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正的东西,已经被隐藏了起来。
这是他们的计划。
“这一次贡嘎出土的东西,其实是一个羊皮卷轴,还有一个类似于权杖一样的东西。”胡言说着说着,便示意大家去看投影仪上面的画面。
那两样东西,其实已经丢失,所以现在大家所看到的图片,只是胡言通过回忆画出来的两个样品而已,那个羊皮卷轴边缘已经破损,由此可见,他应该只是一部分,而且上面的线条虽然有一定的标准,但是也太过杂乱无章,上面的那个文字也是大家都不认识的,甚至看起来就好像是一种简单的涂鸦一样。
那里的路线有画得扭扭捏捏,甚至很多线路都没有联通在一起,一般情况下,一个地图最基本的要素就是上面的线路一定是通畅的,或者是其中的简单线路至少是连接在一起的,这样的话才能称之为是一部地图,不然的话看起来只会给人一种涂鸦的感觉。
“这一张羊皮卷轴上面的图案是我凭借着自己的记忆画出来的,关于一些细节上的事情,我觉得大家可以在一起商量一下,毕竟容辰非应如是他们两个也有看过那一副羊皮卷轴,你们两个可以看看补充一些细节。”胡言说着说着就把话题给甩到了容辰非和应如是的身上。
他们两个在贡嘎的地底下,其实确实见过一次卷轴,不过就算是见过他们的记忆也没有多少了,那一部卷轴原本画的乱七八糟的根本没有什么规律可寻,再加上他们两个当时也只是匆匆看了一两眼而已,并没有特别的技巧,那些东西,如果就按照他们的记忆来说的话,他们两个人都不一定有胡言一个人记得清楚。
所以这个时候容辰非也就非常诚实的来了一句,“当时我们在地底下的时候也仅仅只是看了一两眼,并不能够记得特别的清楚,前辈能够将这一副羊皮卷轴还原成现在的这副模样,已经是非常的不易了。”
容辰非这个人说话其实挺中庸的。就是属于那种你听了他的话以后,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的那一种,说白了就是这个人别看年纪轻轻的,却有一种老油条不得罪人的感觉。
而且他的这句话既不是夸张,也不是辩解,同样也不是询问更不是肯定,但是他这个时候已经发表了自己的观点,所以接下来就算有什么事情大家也不会再去问他。
估计是因为容辰非心里非常的明白自己在这样的场合,说什么话都很容易给自己招来麻烦,与其如此的话,不如从一开始就明哲保身的把话给说明白,就好像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而且在座的都是斗道大佬,他们分析问题也有自己的一个方式,如果这个时候容辰非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大家也不会为难一个小辈。
不过这样的做法胡言怀疑是容与交给他的,因为如果不是像容与那的老瓢把子教授过容辰非的话,就以胡言在贡嘎中对容辰非这个人性格的判断来说,他应该是不会说这样一番明哲保身的话的。
不过到底是谁叫他说的这句话,这个时候并不是特别的重要了,因为他的话,其实根本不会影响到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
只是有些让人没有想到的事,旁边的应如是竟然突然间一改她出楚可怜的人设,说了一句让人举座皆惊的话。
“这一副羊皮卷轴到底是什么模样,其实我们都没有太多的记忆了,其实我们也没有看的太明白,就已经被收了起来,所以说这个时候胡老板让我们补充细节,我们根本做不到。”应如是给人的感觉之前就有提到过,就是属于那种温温弱弱的大家闺秀,虽然骨子里面也会给人一种坚韧的感觉,但是这个时候当他突然强硬着态度,说出这样一番话的时候,还是让众人忍不住给他投去了一丝诧异的眼光。
不过大家所有人的目光其实都抵不过应天涯的一句,“好好说话。”
就连应天涯都意识到了应如是这个时候说话的不正常,因为理论上来说像她这样性格的人,在这样的场合一般情况下都是会附和别人,再加上在来到这里之前,应天涯其实就和应如是交代过,但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她却语出惊人了一番,有些冒昧的话。
之前就已经交代过无数次了,在斗道这个地方,无论如何,你都不要以下犯上,因为这是大忌。
虽然应如是这一句话,构不成以下犯上这个罪名,但是这句话其中的火药味大家心里面都清楚。
哪怕就是胡言这个时候也有一些诧异,因为在这之前他们在贡嘎的时候,有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也算是对应如是的性格有一些了解,所以说当她这个时候突然间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胡言也感觉到了奇怪的地方。
不过感觉到了奇怪归感觉到了奇怪,这个时候他可没有时间在应如是的身上面下功夫,所以他随即也就忽略了他们两个的话,然后来了一句,“既然如此,那么我们现在就不说这个问题了,毕竟这一幅图我只能说自己尽力了,找到原图之前应该掌握的最重要的线索了,从图上面可以看得出来,这上面好像有许多的线路图,虽然许多线路都都是断开的,但是我觉得这幅图应该是有它的玄机,比如说这线条连接起来,就是一副新的地图。”
