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几人异口同声地应道。
然后张鑫跟刘飞直奔废旧市场,而熊虎则带着飞燕驱车前往陈塘镇。
张鑫带着刘飞前往了那家废旧市场的直营店,两人假装是前来购买的大客户。
“我们需要大量的液体硅胶,用于做玩具的面具,那么能不能供应?还有需要什么手续吗?”张鑫装作财大气粗的暴发户粗声说道。
接待的经理语气客气地说道:“能,能。我们的店可是工厂直营店,要多少有多少。不过需要办理一下小手续。毕竟这是国家规定,我们小本经营碰不起啊。”
“我们没那么多时间耽搁,我们花总还要去古巴谈一笔大买卖呢。”刘飞在一旁吆喝道,“你们这小店一年的利润都不够我们赚的零头呢?”
“好了,别废话了,什么手续?”张鑫粗声打断道。
经理巴结得说道:“因为这个是特殊制品,需要登记一下购买人跟使用用途。”
“谁信啊?有本事把最近别人登记的给我们看看,看有没有人会登记。不要欺负我们是农村人,不懂国家政策啊?”刘飞蛮不讲理地道。
“我立刻派人去把登记簿拿过来。老总,我们小店一年没多少利润,不能跟国家的政策相碰撞啊,就是十个店也禁不起啊,老总体谅体谅我们。”经理深怕得罪面前的金主,“看看,老总,即使有人买一两瓶液体硅胶,我们都是登记了的。”
经理说着,顺手递过来一本登记簿。
张鑫接过,直接扔给刘飞,让他查看一下。
张鑫则继续跟着经理在吹嘘,“不是我眼界高,你们这小店我可是不会来的,要不是我老婆要开家玩具厂,我又要讨她开心,我才不会来这到处灰尘的地方。你们这经常有什么人来买啊,有没有变装癖啊?”
经理点头哈腰地说道:“知道老总是干大事业的。我们这偏僻,但是房租低啊,要不然我们付不起房租啊。平常都是一些玩具厂来买,但还别说,前一段时间有个男扮女装的来买了两瓶液体硅胶,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经理没有防备的继续说着:“那人一看就是男人,还有喉结,我又不是瞎子。不过我也没过问,可是那人听说要登记,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哦?他没买就走了?”张鑫装作稀奇地问道。
经理咬牙切齿地回道:“是啊,他一看要登记就走了。不过那天晚上我们厂的仓库突然遭窃了。我看十有八九就是那男的干的。”
“厂里还被盗了?”张鑫惊讶地问。
“是啊,莫名其妙的,我们厂开了几十年了,就出了这次的盗窃。后来厂里就加强了安保,以防再次失盗。”经理继续说着。
刘飞放下登记簿,看了张鑫一眼,两人付了订金后就离开了。
只是两人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假装走了,就看见经理闪身入了内。
这时,刘飞感慨得说道:“看来这个工厂很有问题,或许这个经理也是地下组织的一员。”
“我们现在不宜立即暴露,看看熊虎他们有没有什么线索。”张鑫转头带着刘飞走了。
经理则入内打了个电话,“一切按照指示,两人没有起疑。”
殊不知张鑫他们已经对于这个店挂上了恐怖组织的名了。
那头的熊虎在这个工厂里得到了跟张鑫差不多的信息,结合张鑫的疑惑,几人已经可以肯定这个工厂店是在那个地下组织的掌控中,或许这个就是他们的据点。
张鑫几人开始思索,想要把这个据点一举拿下,不求杀了几个头,至少让他们也付出点血的代价。
“我觉得还是要依靠警方的力量,靠我们几个是拿不下整个工厂,今天我看了一下那个厂区,足足有十个足球场那么大,我们几人估计很难顾及过来。”熊虎提议道。
刘飞对此很是赞同,“嗯,看到那个组织竟然能猜到我们已经怀疑到液体硅胶上,并做出了一系列的安排。我觉得我们还是把主要精力放在组织上,其余的就让警方安排吧。对了,正好帮警方把刘总的案子破了,我相信警方会很乐意的。”
大家一致举手表决,同意结合警方的警力,一举攻破这个地下组织的一个据点。
张鑫毫不迟疑地打通了薛凝的电话,“喂,薛凝吗?我想跟你见面,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好的,我们约哪里?”薛凝答应的很爽快。
张鑫问道:“你现在在哪?我们约在你附近?”
“我现在在警局。”薛凝说道。
“那就在警局附近的咖啡店。”
“嗨,我在这。”
张鑫看着薛凝,招了招手。
“你怎么来这么快,我还以为我先到的。”薛凝放下围巾说道。
“我有急事找你。你喝点什么?”张鑫问道。
“不用了,你到底什么事,快说吧。”薛凝看着面色凝重的张鑫问道。
张鑫这时也没扯别的,直接如实叙述,“我们查明刘总就是上次我们报警发现的刘海的尸体,其实是被人剥下脸皮伪装成刘海的,我们顺藤摸瓜,找到一家制作液体凝胶的工厂,结果发现这个工厂就是这个地下组织的据点,我们想请求警方的支援,一举捣毁这个黑暗的势力。”
“你们能证实这就是地下组织的据点?”薛凝一针见血地问。
“我跟一个人伪装成顾客探过这个直营店,我的另外的人也去过工厂,我们得出相同的结论,这个就是杀害刘海的地下组织的据点。我以我的人格发誓。”张鑫举起手发誓。
“好了,我信你。”薛凝赶紧抓住他的手,阻止道,“我明白了,不过我需要向总司报告一下,至于结果我只能说我尽力。”
“嗯,我知道,只是我的身份不宜多参与,只能拜托你去总司那报告。这毕竟也是帮你们破获了一桩无皮案件的机遇,我相信你们总司会同意的。还有,只能让总司一人知道。”张鑫强调说。
“你的意思是?”薛凝沉思道,“我们警队有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