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在城中,里面就是像古代的一些街道,这里还有衙门还有商铺,就是没有人。
按理说一直往前走是可以出城的,只是我们走了大半天了,除了各种各样的街道还有商铺,就只有我们几个了,耗子拉住我,肖何看着我们两个人,就连是走在最后面的陈胖和木解觋也看着我们两个人。
“耗子,怎么了?”
耗子抓住我的手腕让我觉得吃力,很痛,也不知道耗子是怎么了,“耗子?”
“肖何,耗子有点不对.....劲。”我听见我的手咔嚓了一声,我的手脱臼了。
我只看到肖何把耗子的手打掉,我顺势后退了几步,肖何抓住我的手把脱臼的地方正位,我的手除了有些酸痛之外,就没有其他的感觉了,陈胖抓住耗子,耗子的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发白,就像是被丧尸感染了一样。
我也不知道耗子是怎么回事,只能看向木解觋,木解觋把耗子的衣服掀开来,里面的那件打底背心已经不见了,背上全部都是被那些怪物抓伤的痕迹,还有他的肩膀上,木解觋取出了一些树枝。
“这些树枝和那颗大树的很像。”递给我看,我看了一会点了点头,确实,这树枝是那棵大树的,那么耗子之前是去到过那个大树吗?
“那,现在怎么办?”
肖何拿出一把匕首,在耗子的手指划了一条伤口,伤口的血滴在地上,向左手边的一条路挪动了一下,然后就消失了。
我看向肖何,肖何收起匕首,然后往哪个方向走去,我们也跟着走,最后我们又再一次回到刚刚的城中心,耗子流的血也改变了方向,血液也停止了流出,肖何简单的给耗子做了个包扎,拿出一个之前我的那个水给他喝下,陈胖继续背着昏过去的耗子往前走,我们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走出了城门,之后又一次出现了那个古堡,这一次古堡不太一样,他那里写着凡城城主之墓。
我看了看耗子,陈胖看着我,我对他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木解觋和肖何两个人看了对方了一眼,木解觋走在最后面,萧何走在前面,我被木解觋拉到了后面,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得到,但是我知道他们应该是知道什么了,我手上还拿着肖何的软剑,我好几次想要叫住肖何,可陈胖说不要打扰他们。
“木解觋,耗子怎么样了?”
我们进入这古墓好久了,可是耗子一直都没有醒来,我有点担心,而且这是个古墓,我虽然看过很多相关的这些东西,但是我还有很多都隐隐的不安。
木解觋走在最后面,她死死地盯着四周,刚进来的古堡里面只有两间对称的墓室,每个墓室里面都有一个空棺,还有一些陪葬品。
这条道一整条甬道都有一些壁画,这壁画里的人很现实在高原地区才能见到的一些壁画,青绿色的脸,在做各种各样的事情。
“为什么耗子的血可以带路?”
在墓室里面肖何割了三次耗子的血,每一次指的方向都不一样。
木解觋看了一眼耗子得手说到:“落叶归根,落叶的时候也要生根。”
“所以生根了才会有归根是吗?”
她只是点了点头,我看了看我的手掌,陈胖笑道:“咋滴,你也想割几道口子?”
“去,一边去。”
我抖了一下,不是因为什么,就是因为陈胖的话,谁没事会想割自己几道口子。
壁画一路延伸到主墓室。
肖何看了看墓门说道:“这是一个需要两个人一起开的机关锁。”
他看着我,我把手上的软件收了收,上前和他一起打开机关,这几关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化了还是真的很重,我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打开第一个,接着我就没力了,肖何看起来就只是扭了个瓶盖一样,超级无敌轻松。
“肖何,这里八道机关全部都要开启吗?”
“嗯。”
我看了看那些机关,有看了看耗子,我和肖何打开这些机关也用了不少时间,主要还是自己太没用了,打开门的一瞬间,就有很多的树枝飞出来想要缠住我们,木解觋和肖何轻松地躲开了,陈胖背着耗子,有些吃力,我拿着软剑去帮忙,那些树枝就像是专门在等着我们的一样,只要一打开门就是各种的攻击,“顺着它走。”木解觋让那些树枝缠住然后被它们带走,肖何则是跟着他们进去的,我和陈胖对视了一眼说道:“走吧,跟上去。”
我们在树枝的各种拥护下走了进去,里面没有棺椁,有一颗已经干枯的小树,那些树枝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肖何?”
“小野叶,他在哪里?”
我和陈胖同时出声说道,肖何指了指那棵树,然后他就在我们的目光中把那颗树踹倒了。
然后他就那么的消失在我们的眼中,我连忙跑上去看,我只感觉到一阵光芒,然后我面前就出现了那颗大树,肖何就在树的下面,小野叶被禁锢在书的上面,陈胖和木解觋也进来了,他们似乎也被这场景吸引了注意,木解觋走上前了一步,她抬头看着那棵树,陈胖把耗子放在一边的石头上,我上前走到肖何的身后,肖何指了指小野叶身上的束缚:“深入了骨头,强行撤出是不可以的,你怎么看?”
“找根部?”
我们两个人,忙上忙下,我突然站定看向那两个站到一边闲聊的人,“你们两个可不可以帮个忙。”
“请人帮忙说好听点。”陈胖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我和肖何。
“请,您挪动一下你的狗爪,动一动你的狗鼻子,用你的眼睛和狗爪子帮忙找一找。”
“我去你,死狗。”陈胖捡起石头就丢过来,我躲了一下,没在理会,这棵树很大,根部大约在50米以下或许更长,也不确定,“这要怎么救他啊?”陈胖拍了拍小野叶的小腿,小野叶没有任何的回应,木解觋给耗子做了最简单的包扎还有解毒,对我说道:“耗子的毒已经解了。”
“嗯,小野叶怎么样。”
“看面相只是昏迷了,对了,这些树枝......”
