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在众人面前,拆开那封信,因为他是薛凝的师兄,也算是张鑫认可的正人君子,所以张鑫才会给他留信,看完信后,王天站在原地,而总司安排的那人,名叫裴正的,不耐烦的看向他,朝着他伸出了手。
王天愣了会儿,然后将信递给了他。裴正看完,信上只说了薛凝遭受的遭遇而已,但王天毕竟也是在警局待过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言外之意是什么。
对此,裴正很是不屑,相反有点幸灾乐祸,如果这封信的内容流传出去,那薛凝就没脸在出现在警局了。
身旁的王天,看到他那副表情,想也不想的将信件给抢了回来,并且在裴正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烧毁了。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的很是突然,让裴正措手不及,他恨恨地瞪了王天一眼,出口威胁道:“你肯定跟张鑫有交集,来人,将王天带下去好好审问清楚,他肯定知道张鑫那家伙躲在哪里!”
可是身后的人都是跟王天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大家迟迟没有动,这让裴正的脸很是下不来,最后还是总司打了个电话,解了他的尴尬。
裴正狐假虎威的看了眼王天,然后朝着身后的警员,摇晃着脑袋,说道:“你们擦亮眼里,别得罪你们不该得罪的人。”
王天最后还是被人带回了警局,而张鑫此时,却出现在红灯区,此时的这里,还没什么人,大多数店铺,还是歇业状态。
张鑫马不停蹄的来到红姐的店,跟店员点了点头,就径直来到红姐的办公室。
红姐被突然推开的门吓了一跳,然后看见是张鑫,也就不奇怪了,但还是很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个时候出现在这。
张鑫也没有废话,简单扼要的将发生的事情跟红姐交了个底,然后一脸希翼的看着红姐。
红姐很是无语,就知道这小子来找自己就没什么好事,但想到他合自己的眼缘,也就认了。
红姐很快拿出来一份文件,递给了张鑫,但在张鑫要接过去的时候,红姐又缩回了手。张鑫不解的看向红姐,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红姐妖艳的笑了起来,然后才说道:“我不是做慈善事业的,总不能你一有事就过来,那我这里还干不干其他事了!”
张鑫闻弦知雅意,掏出一张支票,眼睛眨也不眨的交给了红姐。等张鑫离开,红姐不屑于那张支票,其实她要的,是张鑫从心底的感激,她是商人,不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现在张鑫欠下她一个大人情,以后总会有用上的时候。
张鑫对于红姐的心理,也很清楚,毕竟素昧平生,红姐这么做,他一点也不觉得失望,因为这是人之常情。
拿着那份文件,张鑫嘴角掀起一抹笑意,这是在薛凝出事后,他脸上唯一出现的笑容。
一想到薛凝,张鑫嘴边的笑容又收敛了一分,然后露出一分苦笑,不管总司的结果如何,薛凝还是造成了无可厚非的伤害,这些都是抹不去的伤痛。
张鑫拿着文件,来到了赵氏集团,而白然也是出事后,才看见张鑫,见他一脸的胡茬,白然担忧的看向他。
张鑫却将文件交给她,郑重其事的嘱咐道:“这个东西很重要,我需要你现在将这个利用赵氏的所有媒体渠道,散播出去。”
说完,也来不及跟白然解释什么,如他来时一样,又匆匆地离开了。
白然如果没有手中的文件,估计会以为自己做了个梦,梦见张鑫了。但想到张鑫的嘱托,还是召集了紧急会议,让赵氏的所有平台,将这份文件传播出去。
总司——张添,正舒服的躺在医院里装病,其实也不算装,他被张鑫踹断了肋骨,很是难受,开始的时候,连呼吸都觉得疼,现在用了药才好受了点。
此时,他惬意的躺着,心里还在筹划,到底怎么才能让张鑫的罪名坐实,那样,他就能有时间让薛凝再也醒不过来,他的地位,也不会受到影响。
但他不知道的是,短短一个小时,各大主流媒体,全部曝光了他的档案,但这份档案,却是暗处的,不能公诸于世的。
原来,张添也是部队出身,但因为他考绩凡凡,并没有资本来当总司,但架不住人家有个背景强硬的后台,那人就是房天明的父亲,燕京军区的首领——房安康。
房安康为他开了后门,然后总司原本是偏远山区的一个警局的总司,但由于房家给提供的便利,让他顺利来到了燕京,正好之前的总司退休,他就顺势上来了。
能扯出房家,这是张鑫始料未及的,但也算一个意外的收获吧。
当然,红姐的功劳功不可没,这些,张鑫都知晓,对于这个,只能以后再报答了。
处理完这些,张鑫出动来到了警局,裴正正愁眉苦脸的站在门口,却看见张鑫自己送上门,顿时喜不自禁,安排人将他给关了起来。
张添没有想到会如此顺利,但还是存了个心眼,让裴正,密切关注张鑫,不允许他跟外界有任何的联系。
但张添始终觉得心里不踏实,最后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简要的说明了来电意图后,对方隔着话筒,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挂断电话,张添还没认识到自己错在哪里,而就在这时,燕京市的纪检委,亲自来到他入住的医院,调查他的事情。
与此同时,房家也遭受到纪检委的光临,一时间,房家的人人人自危,毕竟处于这么高位,怎么可能不为家族谋取一些福利,只是之前没有爆发出来而已。
红姐看到报道,暗自窃喜,她将多年搜集的情报就这么交出去,当然有她的思量,那就是借助张鑫的手,将房家给拉下来,尤其是那个房安康!
与此同时,赵氏集团也陷入了风雨中,大批的媒体记者,纷纷涌进来,当然是想采访到一手的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