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麻醉弹打了过去,那个守卫直接倒在了地上。
周围的几个看守看到这一幕都发出了笑声,有人问到说道:“你昨天晚上那是喝了多少?”
“喂喂。”说着有人去踢了他两脚,想要他起来,但是那个人就如同一头死猪一样趴在那里,没有爬起来。
有人觉得不对劲了,想要是过去扶那个倒在地上的人,顺便看了一下对方的心跳。
确认了对方还活着之后,就说到把他抬到休息室。
陆小天连续扣动扳机,一发发麻醉弹从他的手枪中射了出来,这个麻醉枪是特制的。
那些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在了地上,那些挖矿的人看到这一幕有些惊恐,但没有人上去进行搀扶或者帮忙。
因为这些人可能是在作假,谁敢过去帮忙,他们就会站起来把那个人给打一顿。
这种事情虽然没发生过,但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有一个人倒在地上之后,然后那个监工,就过去打了他一顿。
被打的那个人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最后死在了矿场里,打人的那个监工也只是赔了点钱而已。
自从这件事情传开之后这边上工的人就没有人敢倒下了,更没有人会去扶自己倒在地上的工友。
而且就算这十多个看守的人,全部都倒在了地上,也没有人去扶。
但就算这些威胁着他们的人倒在了地上,这些人也不敢去反抗。
陆小天看着这一幕,心中想到,以前将人变成奴隶的是锁链和武力,现在将人变成奴隶的是金钱和虚伪的自由。
现在自己就算下去宣布,整个矿场将会停工,这些人一时间也不敢走吧。
但陆小天还是把车停到了火车的侧面。
然后走到了这些矿工的面前和陆小天想的一模一样,大家都没有看向陆小天,继续干自己手中的活。
“ OK, OK,全体目光看向我,我宣布个事儿。”灵法一出,所有人都暂停了手上的工作看向了陆小天。
陆小天接着说道:“我是,天景公司来这边,来投资建厂的,初步预定是投资3000个亿韩元,到那个时候,你们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现在大家都回去吧,这个煤矿厂从今天起正式解散。”
这些人盲目的重新把自己的目光移回了自己的运煤车上,继续刚才的工作,没有人停下来。
陆小天无奈的刚想继续冲,再说点什么,看到了,远处有人走了过来,应该是有人发现了这边出现的事情,于是便准备过来看看。
陆小天抬手就是一枪,枪声响彻夜空,这回那群运煤的人被吓懵了。
这些运输煤矿的人听到枪声立马,井然有序的撤退。
陆小天看到这一幕,明白了,这边的应急措施做的还不错,不过这些人除了身上的一些简陋的装备外。
再就没有任何的防御措施了,如果真的遇到了矿难,就算这样井然有序的撤退,也会造成一些伤亡。
正在往这边赶的两个人吹响了的哨子,但是还没等响多久,陆小天就用麻醉枪将那两个人直接打倒了。
过了接近二十分钟后,远处传来了车辆的声音,陆小天看了一眼是那军队专用的车辆。
那个中年美妇问道:“长老,我们这边人已经到了,接下来他们怎么做?”
“暂时先封锁这里,我去调查一些证据,对了,让你带来的那些人你带来了吗?”陆小天问道。
那个中年美妇点了点头,表示自己都带了过来。
陆小天点了点头,然后便拿出并打开了录音笔,然后拿出了一根针,走到了刚刚被自己射晕的一个保安面前蹲了下来。
一根针直接插进了对方的肚子上,那个保安直接被痛醒了,陆小天看着在地上来回打滚的那个保安。
等那个保安停了下来,路小天才用到:“这个地方是怎么回事儿?”
“你是什么意思?”身上的剧痛已经褪去了不少,保安也已经停下了满地打滚的动作。
“说不说?”说话间陆小天已经捡起了地上的一根警棍,轻轻敲了两下地面。
“我,什么都不知道。”保安想了一下说道,他家里可是还有一个,母亲在等着自己给他做饭呢,如果自己在这里说了什么有关自己老板的有关情况,那两天后自己可能就变成某个水泥柱里的填充物了。
陆小天用那根警棍,又敲了两下地面,这一次发出的声音和刚刚那两下轻巧有点不一样,敲完了之后,陆小天说到:“还挺结实的。”
那个保安顺着陆小天,手中的警棍往下看,他看到了地面已经被那跟没警棍敲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裂纹。
对方看着地上的裂纹,如果这东西敲在自己身上,骨断筋折应该是轻的吧?
陆小天能敲出这样的效果,是用了顶级枪法才达到了这个的效果。
当然陆小天也可以做得更好,比如说里面裂了,外面没裂。
不过那样的话就起不到震慑效果了,对方立马老实了说到:“您的意思是。”
“这个地方的人为什么都不离开这里?”陆小天问道。
“这里的这些人,除了少量的本地居民以外,大多数都是来自海外的。“
“也就是说这些人大多数都是你们偷蒙拐骗来的。”
“这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他们大多数来自菲佣,和猴子那边的,这边本地人也有不少,但他们从小就被拐卖到这边来了,基本上没见过外面的世界。”
“很好。”陆小天将这些录了下来。
然后转身说道:“把这些人抓起来带走。”
“是。”有两个军人走了,过来点了一下头。就拖起了,刚刚那个男人就准备走。
那个男人现在根本无法反抗,只能大声的喊道:“说到你们要干什么,我这边已经回答了他的问题了。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吧。”
但是因为他被打了麻药的关系,他的挣扎很是微弱,基本上只是简单的转转脑袋,动动手指之类的。
根本无法反抗那两个当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