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的时候，我拉着李素杰到了一旁，我小声说：“我能请你一起吃饭吗？”
李素杰顿时笑了，说：“你想追求我？”
我很尴尬地说：“你别说得这么直接，我还没追求过女孩呢。”
“你可是青山伯，你们的陛下允许你和一个欧罗巴使者谈恋爱吗？”
我说：“这个我不知道，当然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当我没说。”
“我愿意！”
我笑了，想了想说：“明天晚上，我来接你。”
“好！”
我想吃烤鸭了，北平有烤鸭，当然金陵也有烤鸭。第二天的傍晚，大金牙开着车带着我去接李素杰的路上，大金牙说：“大哥，还是我去陪你吧，你们吃，我在旁边看着。”
我说：“不用担心，她不敢动我的。”
“大哥，她要是一个杀手，用一根筷子就能把你杀死！”
“但是你想过没有，所有人都知道我约了她，要是我死了，怕是欧罗巴没办法和我们的陛下交代。他们承担不起这个后果。即便他们要杀我，也不会是这个时候。”
大金牙叹口气说：“行吧，不过你拿着这个，要是有情况，你一按我就能收到，我会立即去救你。”
说着，大金牙给了我一个火柴盒大小的发射器，他说：“你按一下试试。”
我这一按，顿时大金牙口袋里的蜂鸣器就嗷嗷叫了起来，声音非常大。
李素杰准时赴约，我们接着她直接去了烤鸭店。
很快菜品就都上来了，我发现她很会吃，根本不需要我教。
我说：“我是该叫你李小姐还是该叫你阿卡 47 小姐呢？”
她听了一愣，抬起头看着我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们就不要兜圈子了，既然我这么叫你，就是有把握的。你就是阿卡 47。”
“张千载，我倒是小瞧你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么说是你承认了？”
“我承认什么了？我只是在问你，你凭什么认定我就是什么阿卡 47，如果我没记错，阿卡 47 是罗刹国的突击步枪的名字吧！它是卡拉什尼科夫设计的一款很不错的步枪，虽然精度不怎么样，但是可靠性非常好。”
“阿卡 47 小姐，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
“你愿意这么叫我也无所谓，谁叫你是大名鼎鼎的青山伯呢？”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我自然是为欧罗巴和大汉帝国的友谊做出该有的贡献，我是友谊的使者。”
我一听笑了，指着她已经卷好的烤鸭说：“快吃吧！”
阿卡 47 这时候低着头吃了起来，吃着吃着竟然笑出声来。
我诧异地说：“你笑什么？”
“我在想，你到底为什么认定我就是你说的阿卡 47，我甚至不知道阿卡 47 是个什么人。”
我说：“实不相瞒，之所以认定你就是阿卡 47，两点原因。其一，魏淑芬从王家逃跑之后，我们一直追着她到了你们欧罗巴领事馆内后消失了。其二，是你的口音出卖了你！”
“伦敦口音？”
我说：“口音是很难改的，你也不例外。”
“你能先告诉我，阿卡 47 是做什么的吗？”
“是一个国际间谍，是个女杀手。不过我没有拿到她的照片，但是这都不重要了，我知道是你就足够了。”
阿卡 47 点点头说：“假如我是阿卡 47，你想对我怎么样呢？其实你并没有实质的证据。”
我说：“我不怎么样，就像现在这样，我请你吃饭。心平气和和你谈谈，求你放过我们。我们帝国和陛下都太不容易了，请你不要再给我们使绊子了吧！”
阿卡 47 看着我笑着说：“想不到青山伯也有求人的时候，我可是听说青山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大家都叫你张阎王，还有叫你死太监的。不过你啰奔之后，这样的声音就少多了。”
我大声说：“你调查过我？”
“人尽皆知，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不过我最好奇的是你在安南指挥的战争，那一场战役已经被欧罗巴军方列为军校讲解的重点科目，你到底是怎么以少胜多的，就像是装了天眼一样，你到底是怎么那么准确的预判形式的呢？”
“我运气比较好吧！”
“一次两次运气好说得过去，你不可能每次都那么运气好。欧罗巴联盟军团的指挥官们做过分析，你要是带着一万人，凭借你的指挥才能，灭掉一个中等国家都是有可能的。”
“中等国家？英格兰和法兰西算是中等国家吗？”
阿卡 47 立即说：“我们是大国，这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大国之一。我说的是天竺那种中等国家。”
“天竺是大国吧！”
“地盘大，人多而已，他们的力量有限，只能算做中等国家。”阿卡 47 说，“我听说天竺最近一直在挑衅你们，你难道不打算领兵征伐吗？”
我说：“打仗始终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我们大汉帝国和你们欧罗巴不一样，我们是爱好和平的国家，能不打，尽量不打！毕竟打仗是要死人的，有伤天和。”
“想不到青山伯也有悲天悯人的一面，我知道了，我算是重新认识了你！”阿卡 47 笑眯眯地打量我，她又说：“你不是个好色之徒，你约我肯定不是为了睡我。你难道就是想告诉我，你觉得我是阿卡 47 吗？”
“我怎么就不能是好色之徒了？我也是男人，男人都好色，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这都是女人说的。”
“张千载，你例外。在欧罗巴的军方眼里，你是个神一般的存在，你的年龄和你的能力极其不对称。开始的时候我看到军方的人提起你的样子，他们眼睛里都是闪着敬佩的光的。我对此不屑一顾，昨天和今天见了你两面，我意识到我错了，你很难对付。我几乎找不到你的弱电。”
“我入你娘，我请你吃饭，你还要找我弱点对付我，你是白眼狼吗？”
阿卡 47 一笑说：“要是有机会，我想听听你给我说说在南安那一仗你是怎么打的。”
“好啊，改天吧，今天不早了，我要是说，能说上三天三夜！”
阿卡 47 笑着说：“那明天吧，明天我去找你。”
我 心说他娘的，这是什么情况，她怎么还赖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