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心照不宣地对了一下眼神之后,他们的目光,再次齐刷刷地落在了林天玄的身。
但是现在的林天玄,看样子好像睡着了似的,一副老僧入定状,钱宝山也不敢打扰,就这样汗流浃背地看着林天玄。
现在的他,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口,生怕惊扰了这位道长。
看到了这里,一旁的大憨眉头一皱,悄声和小火道;“看来这对父子身上的问题,有点儿严重呀。”
“有点儿,你确定?”
小火狐疑地道。
大憨道理直气壮地道:“当然了,要不然的话,我们主人能够这么长久的不睁开眼睛吗?”
“你什么时候见他做事这么墨迹过?”
小火大头如同鸡啄米:“嗯嗯,这倒是真的。”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林天玄这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看到了林天玄睁开了眼睛,钱宝山当即迫不及待的问他道:“玄真道长,你现在看出来了吗,我们身上的问题,到底是什么问题呀,是命格还是人格的问题?”
林天玄闻言一皱眉头。
看到了这里,钱宝山父子俩的心呼地一声提了起来。
“查探清楚了,刚才你们父子俩,是不是都有心绞痛一样的感觉?”
林天玄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这时候这么反问他们。
“对对,刚才我们父子都疼痛的受不了了,我们还惊叫出声了呢。”
林天玄神色严峻地点点头:“嗯,那就确定了。”
“到底是什么?”
钱宝山问完了之后,猛地喘了口粗气。
“凶神加身,是凶神煞。”
“凶神、煞?”
再看钱宝山,浑身上下都颤抖了起来,差点没被吓尿了。
林天玄点点头:“但是又各自不同。”
“哦,有什么明显的区别吗?”
别看钱宝山岁数大了,但是脑子很灵活,转的也快,第一时间就明白了,这是玄真道长说他们父子俩身上的凶神煞各自不同。
“你身上的,是劫煞,你儿子身上的,是勾绞。”
听到了这里,父子俩面如土灰,冷汗瞬间濡湿了浑身上下。
就是听名字,就知道这两个凶神煞不是什么好东西。
“劫煞,这个怎么解释?”
钱宝山浑身上下哆嗦着问林天玄。
“劫煞,这个嘛,就是说,主你身上有杀害的事情发生在你的身上。”
“啊——”
林天玄刚刚说完了,就听到钱宝山啊地惊叫一声。
“怎么会这样子了呢?”
说这番话的时候,他感觉头皮发麻,腮帮子上面的肌肉,像是豆腐脑一样,都哆嗦了。
“具体原因待查,这是你身上神煞的名字,你自己记住了。”
“嗯嗯,好的道长,我记住了。”
钱宝山浑身上下哆嗦着这么说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林天玄还让自己记住身上的劫煞的名字。
但是现在林天玄说的,现在就是圣旨,他不敢不听,因此点头如同鸡啄米。
林天玄的目光又看向了钱金银。
“你的身上的命格,我也看清楚了。”
再看钱金银,屏住呼吸,身子一僵硬。
“是,是什么?”
他说话现在也结巴了。
“是勾绞?”
“狗叫?”
钱金银还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哈哈,这个家伙,一看就是个纨绔,耳朵还有毛病,主人对他说勾绞,他却听成了狗叫。”
大憨笑道。
“嗯嗯。”小火点点头,坏笑着道:“狗叫,你也是条狗,那你怎么不赶紧叫一声呀。”
大憨撇撇嘴道:“我现在要是叫一声,能够吓死他们,你信吗?”
这一点儿小火倒是相信,能把藏獒都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直到撞死的大憨,对付两个普通人,绝对有这个实力,这一点儿不用质疑。
“不是狗叫,是勾绞。”
“那,勾绞,到底是什么意思?”
钱金银努力纠正的自己的发音,力争不要说成狗叫。
“勾绞的意思是说,你这个命格劫煞,如果不及时破除的话,你就会有勾绞之刑,会死于绳索之下。”
“啊——”
再看钱金银,再也无法淡定地大喊大叫了起来。
“道长,怎么会这样子了,我会被勾绞而死,这也太,太可怕了吧?”
林天玄点点头,淡淡地道:“可怕吗,事实就是如此。”
“这,这……”
再看这对父子,体如筛糠,话都说不利索了。
“玄真道长,你说句话,这个、这到底怎么破,多少钱,你说句话?”
“到底怎么破?这个,得找到根源再说,我现在也不好说呀,现在先不说钱的事情。”
“咦,我们家主人,最近好像转了性了呀。”
听到林天玄说完,大憨禁不住感慨。
“怎么,你说指的哪一方面?”
小火现在很狐疑。
“你看他呀,怎么对钱都不感冒了呢,这可有些邪门了。”
小火一听是这个,当即不言语了。
“咳咳,这个问题呀,我们还是闭嘴吧,你忘了他是怎么威胁我们了,我可不想被打屁屁。”
小火这么一说,大憨的身子一颤,虽说主人没有真正打过自己,但是主人的话,可是很威严的。
要不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它也不会这么说的。
“怎么找呢,玄真道长,你说吧,我们保证配合你。”
接下来,林天玄从背包里面,拿出来了两个小碗来。
小碗不大,是黑色的,他把小碗,摆放在了茶几上面。
看到林天玄拿出来了这个,钱宝山父子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现在他们都有些懵逼,不知道林天玄这是干什么。
林天玄放下小碗,看向了这对哆哆嗦嗦的父子俩。
这两个看到林天玄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一惊。
“道长,怎么了?”
林天玄道:“接下来,就要让你们父子俩出点血了。”
“出血?”
两个人都是一惊。
“怎么出?”
看到这两个小碗,父子俩都有些害怕了,真要是放一小碗血,也够可怕的。
钱宝山还能稳得住盘,就是身体有些哆嗦,其余的还说得过去,再看他儿子钱金银,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道长,你这是要取血吗,这恐怕不行,我,我晕血,再说了,你自己取血,卫生吗?”
他害怕之下,甚至对林天玄产生了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