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你说谁是反贼? 第80章 第二轮

作者:内心戏贼多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4-04-10 06:5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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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白瞟了范则一眼,笑道:“老夫命薄,可收不起你这徒弟。”

说完,他领着念义,朝客房走去。

范则是一点都没听懂,这跟命贵命薄有啥关系啊。

“前辈,我啥都能干,还会捏脚,要不您好好考虑一下?”

祝均正打算回房休息,见范则臭不要脸,也是一笑。

范则有些怨怼地盯着他:“瞅啥,我真会捏,要不我给你捏捏?”

祝均肩膀一抖,一阵恶寒。

“范大哥你瞎说什么呢,真是……”

然后祝均也走了。

这一夜,范则休息得不太好。

倒不是因为他掂记人家李墨白的东西,而是从隔壁屋,总能传出阵阵噼啪之声。

别瞎想啊,这可不是开车。

念义一个晚上,不知道挨了李墨白多少戒尺。

显然他对于战阵之法的理解速度,没有达到“师祖”的要求。

早上,范则顶着黑眼圈,吃力地从床上爬起。

邢远见他一点精神都没有的样子,拍了拍他。

“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回去了吧,我跟你说,李墨白那人,多少有点毛病,你看他跟你客客气气的,要是收了你当徒弟,那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想……”

啪——

邢远没说完,后脑着了一记重击,整个人扑倒在地,好像连气都不喘了。

范则吓得脖子都缩起来了,僵硬地转头,见到李墨白领着念义,正站在刚才邢远的身后。

“还想当老夫的弟子吗?”

李墨白冷声问道。

“不不不不不不不!”

范则嘴唇打了个嘟噜,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现在就是李墨白给他捏脚,他都不想拜师了。

再看后面的念义,手和半边脸全肿了,表情苶呆,可见昨夜过得有多惨。

看来李墨白的精神确实不太稳定,大概有狂躁症什么的吧。

吃完早饭,李墨白又问了念义一些战阵的问题。

念义虽然战战兢兢的,但似乎记得很牢。

李墨白总算是放心了,也不容方成仁挽留,一个纵身跃上墙头,转瞬不见了踪影。

范则有点蒙。

先不说这个好像撑杆跳,但是不用杆的身法。

咱们不是有门吗?

高手都不用走门吗?

难怪邢远老从窗户往里跳,赶情是师门传承啊!

哎呀,对了,金刚线锯,怎么忘了问这事了!

范则赶紧追出去,哪里还有李墨白的身影。

算了,回头问问邢远他们师门在哪,以后有机会,上门去问吧。

趁着天还早,几位老先生在方成仁的陪同下,一同参观了诸葛村。

据传说,诸葛村乃是诸葛武侯的后人建立,整个村子借着山势,呈现出八卦的形态。

范则有点困,没去看,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样子的。

又在方家休息了一晚,次日清晨,众人出发,继续前往苏州。

方成仁送他们走出了十几里。

分别前,范则为了表示谢意,拿出五斤人参,送给方老前辈,岁数大了,晚早用得上。

方成仁也不客套,收下了人参,目送他们离开。

路上,范则问念义,那套战阵之法到底有什么玄妙之处。

念义大体讲了一下,内容晦涩难懂,范则也不大明白。

不过念义懂了就行。

接下来的路途都很顺利,大伙终于在腊月二十九的时候,赶到了苏州。

按照范则的想法,是大伙一起,在茅元仪的家中过个团圆年,然后再出发。

可茅元仪到了苏州,却没想着先回家。

他一脸淫笑,说要带范则他们先去个好地方。

别人都不清楚他要做什么,只有宋应星脸色乌黑。

“止生,你这毛病怎么就改不了呢?”

茅元仪笑道:“人生在世,不就图个酒色财气。这一去朝鲜,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若不趁现在及时行乐,只怕日后悔之不及哟。”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范则可不糊涂了。

之前就听说茅元仪在早年间,娶了两房小妾,都是秦淮名妓,没想到现在一把年纪了,临走之前还要去逛窑子。

这老同志,身体可真棒!

可是吧……

范则的心里也有点痒痒。

虽然他作为后世人,偶尔也跟朋友去过一两次夜店,见过很多疯狂的事情。

但古代的风流场,他还真没见识过。

得,咱不是为了别的,主要是为了涨见识。

说话间,众人来到太湖边。

范则本来还想先找个客栈,把东西和马匹存放一下。

茅元仪笑着说他多余。

果然,一到太湖边,只见茅元仪一招手,便有路边客栈的伙计过来,把行囊和马匹都拉走。

范则有些纳闷:“茅老哥,你就不怕东西丢了?”

“放心,丢不了,”茅元仪十分确定,“他们吃的就是那碗饭,随便丢了客人的东西,以后还做不做生意了?”

范则恍然大悟。

对,这是古代,正经做生意,是要讲诚信的。

尤其是风月场所附近。

能来得起这种地方的,那可都不是一般人物。

于是,这群风尘仆仆的旅人,刚从马上下来,就被茅元仪拉着,上了一条花船。

范则问怜容,要不要换个男装。

怜容笑了,说这种地方不是你想的那种腌臜之地,文人雅士们带女伴前来,也是常有的,所以不用乔装。

范则一副土鳖相,上了船后四处乱看。

这条花船不算太大,只有一层,他们十来个人坐进去,差不多就满了。

范则又跟茅元仪打听一下,为什么船上没有其他客人。

茅元仪告诉他,这种花船是小生意,基本上只接待一拨客人。

不多时,便有两个十六七岁的女子,各自抱着大阮,向客人们行礼后,自顾弹唱起来。

怎么说呢,这曲子吧,倒是有些古韵。

可范则听了半天,也没见到有什么新鲜的地方,只是身前摆上了酒水吃食,大家就在这里边吃边听曲。

“这也太无聊了呀!”

范则没忍住,抱怨了一声。

茅元仪抬手,示意范则不要着急。

“再等等吧,咱们来得有些早,姑娘们都没到呢。”

见范则有些不耐烦,祝均觉得有些好笑。

看来这位范大哥,确实没来过这种场合。

祝均向身后的随从吩咐了一声,随从应声下船,也不知干什么去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范则都困了,合计着不行的话,就先回去睡觉。

茅元仪还劝他再等等。

这时那名随从回来了。

他站在船舱门口,向祝均点头。

祝均会意,站起身来。

“范大哥,诸位好友,咱们也别在这等了。小弟为大伙准备了些节目,咱们换个地方。”

嗯?

范则精神一振。

还得说是这位小老弟,他可太会来事了。

这是要来第二轮了。

茅元仪倒不太高兴,感觉祝均有些折了他的面子。

可是祝均再三相请,他也只能踱步出来。

出来以后,茅元仪傻了。

在他之前出来的,范则傻了,邢远傻了,大家都傻了。

祝均见到眼前的场面,也略一惊讶。

这随从,似乎把场面搞得大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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