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琪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既然小梦子不愿意理她,那她只能自娱自乐了。
冯琪飘在半空中,看着这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在那坚强地爬上扶梯,突然间就很好奇——都是同样的人,为什么能让与她相处八年的人爱上一个不现实的人呢?
她清咳了一声,丧尸,玻璃墙什么的统统消失。那个单纯善良的冯琪就这么跌坐在地上懵懵地看着。冯琪俯下腰,右手轻轻地抚脸“哦,亲爱的,不要睁着你那双眼睛看着我,好吗?这让我很有罪恶感诶!”。
她哆嗦的唇,不断地后退“你,你到底是谁?”,冯琪用手捂着胸口,一脸受伤的模样“亲爱的,看到我就这么让你害怕吗?真是对不起,但是我真的好伤心。”,说完右手转动一下手腕,手中多了一柄长剑“所以你要赔偿我,放心,不疼的。”。
声落,她脖子多了一条血痕。她眼睛瞪得巨大,冯琪重新俯身,亲一下嘴唇,她便消散了。
冯琪看着房间内熟悉的摆设,没有丝毫犹豫,走出房间,有几个人在客厅里面。她高声说“既然各位都对过去很痛苦,那我……让大家重新痛苦一次吧!”。所有的玻璃制品纷纷碎裂。
几人去到了战火纷飞的战场上,冯琪笑着对严艳说“从你开始吧。”,转身对着下面的将士们说“众将士们!让我们也体会一下苏轼写的《江城子·密州出猎》中的狂!一起杀了对面的蝼蚁,像打猎一样,杀了他们,展示我们大国的风范!”。严艳身体抖成筛康“我求求你了,放过他吧!别杀了他!别杀了他!”。
冯琪似为难般开口“行吧,活捉对面的将军者赏白银万两!”,严艳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以前大国公主的风范。
对面的国家早就因为暴君而变得破败不堪,当城门攻破的那一刻,百姓心里即使有恐惧,但更多的是轻松。
严艳晕了好久,等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那时她很迷茫,但很快的就反应过来,鞋子也没来得及穿便冲出房间。
冯琪看着她匆匆忙忙的样子,轻笑了一声,对她招了招手“别着急。”,严艳被两个侍卫强行喂好的东西后,抬头盯着冯琪“他呢?他在哪儿?我要去见他。”。冯琪信步走出房间“走吧,我带你去见他。”。
他们坐上轿子,走出宫殿,走出皇宫,又坐上马车。严艳很忐忑但她不敢显露半分,冯琪轻轻的瞟了她一眼,不语。
他们终于到地方了,可以算得上是人满为患。严艳被强行按坐在椅子上“冯琪!他到底在哪儿?”,冯琪用手指向台子中间“这不是在那儿吗?你连你爱人都认不出来呀。”。
严艳看着冯琪手指方向的那个人,有点不太相信,她的未婚夫很有骨气也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台子上那个邋遢,畏畏缩缩的男人绝对不是她的未婚夫。严艳怒视着冯琪,冯琪皱着眉,对台上的刽子手抬了抬手。
刽子手将男人的头发撩起来,男人浓眉大眼,颧骨还有一小道刀疤,原本英气逼人的双眼有点麻木,还有点瑟缩。
严艳怔愣地看着她的未婚夫,双唇蠕动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冯琪很满意她这样的神情,朝对面高声喊“动手!”。音落人头落地,温热的鲜血混着雪慢慢结成冰。
严艳瞪大的双眼冷不丁地落下一滴泪,反应过来后嘶吼地朝冯琪扑来“我要杀了你!”,可还未起身便被侍卫压在地下,眼球中布满红血丝“你就是个祸害!你这辈子都不会幸福!”。冯琪用手撑住自己的脸“不幸的事我遇到得多了去了,老子还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随后突然吃惊般捂住嘴“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生气了,原来我刚刚喊错了,我本来喊的是放手,结果口误说成了动手,真抱歉啊”。
冯琪皱着眉看向刽子手“你也是,你怎么就真动手了呢?来人,领他出去领罪,就罚他……收下30两银子。”,刽子手原本在冯琪看过来的时候就有点后怕——这位公主平时阴晴不定的,万一她心情不好,被砍头了怎么办?在她开口那会儿更是连遗嘱都想好了,结果是虚惊一场,还得30两银子,连忙小心翼翼地跟着人去领银子。
严艳被压在地上面如死灰,其他人也愤愤地看着她,其中林讯仙想拔剑,但不知道为什么剑一直拔不出鞘,冯琪面露鄙夷“别白费功夫了,只要我在,你们一个都别想有其他动作,我才不管你是修仙者还是手拿导弹,在这里不听我的话,只有死。”。
冯琪突然眼睛一亮“不如下一个就你吧!”,场景再次变化,众人看到短发林讯仙被绑到椅子上,江白想冲过去给他解绑,却扑了个空。冯琪笑着看向林讯仙“就要演戏了,男主角怎么还不到位啊?”,林讯仙莫名看到另一个自己身上伸出一些黑色细长的触手,直觉告诉他,立刻!马上!逃!但那些触手更快,他的脚步刚挪动,就被缠的死死的。即使有万般的不情愿,也只能被拖过去。
林讯仙闭上双眼,以为自己会和另一个自己相撞,但过了许久没任何事发生,他缓缓睁开眼睛,他还在那个地方,一群人却不知道去了哪。
一双冰凉的手从后面抚摸上他的脸,他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绑住“放开我!”,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转过头,冯琪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出现在他的眼前。林讯仙通过她的眼睛看到了自己的模样——细长凤眼里蒙蒙的水雾,微长的头发使眼睛变得灰蒙蒙的,双唇像附上一层霜,整个人也变得病怏怏的。而他不仅在她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模样,还看见那放大的瞳仁,大到虹膜只剩小小一层。
粗重的呼吸打在他脸上,冯琪双唇哆嗦着,可林讯仙明白,这不是害怕,而是兴奋,兴奋到肾上腺素也开始上升。这种人以前他见过,就在他还没有成神仙那时,有人拿着板凳一下又一下的砸过去,直至咽气为止,后面没有给他定罪,他给的理由是正当防卫(各位一定要小心!如果遇上生气就会莫名其妙的发抖的,千万不要跟他犟!因为这是他的身体机能在给他屏蔽痛苦感官,千万不能让他动手,要是让他动手的话,他的思维肯定会被屏蔽,到时候要么有三四个人强行拉住他,要么就是你已经噶了!别想着反杀,因为他已经屏蔽痛苦了,并且身体机能是全方面提高,一个开挂并且没有痛苦的人,你觉得你能打得过他吗?)。
冯琪咧开血红的嘴,不知道从哪拿来一条布条蒙上他的眼,冯琪的手指附上他的脉,拿一把匕首用刀背划过,旁边的仪器也开始运作,一滴接一滴的水掉在地上,滴答声在寂静的房间内不容抗拒的进入林讯仙的耳朵里。
他很清楚他并没有被放血,但是那冰凉的触感像烙进他的灵魂一样,清晰的滴答声越过他的思维直接传输到神经里——他在流血。林讯仙大喊大叫,企图这样能够让思维传到神经里。冯琪弄了点麻醉剂注射进去,想了一下,又找到以前那个针孔,又扎了一针致幻剂。
冯琪就站在一旁看着林讯仙发疯,因为致幻剂有点分不清现实和幻境,又因为麻醉剂脑袋有点昏沉沉的,就这样他的心脏因为供血不足噶了(别说我的脑洞太大,因为真的有人做过实验,以前有人用来审问犯人,有人就想时间长的后果是什么,然后就去试了,结果玩过头差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