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山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钟楚,而后把目光投向了杨凡,说道:“首席,真是一个让人意外的人物,我刚刚还说你年纪轻,见识浅薄,没想到你现在就这么打了我一巴掌。”
“好吧,我不再抵抗了,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但我只希望你,看在这次我尽力帮你的份上,放过我钟家,放过钟楚。”
他是个老狐狸,自然知道事情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再四,万一真惹的杨凡发怒,到时候的场景是他一定不想看到的。
杨凡笑了,只是看在钟大山眼里多少有些渗人。
“早这样不就好了。”
“另外你放心,我只借助钟家为跳板,不会给你们带来什么隐患的,至于钟楚,她是我的师妹,我自然不会害他。”
“现在,我嘱托你几件事情,你派几个不相干的人把它干好,日后必然有用。”
钟大山自然是连连点头,不敢再耍半点猫腻。
后来,杨凡借故支走钟楚,又趁此时机打晕钟大山,让火尊出手在其脑海中留下禁制,这下子,主要他有所保留或者生有二心,杨凡都会心生感应,从而做出判断。
之后两人又多次商议,总算弄出了一个对策,虽不甚完美,但总算有了眉目。
只是很快,这夜就过去了。
第二天,钟家大摆宴席,庆祝山河宗来的青年才俊,众人喝的茗酊大醉,宴会直到当天傍晚才堪堪结束。
钟家大院里,来了两位身着白色利剑服的人,不仅气势汹汹,而且行事肆无忌惮。
钟大山见到这两人身上的服装后,神色大变,这下是真正的神色大变,他连忙不顾身份的迎了上去,恭敬行礼。
“在下钟大山,见过两位执事堂主。”
两个白衣人一脸不耐,似乎跟他说话是一件极为掉身份的事情。
“我等来此,没时间跟你客套。你所说的山河叛逆现身在何处?”
钟大山面色抖动,像吃了苍蝇似的恶心,但这样的问话却不能不答,于是他说道:“两位大人,不知道宗内出了什么事,需要两位屈尊降贵来我这里。”
“还有什么山河叛逆,究竟是发生什么了?”
两个白衣人纷纷冷笑出声,说道:“我等为什么来此,也是你可以问的?”
“至于山河叛逆,我只问你一次,交还是不交?”
钟大山极力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而是挥挥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位山河宗的真传首席,就在大堂里面。”
两人听后,对视一眼,直接越过钟大山走了进去。
钟大山在两人看不到的时候,眼睛里升腾起了怒火,但很快就剩下了满满的无奈,他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大堂内,一个白衣人像扛死猪一样背扛起杨凡,就要往外边走,另一个白人说道:“能击败剑子的人物,原来就是个这样的货色,看来那老掌门也不怎么样嘛。”
两人有说有笑的离了钟家大堂,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没有人再去多看中大山一眼,仿佛这里只有一团空气。
钟大山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了血肉,从没有哪一刻能像现在这般让他愤怒。
只是,脑海里突然多出了一道传音。
说的是,任务继续。
他突然笑了起来,松开双手,任由血迹一滴一滴的滴落,心情反倒是放松了许多。
也许是这两个目中无人的猪猡,惹恼了他,才让钟大山真正的愿意帮助杨凡。
…………
六阳剑宗,作为此地数得上的宗门之一,其驻地建于灵脉之上,自然不同凡响。
两个执法堂的堂主一路上背着杨凡片刻不停,似乎生怕路上有人劫道,不过所幸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所以在当天晚上,他们三人就赶到了六阳剑宗。
轻车熟路的进入了宗门,这二人松了口气,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杨凡。
两人笑骂。
“究竟是喝了多少的酒,还能直到现在都昏迷不醒。”
只是这两个人没有注意到,杨凡的睫毛微微动了动。
也就在此时,一个白衣人似乎察觉不对,他从储物戒中取出一白色绳子就想要将杨凡捆绑起来。
却突然发现,这个满身酒意的人,醒了过来,而且对其微微一笑。
白衣人神色大惊,就想要出言示意,却被杨凡一拳狠狠的击打在太阳穴上,顿时晕阙过去。
另外一个白衣人也在此时察觉出不对来,但遗憾的是为时已晚,杨凡的一个神识冲击过去,他顿时抱头打滚,没了战斗力。
杨凡上前一步,照例在这个白衣人身上打下许多禁制。
随后杨凡恍然失笑,没想到现在筑基中期的修士是如此的不耐打,但同时他也为自己的神识力量而暗暗心惊。
随后,他对这个白衣人问了几个问题,又将其狠狠打晕,再然后叫醒那个最早被他晕的人,又重复的问了一遍这几个问题。
好在他们两个都没有耍什么滑头,杨凡因此得知了不少有用的东西,这其中,就有两个金丹真人的住处所在。
杨凡眼睛一动,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