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虎则绅士地为女子打了辆出租车,并付下了车资,他刚想转身离去,女生怯怯地说了句:“刚刚那人是张鑫吧?”
熊虎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女子。女子没有说什么,只是很是慌张地吩咐司机开车,对着熊虎只是淡淡的点了下头示意。
熊虎看着那女子的背影,摩挲着胡须,“看来老大的桃花运真旺。”
张鑫则在车里应付着老顽童似的陈伯。陈伯一个劲地数落着张鑫的不礼貌,还说要向白然告状,说张鑫不懂得尊老爱幼。张鑫掏了掏耳朵,满不在乎。
陈伯被张鑫的态度又是气得直跳脚,偏偏又拿他没办法。
一会儿后,陈伯终于安静下来,张鑫这才问道:“您老好好的医院不呆着,自己跑出来干嘛?”
陈伯横了他一眼,才不情愿地道:“医院我呆够了,要去然丫头家住住,感受一下有钱人的生活。”
张鑫没有说什么,只是朝着陈伯望了望。陈伯顿时恼羞成怒道:“你竟然不同意?”
张鑫很是无辜地摊开手,“我什么时候不同意了?”
陈伯还在那生气着,张鑫来了一句:“孔夫子说错了,世间,唯老人跟女子难养也。”
陈伯被张鑫气得够呛,终于到了别墅,张鑫走下车,为陈伯打开车门,陈伯不领情地自己下车。进屋后,白然揉揉眼,看向陈伯,“陈伯,你怎么可以随便出院呢?”
陈伯立刻像个小孩子似的,对着白然指控着张鑫的不是。张鑫丢给白然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自己去厨房为陈伯倒了杯水。
陈伯又很是不满地看着张鑫,“竟然是白开水,肯定是嫌弃我烦,连杯茶都不倒给我。”
白然笑着解释道:“那是因为现在如果喝茶的话,您会睡不着的。”
陈伯这才讪讪地端起水杯喝了口。
白然安抚完陈伯,又安顿好,这才抽身出来。张鑫体贴地递给她一杯牛奶。白然摸着热热的牛奶,很是温暖地依靠着张鑫,“陈伯为什么突然出院?”
张鑫端起手中的水,一饮而尽:“我问了,他没有直接回答。”
白然皱眉道:“会不会是医院出了什么问题?”
张鑫皱紧眉头,“不会吧,陈伯又没有什么他们好惦记的。”
白然也觉得不太可能,摇摇头道:“算了,不想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张鑫揉了揉白然的头发,“快去睡吧。晚安。”
白然望着张鑫:“你现在不去睡吗?”
张鑫摇摇头,“我还要去书房弄点东西。”
白然依言,自己转身离开。
张鑫停顿了一会,这才端起水杯,朝着书房走去。经过陈伯的房间时,张鑫听见了里面传来一阵声音,索性站在那倾听了起来。
客房里,陈伯掏出了白然母亲的照片,仔细擦拭着:“我把你带回家了。”
然后久久没有声音,张鑫困惑地看了眼那房间门,没有上前敲门,只是转身离开。
张鑫来到了书房,打开电脑,刘飞的脸书在闪烁着,他直接点击开后便刘飞的脸显现在屏幕上,“老大,我最近找到了一个专攻象形文字的专家。”
张鑫笑着道:“那意味着很快就能破译那个文本吗?”
刘飞摸摸脑袋,“现在还两说,不过有了那个专家,我相信应该不成问题的。”
张鑫只是严肃地道:“你不管如何,要安全第一。哪怕破译不了,我也不希望你出什么事。”
刘飞笑得很是刺眼,“老大,安了。我这人你还不知道吗,肯定没事的。”
张鑫很不给面子地道:“就是你,我才会不放心。”
刘飞气的跳起身,“老大,你也太不厚道了。”
张鑫这才没有继续逗弄着刘飞,“不管如何,你要时刻保持着警惕,因为对方估计现在已经知道了你的下落。”
刘飞诧异地问:“怎么会呢?我很保密地走的啊。”
张鑫严肃地说道:“不管他们找不找得到你,你要时刻警醒些,不要被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刘飞嘴巴都要被张鑫气歪了,“老大,你怎么这样说我呢。我好歹也是咱们666部队的精英啊。”
张鑫这才夸赞了刘飞一下,“那也是,要不然白白浪费了国家的粮食了。”
刘飞刚想嘚瑟一下,却又被张鑫狠狠地打击了,气得转过脸去,不看张鑫。
张鑫笑着哄着道:“好了,不逗你了。”
刘飞关心起张鑫来,“你跟嫂子怎么样了?要不要我给你讨个这里的秘方回去,助你们一举得男啊。”
张鑫没好气地看着刘飞欠揍的脸,“你给我记住,等你回来,看我不好好的收拾收拾你一下,要不然我的名字改了跟你姓。”
刘飞又不正经地道:“刘生?也挺好听的啊。”
张鑫干脆关上电脑屏幕,没有继续看着刘飞的脸。但是他还是觉得心里很不踏实,转头想再跟刘飞嘱咐几句,刘飞已经下线了。
这时的张鑫略微有些不安,但看了下时间,这个点他们那应该是白天。他犹豫着没有拨打刘飞的电话,而是埋头忙起自己的事来。打开电脑,将博士给的程序装在了自己的电脑里。
在他安装完后,尝试着使用了一下,哪怕换一只手,电脑都会自动报警,不会被人使用。
张鑫忙好后,坐在转椅上,开始在脑海里理清现在的信息。
这个恐怖组织有着雄厚的财力的支持,更有着XZ的秘方为原样,虽然略有瑕疵,但是好歹也是完成了那女子也就是帕达珠雅的生命的延续。
再有一点,自己知道了陈璐的所在地,现在的首要任务则是要将陈璐救出来。
再有一点,关于白然母亲的死,这还是一个解决这一切的关键点。
张鑫在沉思着,突然感觉到书房外有动静。他内心一紧,沉声问道:“是谁在外面?”
外面的人犹豫了一下,推开门,张鑫一看,竟然是陈伯。
张鑫看着陈伯,没有起身,“陈伯,这么晚了,你不睡,在书房外干什么?”
陈伯略显得局促道:“我只是想随便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