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鑫走出了别墅,心情很好地哼起了歌曲。
突然一个酒鬼撞到了他的身上。
张鑫皱眉看着一脸邋遢的男子,说道:“你怎么走路的啊?”
那人没有道歉,就摇摇晃晃地朝前走去,嘴里还在大声喊道:“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我爱的懦弱。”
张鑫原本转身的脚步停了下来,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人背影。
“高虎!”
那人竟然回过头,茫然的找着,“谁在喊我啊?”
张鑫揉了揉眼睛,这才确定那人真的是高虎。
张鑫上前,闻到他一身刺鼻的酒味,说道:“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高虎笑嘻嘻的说道:“你猜啊,我这是今朝有酒今朝醉,酒的美味,你们可是不知道的。”
张鑫皱了皱眉,说道:“你为什么要喝这么多啊?”
高虎努力睁眼想看看是谁,可是整个大脑像当机了似的,清醒不起来。
于是他放弃的说道:“相逢就是朋友,走,我请你喝酒去。”
张鑫拉住踉踉跄跄的高虎,说道:“我送你回家吧。”
高虎甩开他的手,含糊不清地说道:“你这人好讨厌,我请你喝酒,你还要送我回家?”
说完,自顾自地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嘴里还不忘念叨着,“我要自己去喝酒,酒是个好东西啊,能让我舒坦。”
张鑫朝着他的背影喊道:“你再这样,我就打电话给薛凝啦。”
高虎整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张鑫都以为他是睡着了。
突然他回过身,看着张鑫,吼道:“薛凝,她不要我啦,你满意了吗?”
说完,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她不要我啦。”
张鑫上前,蹲下身,望着他,叹了口气,认命地背起了高虎,“我先送你回家吧。”
张鑫背上的高虎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喊道:“我不要回家,我要去喝酒,我要喝光全世界的酒。”
张鑫像哄小孩似的哄骗道:“行,我现在就带你去喝酒,喝好多好多的酒。”
高虎这才安分起来,跟着张鑫说起醉话,“你知道吗?小凝喜欢谁吗?”
说完,又自己环视四周,用手指挡在嘴边,“嘘,小声点,我悄悄地告诉你。”
张鑫没好气地应和道:“那你小声说吧。”
高虎这才凑到张鑫的耳边,轻声说了一个名字。
说完,反常的大哭起来,“就是那个讨厌鬼,你说他为什么要出现在我们面前?为什么要让小凝喜欢他呢?”
张鑫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嘴,大步地往车方向走。
高虎还在吼叫着,“我告诉你,小凝之前就喜欢他了,我老早就看在眼里。
所以我利用小凝的同情心,让小凝答应跟我交往。”
张鑫静静地听着他说话,没有插话。
高虎说完,又不开口了。
张鑫刚舒了一口气,就听见高虎咒骂道:“那个死人的东西,为什么要在我跟小凝之间出现,真的特么的恨死他了。”
张鑫默默无语地背着高大的高虎,渐渐来到了车旁。
将有些熟睡的他扔在了后座,张鑫坐上驾驶座位,启动了汽车。
很快,张鑫将他送到了别墅。
按门铃没人应门,张鑫只得在高虎身上找钥匙。
很快找到了高虎的钱包钥匙,张鑫刚掏出了钥匙,就见一张照片掉落在地上。
张鑫只得将醉酒的高虎依靠在自己身上,弯腰捡起那张照片。
原来是薛凝的照片,照片中的她很是娴静美好,没有张扬的艳丽,只有画不了的温柔如水。
张鑫苦笑着看着一醉不醒的高虎,扛起他健硕的身躯,抬步上楼。
来到了他的房间,张鑫将他扔在床上,这才打量起他的房间。
整个房间里贴满了薛凝的照片,每张照片都是被偷拍的,有些很模糊,有些却很小。
张鑫看了眼床上的高虎,没有说话,转身离去。
经过了老妇人的房间,张鑫侧耳倾听了一下,没有任何的动静。
张鑫下楼,关上了门,离开。
月光洒落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的。
张鑫孤寂地抬头望着月亮,苦笑一声,“我不伤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伤啊。”
说完,准备发动汽车回去。
突然后座一个亮闪闪的东西吸引住张鑫的目光。
张鑫侧身勾了一下,就看见是一个链子,很是别致的链子。
张鑫想了想,收起来,继续开车离开。
回到家,张鑫来到白然的房间,看着被子下鼓鼓囊囊的一团,笑了一下,转身来到了书房。
张鑫把玩着纸镇,漫不经心的思考着。
其实,张鑫早就知道薛凝对自己的感情,只是一直以来薛凝都掩饰地很好而已。
而自己也只能装作不知。
直到高虎的出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尴尬,薛凝也承认了高虎的存在,张鑫那时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现在看来,那时的结还是没有解开,所以害的两个人都那么痛苦。
今天警局薛凝的同事所说的,也引起了张鑫的重视,自己也太麻烦薛凝了,不光害的她被罚,还让她跟高虎的感情出现了危机。
张鑫松了松眉头,无奈地长叹一声,“唉……”
突然白然站在门口,说道:“你在这悲春伤秋什么啊?”
张鑫见她,站起身,温柔地说道:“你怎么起来啦?我吵醒你了?”
白然摇摇头,说道:“我只是想下楼喝杯水,见书房有光亮,就进来看一看的。”
张鑫搂了搂白然,说道:“那你早点休息吧。”
白然点头,“恩”了一声,就转身离开。
在门口,白然探出脑袋,说道:“如果你有什么烦恼的话,我是个不错的倾听者。”
张鑫宠溺地一笑,说道:“我知道:我会的。”
白然这才转身下楼。
张鑫看着她的背影,直至她上楼,对着关门的白然说道:“晚安,我的公主。”
白然红了脸,关上了门。
张鑫看着白然的门,好久才转身回到书房,继续发着呆。
心想,绝对不能让白然知道:要不然的话,家里的醋缸会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