的围栏虽然能蒙蔽普通人的眼睛,却躲不开胡莱的火眼金睛。
他走到缺口旁仔细观察了下,坭路上的胎痕也比较明显,且下沉的高度比一般车辆要多一点,这辆车上载着好几个人,且身材应该都比较魁梧。
如果加上闫淑芬的体重,很可能制造出这样的痕迹。
胡莱看那轮胎印一直往前方延伸,靠步行要追上他们肯定是行不通了,便折返到捷达旁,用电话把姬武英给叫了回来,然后驾着车来到围栏边上。
“你不会是想撞开这围栏吧?”
看胡莱那动作,显然有这意思,胡莱点点头。
“我们跟着前面的轮胎印往前走,或许能追上。”
“你是说淑芬姐被人绑到了车上,从围栏外走了么?”
胡莱再次点头,随即猛踩油门,姬武英吓得一声尖叫。
捷达蒙头撞上了围栏,接着扬长而去。
胡莱一路都在仔细辨认着有些模糊的轮胎印,追踪着轮胎印的方向驶去,姬武英则几乎看不到那轮胎印,她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任胡莱,而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前方的路逐渐狭窄,开始出现一些小山丘和小沟壑相互纵横的路,必须绕开沟壑才能行驶,且随着深入,沟壑越来越深,远处望去就像龙的爪子在大地上刨出了爪印。
这种特殊的地貌,胡莱也是头一次见,在南方多少山峰和丘陵,很少还往下塌陷的。
越过一个小山丘,胡莱看到前方出现了一辆奔驰大G,正在朝着导航显示右侧十公里左右的一条乡路飞奔。
“这车不对劲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真是这辆车劫持了淑芬姐?”
胡莱不敢将车开得太近,否则容易被前车发现,一旦跑起来,这种地形对捷达来说是个挑战,很难赶到大G前面拦截车辆。
“可能是,坐稳了,我们得想办法绕到前面去,否则这辆大G一旦驶上十公里外那条平坦的乡道,我们就更难追上了。”
“可这四处都是沟壑,一不小心就掉到沟里了,怎么追得上呀?”
姬武英的担心不无道理,有些深沟能达到两米左右,再强大的车掉进去也必然是等待救援的命。
要想绕到前面,必须能十分准确地避开所有沟壑,找到一条十分精准的捷径。
“我来想办法,你给童子君打个电话,我们可能会需要他找帮手过来,不管是他的人,还是闫淑芬家那边的人,有一个算一个。”
姬武英点点头,她只能选择相信胡莱的技术,并开始给童子君打电话,说明现在遇到的问题。
胡莱让姬武英打这个电话,其实更想要的是,加钱!
胡莱开始屏住呼吸,同时发动四肾马达、秋名山车神、听声辨位和火眼金睛四项技能,四肾马达能让他注意力高度集中,秋名山车神能让他拥有强悍的车技,听声辨位则能避免被前方车辆发现,至于火眼金睛,让他能快速筛选周边环境,准确找到一条最短的捷径。
姬武英正在给童子君汇报情况,得到了童子君的承诺,会联系闫淑芬的家人,让那边提供人手,刚打完电话的姬武英,被胡莱那游走在沟壑边缘的技术给惊呆了!
胡莱完全不走完全平坦的路,因为直接会绕到很远,而他是选择直接从沟壑的边缘行车,大部分时间甚至是借助沟壑的反弹,直接单侧轮胎行车,直追前方的大G,从胡莱下决心到追上,不过也就一分钟时间!
前方的大G显然也发现了后面跟着一辆不同寻常的车,就像搞杂技一样单侧行车,变成一辆单轮的自行车,朝他们逼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