对于胡言的猜测,在座的大佬可以说是都表示了认同,因为这明显应该是一幅地图,但是他又没有正常地图应该有的线条,虽然他有一部分的线条,但是这些线条都是被截断的,按照正常的道理来说,如果能够找到正确的连接方式的话,那么这张羊皮卷轴应该就会发挥它真正的作用。
但是问题是这个线条到底应该怎么连接在一起,这才是目前为止大家要攻克的难题。
“这个权杖又有什么信息?”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一张羊皮卷轴上的时候,贺兰清休却是直接跳过了这个问题,然后问胡言关于权杖但事情。
既然这两个东西是被胡言放在了一起来说,的那么就说明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不一样的联系,权杖和羊皮卷轴这两样东西咋一听其实好是象征着权利的存在一般,并且他们两个被放在一起,那就说明他们之间肯定有着和权力有关的联系。
对于贺兰清休这个一针见血的问题,胡言则是露出了一副比较为难的笑容,然后接着说道:“关于这个权杖,其实我也并没有特别的了解,因为这个全杖当时在贡嘎的时候并不是从我这里获得的,而是从宿里的手中获得的,也就是说,关于这个权杖的一些事情,我并不是特别的了解,只是在最后收集这些东西的时候,我全部过了一下手,所以才对这个权杖有印象。”
“也就是说对于这个权杖有最直观了解的人是那个叫做宿里的人,对吗?”当陆离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旁边的陆沉突然间皱起了眉头。
因为陆沉这个时候在想一个问题,如果胡言那个时候仅仅只是过手了这个权杖的话,那么他为什么能够记得这么仔细,竟然可以将这个权杖给富源下来。
但是这个问题陆沉也仅仅只是赶在自己脑袋里面想一想而已,他不敢,问出来,毕竟现在这个场合不是他说话的时候。
不过胡言大概是考虑到了他们会有这样的好奇心,所以也就直接来了一句,“这个东西最后保管的时候,虽然是在我这里,但是我没有保管太长的时间,只是在鉴定了一番之后就收了起来,最后被给宿里给掉包了。”
他一边在无形之中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东西有这么深的记忆,一边还解释了一下,接下来他要说的一些事情。
“也就是说,这两样东西你都没有,是吗?”应天涯这个时候可以说是钻到了一个空子,所以立马就直接这样说到。
而且他说话的语气非常的让人觉得不舒服,不过胡言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这个时候他就依然顶着一张官方的笑脸,然后来了一句,“这也是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当然了,在说这件事情之前,我要真挚的向诸位道个歉。”
胡言说完了这一句话之后,非常标准的来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而且这一鞠躬大概维持了有十秒钟的时间。
这十秒钟的时间里面,整个会议厅都非常的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
而在胡言起身之后,他也已经收起了刚刚那一副虔诚道歉的模样,然后换上了他平日里做生意的时候,那张严肃的脸,然后紧接着说道:“这一次贡嘎线索的丢失,我作为领队,可以说是难辞其咎,所以在这个时候我接受任何的批评惩罚,因为这一次是我太过相信和我组队的人,并且我没有想到宿里那样的一个,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毕竟大家都是老人了,都明白在斗道这个地方不管你犯了多大的错,都没有以下犯上这个错严重,所以第一开始我并没有对宿里这个人设防,这是我作为一个领队的疏忽,关于这一点,我不做任何的辩解。”
“宿家那边我已经有联系过,他们给出的结论,是宿里和她的妹妹宿婳都已经失踪了。”说这句话的人是容与,因为容家的地盘和宿家的地盘,其实距离比较近,所以当时在去过十二楼之后,知道这些事情之后容易也就和宿家联系了一下,大概知道了,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并且容易还告诉了大家,宿里等人就是在应有恨死亡的那一天消失的。
他们消失的非常离奇,出门之前没有人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或者应该这么说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回到家了,因为并不是继承人,所以大家对他们的管教也比较轻松,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消失之后,宿家其实没有什么动作的原因。
“他们同一天消失的?”听到这个消息的应天涯,可以说是非常的激动,直接就扭头看着容与然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