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是不是人,唐七还没上车呢,你们知道那个怪物有多门可怖吗?他一个人,怎么可能对付得了
”万清菲儿根本听不进去任何的讲话,执意要下车去找唐七。
车上的几个保镖相互对视一眼,同传了一个意思,一号手起刀落,打在了万清菲儿的颈脖,将人打晕过去。
唐七平稳下车,发现大白蛇虽然是从旧房楼里追了出来,但西门兆德并没有解决掉,一人一蛇在来回的对抗。
白蛇身体庞大,又灵活,不管是一个甩尾,还是一个血盆大口,都能将西门兆德打个半死不活,或者浑身重伤。
虽然西门兆德练就的歪门邪道,自然是有一定的本领,但对付起极为灵性白蛇,那可未必了。
尤其是白蛇目前的状态,似乎处于在癫狂的状态,那双蛇眼只有杀戮。
唯一值得奇怪的是,那白蛇似乎并没有对自己下手的打算,确切的来说,似乎还有些畏惧自己。
唐七站在不远处,观察着西门兆德和白蛇之间的纠缠,如果没有猜错,白蛇再一个甩尾,能直接摔死西门兆德。
啪的一声。
人体重重跌落在地的声音,西门兆德犹如被人碾压的死鱼一般,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狰狞的面孔充满了不甘心。
“白蛇,你醒醒,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你的主人啊
”
“白蛇,你忘记了?当初是谁帮你逃出那个地方的,是谁每天养着你的
”
“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啊
”
西门兆德喘着粗气,口腔里一股子淤血的全部倾吐出来,余光中看到不远处的唐七,惊喜的喊道:“唐七,救我
求求你
救我
”
“我为什么要救你?自己养的好东西,应该自己解决才对。”唐七淡淡道。
“唐七,只要你救我,我答应你回去之后,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就连你之前背叛我的事情,我也不再追究,万家的事情,我也不会再插手。”
“对了,唐七,我可以滚出天州
滚的远远的
这条白蛇,我看你很感兴趣,只要你能收付它,我也可以送给你。”西门兆德知道唐七还在怨恨自己,可到了现在,他只能一步步引/诱唐七救自己,其他的什么都可以放下。
他还不想死,他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有做,还有几十年的日子没享受,不能就这么被白白死去了。
不然,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他不甘心,他西门兆德绝对不能死。
唐七嗤笑一声,转身往回走,都到了这个地步,西门兆德那些肮脏的欲/望还没有消失,真是无可救药。
“唐七,你以为就算我死了,万家就安全了吗?你以为万家老爷子真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
“唐七
你不救我
你会后悔的
不要
”
万家老爷子?
唐七皱了皱眉头,这又和万家老爷子什么关系,转身回头想要询问,只见西门兆德已经被白蛇吞进腹中,快速的甩着尾巴悄然朝着另一个方向隐秘而走。
为时已晚。
那白蛇眼中虽然腥红,但是针对的人,也并非是所有人,单单是那些心生恶念的人。
西门兆德又是供养白蛇德宿主,最初灌输德便是恶念,白蛇是林长动物,又是那片古老森林德守护者,拥有的是无念,有着自己的灵性,现北西门兆德强行控制和驱使,自然会被反噬。
当然,如果不是他的出现,及时触动了白蛇仅有的灵性,恢复了原有的蛇性意识,也许白蛇依旧被西门兆德控制,驱使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天道随天道,天道好轮回,是恶是善,一报还一报。
忽然,天空中飘落出漫天飞舞的花瓣,那花瓣的颜色,犹如染了血一样鲜红。
唐七随手接了一瓣,嗅了嗅,淡然的五官忽然一凌,这花的味道不对。
唐七抬起头看向花瓣飘来的风向,位置是西北角,使用飞速快步而去。
天州北部别墅区。
孔慈早就已经醒来,此刻正坐在房间一旁的沙发上,静静地守着尚未醒来的万清菲儿。
“不要…….唐七…….你回来…
”忽然之间,房间中响起了一阵尖叫声。
孔慈连忙上前,只见万清菲儿已然从恐怖之梦,悠悠醒来。
“是你。”
“万小姐,我们现在已经在安全的地方了,你不要太担心。“孔慈看着万清菲儿戒备的模样,淡淡笑了笑。
“那唐七呢?他回来了吗?有没有受伤?“万清菲儿下意识着急的问道,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孔慈面色有那么一刻苍白,但想到唐七身边的保镖一号说的那番话,不安的心又定了定:“他还没有回来,不过我相信他会没事的。“
“你是唐七的……夫人…
“万清菲儿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缓了缓神色,打量了孔慈几眼,犹豫的问道。
孔慈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抿着嘴巴点了点头。
万清菲儿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心底那抹无名的感觉,再次隐隐升了出来,刺/激着自己的神经。
很明显,她自己的呼吸都在变得微微颤/抖,不甘心……脑海里,渐渐蹦出一句话……她,不甘心。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的?为什么我不知道……孔小姐,我没别的意识,不知道你是否清楚,当时我是从一个海滩上捡到唐七的,也在天州查遍了关于唐七的消息,却一无所获,我以为…….”万清菲儿深呼吸一口气,勉强微笑道。
只是话还未说完,孔慈便已经打断:“我都知道了,唐七已经全部告诉我了,万小姐,谢谢你。“
“呵呵……谢我做什么?我又没做什么?“万清菲儿扭过头不再看孔慈,神色莫变,听到这句谢谢,却觉得无比讽刺。
“谢谢万小姐对唐七的救命之恩,今后有机会,只要万小姐需要帮助,我孔慈定会全力以赴。“孔慈无比认真的说道。
突而,一种无比怪异的想法传入万清菲儿的脑海里,那个声音犹如魔障一般蛊惑着她。
凭什么是你谢我?
你有什么资格?
要谢也是唐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