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凝泪眼婆娑的抬起头,看向张鑫,哽咽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张鑫无奈的苦笑一声,才说道:“我也是上次在花园试探了你一下,但当时你没有防备,就表现出来……”
薛凝苦笑着摇摇头,不是自己的,终归不是自己的。
薛凝站了起来,眼神里恢复了以往的清明,认真的直视着张鑫的眼睛,问道:“张鑫,你爱过我吗?”
张鑫很是认真的摇摇头,说道:“没有,自始至终,我都把你当做我的妹妹还有朋友。”
薛凝哭泣着摇摇头,大声喊道:“我不要当你的妹妹,我要当你的爱人,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爱我呢?她赵白然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对她?”
看着满脸痛楚,陷入癫狂的薛凝,张鑫很是无语,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虏获了她的芳心,再说了,感情这种事,真的很难说。
等薛凝哭累了,自己一个人爬了起来,她直接上楼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默不作声的走向了大门,没有回头看张鑫一眼,让他很不是滋味。
在大门口,薛凝停下脚步,冷声说道:“白然在刘飞手中,我都是在郊区的新民小区的一个绿色铁门找的他。”
说完,就拎着她的行李,独自走进了夜幕,而张鑫则依靠在门口,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被黑夜给吞噬。
真的是造化弄人,薛凝原本一个阳光开朗的女孩,一夕间,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冷漠,寡言,再加上美艳的相貌,活脱脱的变成了一个冰山美人。
想到薛凝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张鑫忍不住叹息一声,如果他没有遇到白然,如果她没有遇到他的话,那该多好。
想到薛凝刚刚说的刘飞的地址,张鑫没有立刻去,因为他已经去过,刘飞并不是在那里,那里只能说是刘飞的一个根据地而已。
张鑫回到别墅,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一点女人的气息,让张鑫又忍不住想起了白然,通常这个时候,她都会在家里做饭,满屋子里都是饭菜的香味。
这时,张鑫的肚子应景的响了起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一天没有吃饭了,可是看着空荡荡的厨房,张鑫也不想做饭,自己拿出一碗泡面,就这么将就了。
吃完,张鑫很快就投入到电脑前,已经过去三天了,可是白然他还没看到,不确定她现在是不是危险。
忙碌了大半夜,张鑫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然后就直奔车子,快速的离开了。
而电脑屏幕上,还闪烁着一个亮点,那里圈住了一个地址,正是张鑫即将赶去的地方。
来到这里,荒芜人烟,张鑫还有心情嘲讽:貌似所有坏人,都喜欢这种没有人烟的地方,才方便他们行事。
但四周刮起了卷着灰尘的风,让张鑫忍不住迷了眼,张鑫再也不耽搁了,快速来到一处低洼的窑洞。
没错,他通过卫星导航,找到了一处白然经过的地方,就是在郊区最西边的窑厂。
但这里很久没有人了,所以到处都是灰尘,再搭配着强劲的风,真的让人忍不住退避三舍。
张鑫顶着风,好不容易来到地图上的窑洞前,地上还有一些吃食的袋子,看样子对方并没有走远。
而张鑫却眼尖的看见一个东西,正是他给白然的耳钉,但是只有一只,看样子是白然刻意留下的。
耳针指着的方向是西南方,张鑫赶紧拿出手机,在上面打开了附近的地图。
在划去了一些人多聚集的地方,张鑫眼睛一亮,然后就快速上了车离开了。而白然此时的情况不太好,经过这么多天的奔波,再加上吃饭时间不确定,她的胃病犯了。
要不是刘飞留着她有用,给她拿了药,估计现在的她,就要去跟她爸妈会合了。
白然看了眼刘飞,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发现刘飞并不是完全变了,至少对自己,还是很照顾的,但是为什么呢,让他舍弃了他的兄弟,割断了他们的情谊呢?
这是白然想不通的,但刘飞却敏感的察觉白然的打量,但他没有理会,而是下命令,快速转移。
因为他看到张鑫的定位,已经快要接近他们,这让他很是狐疑的看了眼白然,莫非是她。
但他又很快否决,因为白然身上定位的东西,都被他给拿走了,不应该啊。
但就在他们即将到达地点的时候,刘飞发现张鑫竟然已经先一步到达了,于是他果断的随意找了个地方扎营,并没有去那个地方。
张鑫在燕京的边郊等了好久,都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顿时觉得怀疑,莫非自己找错了方向。
因为这里,方圆几百里,只有这一处农庄,如果他们不是来这里的话,那到底去哪?
张鑫不知道的是,在他到处打探的时候,刘飞的手下已经确认过,张鑫出现在农庄。
刘飞瞟了眼正在老实吃药的白然,忍不住摇摇头,心里说服自己:不会的,赵白然不可能联络到张鑫。
但刘飞却敏感的察觉白然右耳上的耳钉不见了,明明前几天还在的,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白然却没有察觉出刘飞的异常,现在的她,正承受着难以忍受的胃痛,在刘飞考虑的时候,双眼一翻,华丽丽的晕倒了。
这一变故,打断了刘飞的侦查,他很不自觉的挑了挑眉,暗自思索:白然也太娇弱了。
但看着小脸煞白的白然,又不忍心就这么放着她不管,于是叹息一声,自己亲自抱起白然,去了农庄。
现在丝毫不惧怕张鑫看到他们,因为那里,是他们的地盘。
但他还是挑选了一条小路到达农庄,但农庄的守门人,还是被张鑫高额的钱财给打动了,再得知刘飞带着白然回到了农庄,张鑫就立马赶了回来。
站在装潢质朴的农庄前,张鑫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画面,他们那时在训练,他记得刘飞说过,他想要一个农庄,从此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