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华国的人口基数,暴上千万大军,征服世界不是幻想。
当然,这只是宁不缺对未来的畅想。
但是饭是要一口一口吃的,路是要一步一步走的。
宁不缺目前还是要立足于当下的。
宁不缺开办第一批工厂是用来提升自己的实力的。
那么第二批工厂则是用来赚钱,显然宁不缺想要打造潜艇群和航母群的话,光靠自己带来的一亿两银子肯定是不够的。
因此,宁不缺的第二批开设的工厂就是纺织厂,水泥厂,砖瓦厂,面粉厂。
现阶段,清国民智未开,商品经济还不发达。
像很多好东西都不一定有市场需求。
所以,宁不缺只能从衣食住行入手。
像布基本是人人都需要的,建房子,修路也少不了水泥,砖瓦。
面食又是北方的主食,因此这些工厂,一旦建起来就是就像印钞机一样,一直不断为宁不缺的势力发展,提供充沛的资金。
就在宁不缺一直不停地为开工厂的事情而忙碌的时候,盐源县来了一帮不速之客。
这一日,宁不缺在视察各个工厂建设进度的时候,接到下人来报。
说是知府大人来了,而且好像还带了另外一个官员过来。
顶头上司的突然到来,宁不缺不得不放下手头一切事务,赶去县衙迎接。
等到宁不缺赶到县衙的时候,知府大人已经在大堂坐了很久了。
因此,宁不缺一进门就说道:“下官来晚了,让知府大人久等了。还望知府大人恕罪。”
知府大人微笑的说道:“无妨,听下人说,你是下乡体察民情了。你一心为公。我怎么可能因为你敬业而责怪你呢?”
“多谢知府大人体量,下官惶恐。对了知府大人为何来得如此突然?不事先通知下官了,这样下官还可以事先做好准备接待知府大人,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扑空了。”
“就是不能让你事先准备的机会。”知府大人身旁的官员说道。
宁不缺冷不丁的听到别人插嘴说话,很诧异。
宁不缺心里想:“这是谁呀?这么没有礼貌?”
知府大人似乎察觉到宁不缺心中这种不爽感觉,于是岔开话题说道:“宁知县,想必你还不认识这位大人吧?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大人是京城来的监察御史陈孝平,专门负责监察地方政事,他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想要调查一下盐源县的情况。”
“原来是这样,陈大人幸会幸会。”宁不缺一听知道这个角色不好惹,。所以,主动热情的打招呼道。
“这种寒暄的话就不要说了。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我接到地方上举报说你宁不缺鱼肉地方,贪污受贿,挪用库银,私卖军粮。”陈孝平话一出口,宁不缺就知道来者不善。
而这些罪名,宁不缺是一条都不能认。
于是,宁不缺说道:“这位大人,一张口就是这么多的罪名,宁不缺我恐怕承受不起啊。
敢问陈大人,既然有人举报我,那个举报人是谁?要知道诬告是要反坐的。
如果大人不将举报人的身份说出来的话,光凭一张空口白牙的话,恐怕是不够的吧。
那就不要怪本县不配合了。”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两三句话,就想将举报人的身份给诈出来。
说实话也不怕告诉你,举报你的人就是在下的恩师王符生。
你的所作所为,恩师都已经告诉我了。
如此无法无天,我这趟来就是来拿你下狱。”陈孝平说道。
原来,当初王符生为了收拾宁不缺,并不是只用了让宁不缺无法完成秋征这一种手段,而是双管齐下,让自己远在京城的门生过来查宁不缺的问题。
至于宁不缺有什么问题呢?那自然是知县留下的窟窿了。
按照道理宁不缺应该要查清前任知县账目才能进行交接。
但是宁不缺人连帐本都没看,就直接在交接文书上签了字所以这个窟窿就等于移到了宁不缺的身上了。
当然当时王符生并没有想到宁不缺有钱到,能够自己轻松补上秋征的份额。
而是担心宁不缺走了谁的门路侥幸逃过了这一劫。
这才上了第二道保险,自己的门生自然信得过,只要宁不缺到了他门生的手里面。就算宁不缺有些门路也没有用。
自己的门生可是监察御史有上奏朝廷的权力。
只要罪名确定,谁来救都不行。而且到了那个时候,恐怕为了不被宁不缺牵连,都会主动的和宁不缺撇清关系,更不要说来搭救了。
“原来是来打击报复的。”宁不缺在弄清楚对方的来历之后,在心中腹诽道。
当然这话宁不缺不能当面说出来,否则的话,一个不敬上官罪名中,就会扣在宁不缺的身上了。
因此,宁不缺说道:“知府大人下官冤枉,我宁不缺上任至今还没有收过别人一两银子,怎么就鱼肉乡里,贪污受贿。
陈大人这样指证我可有证据啊。”
宁不缺这话倒是实话实说,宁不缺只想着往外花钱,哪看得上别人送的蝇头小利啊。
因此,宁不缺一点也不担心被别人告,除非是被人栽赃陷害。
当然,陈孝平关注的重点并不在这两个罪名上,因此,他也没有想在这两个罪名上多做纠缠,直接一句话带过道:“这前面两个罪名,目前,我还没有找到证人,但是,后面两个罪名很好查证,
宁不缺,你可敢打开府库,让我查证一番。”
宁不缺说道:“有何不敢。”
于是,众人来到了官府存放库银仓库。
陈孝平对此非常有信心,因为,王符生在信里说过了,前任知县已经将库银挪用的一干二净。
宁不缺又查都没查,就直接接手了。
因此,到现在宁不缺恐怕都不知道府库有问题,怎么可能会想到弥补呢!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要打宁不缺一个措手不及的原因。
可是,府库一打开之后,陈孝平就傻眼了,里面堆满了银子。
“这怎么可能?”陈孝平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