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
郑长仍正要进入变态模式想办法。
可是令郑长仍没想到的是,这个马桶疯子的能力非常诡异。
它不仅将郑长仍的力量给削弱了。
就连自己的变态欲望也被削弱到一种不堪的地步。
以至于现在他连变态模式都无法进入。
此时唯一的办法就是解决这两个疯子其中之一的能力。
此时马桶疯子已经被房子压在了下面他无法触及。
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处理孤儿疯子。
逐渐虚弱的郑长仍快速推开房门。
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此时的房子里已经人满为患了。
这些人应该就是那些远离孤儿疯子的人。
在他们路过孤儿疯子房间时,必然就会出现远离这一行为。
只要有人远离孤儿疯子就会被他控制这往他那里跑。
这应该就是导致此时房间里人满为患的原因。
见此路不通,郑长仍开始在自己身上找能解决问题的东西。
狙击枪,AK47,手榴弹…
一个又一个物品被郑长仍从背包里掏了出来。
郑长仍想起烟雾弹是可以遮蔽疯子的感知的。
没做多想他一个烟雾弹就扔到了自己的脚下。
好在刚刚被郑长仍从背包掏出来的物品并没有陷入透明。
此时他们的作用应该并没有得到削减。
在烟雾弹喷出白雾之后,果不其然郑长仍的透明进度停止了。
然而郑长仍刚松了一口气,就见那烟雾本身开始变得透明起来。
郑长仍惊骇。
这尼玛感知不到人就把阻挡的东西给弄消失是吧。
不过好在从头将烟雾给消失掉也是需要花时间的。
这一颗烟雾弹就能为郑长仍拖延不少时间。
在又扔了一颗烟雾弹之后郑长仍继续在背包里寻找起来。
很快他就想起燃烧瓶之前是可以穿透平底锅伤害自己本体的。
那么如果在房间里和房间下同时扔一颗燃烧瓶的话。
这样应该是可以通过蔓延和穿透伤害到这两个疯子的。
说做就做,郑长仍熟练的就将燃烧瓶给扔了出去。
随着啤酒瓶破碎的声音,两道无视阻碍蔓延的火焰就烧到了那两人。
在燃烧弹开始灼烧马桶疯子之后,烟雾的透明趋势就完全停止了。
随着房子下哀嚎的声音越来越大,那马桶疯子的痛苦耐受也达到了极限。
最终在越来越弱的哀嚎过后两个疯子先后暴毙。
然而此时郑长仍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那就是这个马桶疯子的疯力似乎不是一般的高。
秒杀超人和ID疯子郑长仍自觉自己是做不到的。
照郑长仍经验,越诡异的能力提升需要的疯力越大的话。
他估摸这个马桶疯子得有个十几万的疯力。
迅速扎下几针镇静剂,郑长仍闯入房间就盘腿坐了起来。
他刚刚并没有成功开启变态模式,所以这次应该是杀意冲击。
如果现在郑长仍的杀意上限是5.5w的话。
那么他镇静剂加意志压制应该可以容纳22w的极限杀意。
可是郑长仍对马桶疯子的疯力推测只是推测。
谁也不知道这个马桶疯子到底有多少疯力。
再加上孤儿疯子的疯力他也不知道他撑不撑得住。
很快一股剧烈杀意开始冲击郑长仍的脑海。
“杀生成佛!”
这次的癫狂呓语异常的尖锐。
郑长仍感觉自己的脑海宛若被无数生锈的钢针刺入一般痛苦。
此时异象丛生。
在巨量的杀意之外,一个个恐怖的幻觉也浮现在郑长仍的眼前。
有无数罪犯的杀人场景。
有无数战争的恐怖片段。
有无数妻子被殴打的恐惧。
有无数学生被霸凌的哀嚎。
有无数资本冷漠的密谋。
…
…
“都该死,你们都该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道癫狂,重叠的呓语从郑长仍口中传出。
他的双眼彻底变得通红,他的犬齿变得尖锐……
此时他的外表变得犹如一个真正的红皮恶魔一般。
郑长仍疯了,这与上一次他主动进入杀意模式还不同。
因为上一次他放弃身体控制权,也就避免了用自己灵魂接受信息的机会。
这也是上次疯批郑长仍达到六百万疯力之后,杀意上限没怎么增长的原因。
而这次他企图用自己的意志力强行压制杀意。
杀生佛灌输的信息不可避免的开始被他的灵魂接收。
“世人冷眼忘大恶,杀生成佛何不可,哈哈哈哈”
此时观念已经改变的郑长仍再也不感觉那杀意是杀意。
而是感觉杀生变成了合情合理的事情。
然而就在郑长仍彻底陷入杀生佛控制之时,又一股冷漠的意念传来。
“我我我我我我我,世人生灭我何干”
这是轮回道传来的变态意志,一种脱离尘世的意境让他摆脱了对世人的恨意。
我就是个活不到一百年的正常人,这些历史中的苦难与我何干?
在思绪走向另一条道路之后,汹涌的杀意在郑长仍眼里又变成了无用之举。
然而知道了如此多的苦难被埋藏在了历史长河之中的他。
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的看待自己的变化。
忘记苦难的历史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这两股观念开始在郑长仍的意识中角逐。
此时郑长仍的脑海一片混乱。
就像在鱼缸中扔了两只互相角斗的鲤鱼。
虽然鲤鱼无法互相杀死对方,但是鱼缸里的布置却被搅得一团糟。
脑海中的意识已经是一团浆糊的郑长仍痛苦至极。
然而在那么一瞬间,郑长仍表情突然从痛苦变得冷漠。
随之一道慌张且没头没尾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
“关我屁事,关我屁事!”
“轮回,启动!”
咚咚咚!
一道熟悉的敲门声传入郑长仍的耳朵。
“长仍,起床吃饭,怎么一毕业就这么懒,还找不找工作了?”
此时正在门外叫郑长仍起床的郑母怎么也没想到。
一只壮硕的手掌突然刺破了门板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而后一道癫狂且重叠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1475年,就在我们脚下。
一富商在地窖虐杀家仆至今无人知晓。
你知道他眼中的恐惧有几何么?”
郑母哪里知道自己儿子突然发的什么疯,惊恐的说道。
“长仍你怎么了长仍,你别吓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