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有幸邀请榕城唐七先生来到这里,他为榕城做出了重大贡献,不害怕艰险和困难,更不畏惧牺牲自己,成功的将瘟疫解决,让榕城人恢复正常
现在,将由我们最高级的首席官来为唐七授勋。”
“这个勋章,截至目前没有人获得过,然而这个勋章又是全国最高的荣誉勋章,代表着太多的价值和象征
大家来一起为我们的唐七英雄欢呼吧。”
主持人目光炯炯的看着走进来的男人,挺拔的身姿,俊朗的五官,慷慨激昂的念着主持词。
“噹噹噹
噹噹噹
噹噹噹
”随着唐七走进殿堂,响起了最高待遇的音乐来进行伴奏。
大家在听到这个音乐,更是为之一楞,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些什么,但脑海里闪现出唐七救人的画面,便合上了嘴巴,露出坦然接受的神情。
榕城容乃了近千万人,半个榕城恢复正常,得以唐七的拯救才恢复如初,他值得这个音乐伴奏,更值得授勋这个全国最高荣誉勋章。
直播外的地方,不管是榕城的大街小巷,还是居家所地,大家都在观看唐七授勋的一幕,目光紧盯着唐七的五官,仿佛将整个人牢牢记住。
“妈妈,是他救了我们吗?”一个五岁的孩童指着电视屏幕里的男人,发出稚/嫩的询问声。
一旁的女人此刻已经热泪盈眶,激动的点了点头:“是他,宝宝,是他救了我们
他是个英雄
”
“哇
叔叔好厉害,妈妈,我以后长大了也要像叔叔一样,当一个英雄
拯救世界
”小男孩大声说道。
经过这一晚的授勋仪式,很快,唐七的名声传遍整个九州四区,没有人不知道唐七是谁,更没有人不认识唐七是谁?
同时,也有不同的政界、商界、文学界、艺术界、娱乐界等等给唐七发出了邀请函,想要对唐七做几期名人专访,亦或者拍上一个有着极强的商业价值的广告
等等出入此类的邀请,更让唐七的名声大噪。
孔家老宅。
“爸,唐七现在可是孔家的人,不管怎么样获得那些名利,也得算孔家一份。”
“是啊,爷爷,唐七现在可成了个名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拉拢唐七呢,这可是我们孔家争取的好机会啊
整好有几个大企业,只要孔氏和他们合作,害怕以后其他小门小户敢欺负我们?”
“是啊,家主,我还听说了,那些企业找唐七拍一个广告,给的可是天价,我觉得吧,唐七获得那些广告费用是要交到我们孔家的,毕竟孔家也养了那个废物那么多年。”
这些声音,大部分都是来自于孔海波以及孔家的各个旁系,他们一发现唐七价值,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联系孔家老家主召开孔家会议,想要得到唐七所拥有的一切利益和名声。
这些东西,都是几十辈子奋斗不来的东西,有谁不想要,有谁不眼红呢?!
“都给我闭嘴
一群白眼狼
如果当初没有唐七,你们以为你们现在还有说话的机会,不感激唐七也就算了了,还想痴人做梦的占人家便宜。”
“我们孔家怎么就养了你们这群丢人现眼的货色
做人吃相不要太难看
你以为唐七还是当年的唐七吗?任你们宰割
”
“一群蠢货儿,这件事情,从今往后不需再提了
唐七想怎么做,及怎么做,他的东西只需要他,你们谁也别想打主意,谁要是让我知道了,立刻逐出孔家,从今往后和孔家没有任何关系。”孔家家主全身怒火,听着那些蠢货儿的声音,一边朝着那些人扔东西,一边厉吼道。
“可是,爸
”
“但是,爷爷
”
在这些人群中,最明白事情的还是孔家老爷子,尽管巨/大的利益摆在他的面前,不是不心动,但一想到唐七救了自己,做人不管做什么事情,最重要的是保持那份知恩图报,否则贪图过多不属于的自己东西,那就是跟畜生还不如。
更何况,只要唐七还是孔家的女婿,这还愁唐七不能给孔家带来至高无上的荣誉和无止境的利益吗?
军部中心距离几百米后的洋楼区,因瘟疫爆发,便将此地征用。
这个地方,由储旭分配管制。
“喂,放我出去……姓储的,听见没有,放我出去……”一个黄鹂般的声音响起。
把守在这个房子的两名军,左右为难的看着眼前的清雅女人,叹了口气说道:“韩小姐,你这样喊是没用的,军上他出去忙公务了,很快就回来陪你了,你先等等。”
“我知道你最近么有见过军上,肯定是想军上了,可是军部中心任务为重……”
“什么乱七八糟的,谁想那个王八蛋了?我要你们放我出去…….蓉城现在不是么事了?怎么还不放人?我要告你们军上强抢民女…….”韩青皱了皱眉头,一脸嫌弃道。
两名军楞了一下,张开说话的嘴巴有些僵硬,随后惶恐道:“韩小姐,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当初如果不是储军上将您从那些感染群救出来,说不定您已经遭罪了啊…
虽然,我们军上关着你是不对,但总的来说还是为您好啊。”
“还有啊,韩小姐,您不能仗着我们军上对您好,您就可以骂人啊,什么王八蛋,这话也太难听了吧,我们军上好歹也是个好人,不知道救了多少兄弟,完成了多少保家卫国的任务…….”
“我才不要那个王八蛋的好,你们两个到底被储旭灌了什么迷魂汤,你们到底知不知道储旭其实就一个…….”韩青有些纳闷了。
这两个人跟她所接触的储旭,究竟是不是一个人?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男人给气的差点七窍生烟,活力那么大,还从未有哪个男人敢这么对自己……韩青脑海里浮现那日的场景,脸色顿时红了大片,再次气急败坏的低声骂道:“无耻,简直是无耻之徒……什么好人,根本就是一个好/色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