“我觉得这里很怪异啊,这么平静,让我都有点怀疑是不是在自己家门口喝茶闲聊了。”
陈胖扶住树干,抽着烟,我也因为这周围的环境让我新有些不安,忐忑的心里虽然因为他们在减轻了一些,可还是有些担忧。
“这里确实很不对劲,小心点。”
肖何说完木解觋拿出了一个瓶子,他把瓶子里面的液体倒在小野叶和树枝相连的地方,那些树枝就像是遇到了什么剧毒一样,开始撤出小野叶的身体,小野叶也因为树藤的撤出,面色痛苦,“等一下,木解觋,小野叶好像很痛苦。”
“那也得忍着,这里这么平静,很明显就不对劲,更何况,除了这个,没有东西可以救他了。”
我拿过那瓶东西闻了闻,这味道很熟悉,有点像......
“这是白蛇的血液配的清水......”
我捏着瓶子,好一会才把瓶子递回去,我没有再说话,木解觋轻松地从下到上把所有相连的地方全部涂上了,那些树枝撤出多久,小野叶就会痛苦多久,在他下来的时候,我和陈胖一人背着一个人,然后往外走去,木解觋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的手上是白蛇的血液,她说要把这全倒在这树上,这棵树虽然可以不杀,它就像一个婴儿,小时候喜欢喝水,长大了就想尝尝肉了,要不是白家在守护这个秘密,这里的人几乎要被吃光,这一片可能都是他的天下。
我们快速的离开那一个地方我们原路返回,不对,我们出去之后我直接来到了外面的草食村,小野叶的家,我再转头去看的时候我没有在看到任何的人或者是门。
“木解觋!她......”
“她不会有事的。”
肖何往前走,我门进入屋子里面,把人放下,外面有些村民拿着一些草药过来,肖何轻车熟路的拿过爱煮药,我到河边去打水,我看到了一个人飘在河边。
“书琪!”我把那人翻过来,我看到一张无比熟悉的脸,那是书琪,我连忙把她背起来回屋子里面,陈胖也从外面进来,他架着一个中年人,脚好像是断了。
“老爹!”
“陈胖,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肖何端着药进来,陈胖放下老爹才说道:“我刚刚去后山看看木解觋出来没,没看到木解觋反而我就看到了五老爹在后山晕到了,这脚好像也被什么弄断了。”
肖何把药给小野叶还有耗子喝下,他把碗给我,我拿到厨房去,然后又找了拜托村民帮忙熬药,我找了一些木盆打了一些热水回去。
“陈胖,你帮书琪擦一下脸。”我把一条毛巾给他,我蹲在老爹的脚下,我把他手上地方的裤子撕开,上面有很多的木屑,应该是被木头给弄断的,我不会接骨,只好要肖何帮忙,肖何很快地就帮老爹接好骨,然后清洗了一下伤口附近,给伤口上了药帮他包扎起来。
“等他们醒了,你们快些去医院,这些伤口会感染。”肖何对我说道,我点了点头,我看了看无上的伤员又对肖何说道:“小野叶要找的东西是什么,他找到了吗?”
“找到了。”
肖何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我也只是点了点头,我也好累啊,从来没有试过一个探险可以把打架都弄得这么狼狈,我坐在一边眯了一下,肖何似乎已经洗好了回来,陈胖也去洗干净了回来。
“二愣子,你也去洗洗。”
“好。”
我结果陈胖手上的衣服,对肖何点了点头才去上次小野叶带我去的地方泡澡,我在温泉里面坐着有些困乏,在这个温泉里面,我有些想念一个人了。
“我要娶你做媳妇,你是我的了。”那个白衣男孩在我刚到李家看都的那个男孩。
我记得当时好像有两个男孩,可是我的回忆里却从来就只有一个,难道他们两个没有同时出现过吗?还是说,他们两个其实就是一个人?
“不对,应该是另外一个男孩他基本上是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
我摇了摇头,把自己完全泡在水里,被水压迫的感觉虽然难受但也让我清醒。
等我回去的时候书琪还有小野叶已经醒过来了,耗子和老爹的情况有点不乐观,一个伤口发炎,一个发烧。
“小野叶,你.....”
“嗯,我没事,李青炎,我想单独和你聊聊。”
我点了点头,笑的有些勉强说道:“好啊!”
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不敢面对他,或许我能在他的身上看到白蛇的影子吧!
晚上吃过之后,我就在之前的那棵树下等小野叶。
“这个给你。”小野叶把两枚戒指给我,和我手上的三枚戒指是一样,只是上面刻的字不一样‘泉海无涯,崖海枯忠’。
“我们季家虽然一直生活在这里,但是外面的事情我们无所不知,虽然这些事情我们不了解,但是你却可以去找答案,李青炎,你就是那个被选定的人,李青炎,你要做到啊!”
我被小野叶的话愣住了,虽然我真的要去找那些事情的真相,但是小野叶就像知道了设么一样。
“你是知道什么了?”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一路很难。”
我见小野叶没有再说下去的想法,我也没有再问,“走吧,我带你去走走,然后回去了。”
小野叶醒来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也不知道他在消失的那一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和他聊的不多,聊得东西都给我一恍然大悟的感觉,我们回去的时候,屋子里面就只剩下书琪耗子和老爹三个人,肖何不知道去哪里了。
“书琪,肖何呢?”
“他说他有事先走了。”
我没有说什么,他总是这样。
我们带着耗子还有老爹回去,三三叔和三生叔好像真的就只是觉得我们去上坟回来,即使老爹的脚受伤那么严重也只是觉得上山的路不好走,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