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四楼“钻石谷”门店,我和白陵表明了来意。
“你好先生,这枚戒指确实是钻石谷戒指,但我们这里没有这种款式的,应该是私人订制的。”营业员拿着戒指跟我俩说道。
“那请问这枚戒指是不是在你这里做的私人订制?”白陵问了一句,营业员思索了半天,他对我俩说道:“先生,请稍等一下。”
随后,我看这名营业员向柜台走去,从里面拿出一本高档的封册:“这个月有很多私人订制的,我也忘了这枚戒指是不是我们这里给订做的。”她翻开封册和我们看了起来。
最后,在上个月二十一号的那天,有一位名叫王本明的男人在这订制了这枚戒指,不过我和白陵看了几遍,发现这枚戒指虽然款式的一样,但大小不一样。
我感到奇怪,我问营业员:“这戒指为什么会不一样大小呢?他是不是又来给戒指缩小尺寸了?”
营业员又思考了半天:“我也忘了。”白陵拿着手中的戒指仔细的观看,他发现,在戒指的底部,有一条不明显的焊接,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的。
最后,我们也不耽误时间,要来了王本明的电话号码和住址,就离开了。
王本明是我们当地的一家陶瓷工厂的老板,而他的家庭住址也是我们那一片区的水平小区,我们先是来到陶瓷工厂寻找目标。
“哎哎哎!”门口一位大爷将我们拦下:“干什么的?”
因为我们没有开警车,于是我摇下玻璃:“大爷,我来找王总的。”大爷一看,然后让我们签字才能进去。
来到工厂内部,我和白陵走进写字办公楼,而办公楼内没有人,白陵指着楼梯:“去最顶上。”其实这楼就三层。
来到三楼,走廊是东西方向,而王本明的办公室就在最东边,办公室门朝南,上面写着董事长办公室。
我和白陵站在门前,敲了半天也没有开门,这时,一个女人出现在我俩的面前,她穿着一件西装,带着黑框眼镜,套着一双黑色丝袜,胳膊夹着一个黑色皮包。
她便着我俩走了过来:“你好两位,请问有什么事吗?”
“王总不在吗?”我问道,女人点点头:“王总今天出去了,你们是?”
“我们是王总的朋友,你是他秘书?”我看着她。
“嗯嗯。”女人点点头:“是的,那你们是进来等他回来?还是?”
我和白陵面面相觑:“他什么时候回来?”我问秘书。
“这个我也不清楚,要不您给他打个电话?”秘书说道。
“行吧。”我说着:“那我们先走吧。”说完,我和白陵走了出来。
“哎,这当老板的,出去不带着秘书。”白陵说道,我也纳闷,他是去做什么?居然不带秘书,我俩上了车,准备停在工厂旁边等他,白陵想了一会:“算了吧耗子,我们别等了,等我回去叫人带他去警局。”
行吧。
回到警局,张馨月正坐在办公室吃午饭,我问她:“姐,这都下午三点了,你这是吃午饭还是晚饭?”
张馨月伸了一个懒腰:“我刚起床,耗子。”我点点头:“好吧。”随后,张馨月问我俩:“怎样?找到买戒指的人了吗?”
我摇摇头:“没有。”白陵坐在沙发上,他看着张馨月:“你查一查陶瓷工厂的老板王本明这家伙。”张馨月放下筷子,拿出笔记本查了起来,不一会,张馨月就黑进了陶瓷工厂的网络上。
“王本明,男,三十九岁,未婚,身高一米七二,体重一百三十斤,是陶瓷工厂董事长兼新松公司董事长……”张馨月看着笔记本说道。
“哦?这家伙还是单身呢?”白陵说了一句。
“白哥,你认为会不会是他?”我问白陵,白陵摇摇头:“不知道,不过,他还有两个公司呢?”张馨月点点头。
“难不成是因为他现在在新松公司那边?”我问了一句,白陵撅着嘴:“很有可能,这样,我今晚去新松公司调查,你俩去世佳酒厅调查,别暴露身份。”
我和张馨月点点头:“行,有事联系。”
很快来到夜晚,我和张馨月来到世佳酒厅,忽然,张馨月拍了我一下,我看着她:“咋了?”她说:“你耳聋了?我跟你说话呢。”
我表示没听见,就问她:“咋了?”她说:“我们先从哪开始?”我看那边有一个空位,我就指着空位跟她说道:“你自己去那坐着,我先去后面问问这里的工作人员。”
随后,她独自坐在那里,我则围着这里转了一圈,人是真多,不说走不动,反正也挤不开,我来到世佳酒厅后面的小房间里,有几名这里的工作人员坐在那里,地上的酒瓶和瓜子皮散落一地,屋里充满着浓厚的烟味。
我咳嗽了一声,他们见我来,便起身问我:“你好,啥事?”我看着他们:“嗯……我是来喝酒的,你们这不是有个叫柠婉儿的女孩吗?我怎么没看到她?她今天是不是没来?”
一名年轻男孩抽了一口烟说道:“不知道,好几天没来了,你再找个别的女孩吧,反正她们的价钱都一样。”
我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而其他人也没有说话,不过其中一男孩引起我的注意,刚开始进来时,这男孩还高兴的喝着酒,聊着天,等我说出柠婉儿的时候,我发现他眼神变得紧张,时不时看着我又看向别处,我作为警察,我很容易看出,他比较紧张,好像知道什么,就当我向前询问他的时候,他站起身向我走来,然后贴近我的肩膀小声的说了一句:“她不会再回来了。”随后,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出了房间。
我迅速跟了出去:“喂,你等等。”男孩回过头,他问我:“怎么了?”我问他是不是认识柠婉儿,他回了我一句:“我们都认识,她来这是做兼职的,那天她告诉我说她要离职。”
“要离职?为什么要离职?”我有点纳闷,男孩告诉我:“不知道。”音乐像汹涌的海浪一样猛烈,吵的我们都听不见对方再说什么,我把男孩带出酒厅并表明了来意,他知道我是警察后,我便让他上了车。
随后,我刚想打电话叫张馨月出来,就听见旁边有个男人正连滚带爬的从那边跑了过来,我拦住这男的,而张馨月就从后面走了过来。
我问她:“姐姐,你这是?”张馨月摊开手:“这男的原来找柠婉儿陪酒最多,我就问了柠婉儿的事情,这家伙说让我跟他去酒店,他就告诉我,这不刚出来,他就跑,我也不知道为啥?”
我看着这名中年男人:“你跑啥?”只见这男人说道:“我,我不知道你们是警察。”张馨月疑惑:“我没告诉你我是警察啊?”男人指着张馨月的腰部:“你的证件从兜里掉出来了。”
我和张馨月一看,证件正挂在她的腰间,我拿出手铐将两人带上车,带回了警局。
而白陵还没有回来。